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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落座之后,何易枝就没端过酒杯,又有何承天在旁边‘护着’,也没人打这个主意。
这会儿是何承天的秘书开了头,众人纷纷开始给自己倒酒,等着她来敬。
没等倒满,就听何易枝说,“我不会喝酒。”
说完,她就察觉饭桌上的气氛不对。
她知道这个理由过于苍白,但这是事实。
几天前爬梁邵行床的时候,她想喝酒壮胆,但没碰过这东西就怕喝一口倒床上起不来,坏了事儿。
在这地方,她也照样不能赌,一旦喝多了连回头路都没有。
“何小姐,你这不是不给各位面子吗……”孙秘书在喋喋不休。
透过她,何易枝看到了趴在桌上的何承天,他露在外面的脖颈和侧脸肤色正常,不像平日里喝多时浑身通红。
装的。
她扯了扯嘴角待孙秘书的废话连篇说完了才说,“今天我是冲着二叔来的,他让我喝我就喝。”
孙秘书毫不犹豫地说,“你这根本就是不想喝嘛,何总都喝醉起不来了啊!”
“那就等他酒醒了你问问他,让不让我喝!”何易枝态度强硬,不肯接她递过来的酒杯。
淡淡的果酒香气四溢,对她来说却宛若毒药一样,恨不得屏住呼吸。
‘啪——’
坐在何易枝身侧的人重重把酒杯摔在桌子上,“你可真是不把我们这群长辈放在眼里,你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境地吗?不想让禾盛活下去了?”
“钱叔叔的意思是,会给禾盛注资吗?”何易枝反问,“如果不是那我何必委曲求?”
钱总拍桌而起,巨大的声响顿时让室内静下来,“喝个酒算什么委屈?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委屈!”
他抄起桌上男人们喝的高浓度白酒往空杯里倒。
何易枝一怔,精致的眉目染上一抹慌乱,下意识地拿了包起身就要走,却猛地不知被谁扯了一把袖子。
扭头就看到孙秘书踉跄的跌坐在位置上,隐约可见何承天的手抽动了下。
没更多思考的时间,她被人一把捏住下颚,头抵在椅子背上,浓烈的酒直接洒落在她脸颊。
“喝!”
钱总就算一把年纪,毕竟是个男人,她紧紧扣着对方的胳膊又掐又拧,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她嘴巴紧闭着却仍旧被捏得开了一点缝隙,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唇边漫进去,呛得她呼吸困难。
一杯酒倒完了,她没喝多少,不知谁又满上一杯递过来,钱总接着灌。
耳侧孙秘书‘惊慌’地叫着,“你们不要这样啊,何总,你快醒醒啊,何小姐被欺负了……”
何易枝巴掌大的小脸憋得涨红,被捏着的下颚酸痛无力,唇瓣渐渐张开吸入了透明液体。
更多的酒水顺着她下巴往下流,胸前的T恤湿哒哒地贴合在她身上,衬出玲珑的曲线。
“再来一杯!”钱总的目光渐渐变得不怀好意,恨不得把这朵儿水嫩嫩的花骨朵儿开了苞。
孙秘书又假惺惺地喊了一句,“钱总,您手下留情啊,何小姐不会喝酒呢,要是喝多了我可照顾不了她,我还得照顾何总呢。”
“放心,她要是喝多了我自会安顿好!”钱总咧嘴一笑,仿佛看到了何易枝醉起来的模样儿有多令人销魂。
忽地,他抵在何易枝唇边的酒杯一顿,手腕一紧顿时面露痛苦惊呼一声,连带着松了何易枝的下颚。
何易枝好不容易重获自由,软绵的身体在椅子上滑落,抬眸便看到男人修长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