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梦打量这老板,年近五旬,生的獐头鼠目,不住为秋梦献殷勤。前尘经历告诉秋梦,这掌柜绝对是只下贱的色狼,与海英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秋梦心想:“此时正值窘迫,此人恰是碧月楼过往之流,不如再入风尘一遭,换些钱来为月容治病,以解生死之忧。
想此秋梦对掌柜道:”好啊!为何不扶我用餐?“
那掌柜一听,身上骨头都酥软了,的声音从嗓缝里挤出来:“好,我遵命就是!”说着这贼掌柜赶忙扶起秋梦的玉手,边走边用贼眼盯着秋梦,那眼睛早已钻透秋梦的秀纱芳襟。魂儿早不在自己身上了。见他口水直流,对秋梦道:“美人,你可真美呀!”
秋梦问那掌柜道:“为何如此看我?”
掌柜轻抚秋梦的手,低三下四地答道:“姑娘美若天仙,谁看了不心动呢?我当掌柜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像你这样标致的大美人”
秋梦道:“带我到你屋里,我让你看个够。”
掌柜一听神魂颠倒,领着秋梦便到自己的屋中。掌柜迫不及待地欲将秋梦抱上床,秋梦先阻拦道:“本姑娘供你云雨之欢,你许我多少风流钱?”
掌柜忙道:“好说,好说,多少都依你!”
说完那掌柜如饿狼一般怀抱秋梦酥体,吞芳啃玉,揉香抚雪,尽享一段令其蚀骨销魂儿女风流。而秋梦此时在掌柜的戏弄之下,欹枕床头,默默泪流。
二人云雨刚罢,秋梦尚未将罗绮裙纱穿好,忽房门被推开,掌柜赶忙起身,秋梦和衣护胸,见此人正是月容。秋梦顿时惊呆了。
月容有气无力地站在门旁,一指秋梦道:“秋梦——你——你——?”话始终未说完,便昏倒于地上。秋梦顾不得玉泽半裸,雪肤参现。略提秀裙,忘系罗带,从床上跌下。来到月容身边。忙呼唤月容。
掌柜被虚惊了一场,享乐已了,便笑嘻嘻和衣欲走。
秋梦忙叫住道:“你还不曾与我云雨之资!”
掌柜殷勤道:“倒是忘记了,我说过不会亏待美人你的。”说着掌柜随手丢给秋梦五十两银子。又笑道:“今晚我一定会再来看你的。”
秋梦点头。
秋梦见掌柜已走,忙整理衣带,背月容回房。将月容小心安抚到床上。便忙出门去,带着掌柜给的银子与人交易。然后又一路奔波,匆匆而归。秋梦把带回的纯女之血慢慢给月容服下。只看得月容略有好转,才把心放下。
有诗叹曰:
碧海情天意何深,一片缘情数重恩。
颦眉解带身赴义,寞枕合目君受心。
唯是人间痴情女,流下血泪万点痕。
苦知烟雨无归路,却任风瑟石榴裙。
不多时候,月容又慢慢醒来。秋梦就坐在月容床头,月容问道:“秋梦,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秋梦道:“若非如此,我还有别的办法吗?我们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银两,我又非处女之身,所以只好出此下策换取纯阴之血,才能救你。”
月容苦叹道:“你真的太傻了。怎可拿自身贞节来赚钱呢?“
秋梦两眼生情,缓缓道:”是你把我从烟花苦套中解脱出来,没又你我岂是今时的秋梦,为你做点牺牲又算什么呢?何况我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这些对我而言无所谓。只要你能活着,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月容无可感激,唯言道:“我欠你太多了。”
秋梦道:“不,我欠你的才多。是你让我晓得情为何物?是你让我学会流泪,我一切的幸福感觉都是你给的。”说着秋梦的眼泪又涌出来,月容亦酣洒无声苦泪。二人一同潸然泪下。
又几日,秋梦依旧将买来的血让月容服下,月容暂时无事。二人走走停停,一面赶进碧血神君之地,一面等待正寻找他二人的红颜。
这一日已临近神君的如华池。一处林荫路上,二人正前行,见前面不远一灰袍老者正坐在路中间,拦住二人去路。
秋梦忙上前施礼道:“老人家,我二人欲往神君的如华池圣地,请老前辈行个方便。”
这老叟一声尖叫道:“我专门在此等候去如华池之人,我要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杀掉!”
一句话说的秋梦打了个寒颤,秋梦忙问道:“我与前辈无冤无仇,何故说此话吓我,不要与晚辈开玩笑了。”
老者厉色道:“我与你不认不识,何来玩笑可谈?”言罢老人一手抓住秋梦的胳膊,那竹枝般的手指抓的人痛入骨髓,秋梦失声痛叫。
老人随后轻出一脚将秋梦绊倒,月容一见取出面纱,遮住自己双眼,挺剑冷刺灰袍老人。这老者形容枯瘦,身法怪异灵活,虽是徒手月容却不能胜他。此时月容功力尽失,用不得化影神功和回天大法,虚弱之躯用起风云剑手慢脚拙,身法更不灵便,大好的风云剑显的平平无奇。
而灰袍老叟却愈发凶猛起来,月容苦战了十几招,败迹倍出,灰袍老人连击月容当胸数掌,直把月容打退两丈开外。月容倒地,心头怨血一口喷出。
灰袍老人飞身过来,欲再伤月容。恰此时,一道剑光夺人二目,自空中飞来一剑,敌回灰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