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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巫和松爽朗的走上前,豪爽的说道:“童男子!非我莫属嘛!,我的尿肯定让这群山鼠落荒而逃!”
巫和松捏起一粒药丸,在鼻前嗅了嗅,赞叹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有玄武血的辅助,老子的功力又更上一层楼啊!哈哈!”
巫和松吞下药丸,站在房檐前,拉下裤子,双手捧着宝贝,酝酿了足足一分钟,不见有子弹打出来,我和胖雷凑了过去,问道:“巫先生,巫大师,巫大仙,您吹了半天牛逼,怎么没有童子尿出来啊?”
巫和松涨红了脸,一股脑的向前使劲,说道:“别催,别催,马上出来了!嘘,嘘,嘘……”
又过了一分钟,不管是吹哨还是用树枝敲打,那萎缩的小玩意就是不见有尿出来。
巫和松老脸一红,提上裤子,装模作样的抖了个激灵,咒骂道:“娘西皮的,这副皮囊哪儿都好,就是特么的前列腺有毛病,尿不出来。”
“草!”纳西海棠顿时火冒三丈,上前薅着巫和松的头发,来回拉扯着,大吼道:“你他妈的,尿不出来早说啊!你知道这粒玄武血有多珍贵嘛!老不死的,你给我吐出来。”
纳西海棠都喊破音了,若不是我和老李拦着,估计巫和松身上的皮会被活扒下来。
巫和松站在角落里,满脸无辜的说道:“我对这皮囊还没完适应,怎么知道前列腺和膀胱出毛病了,不赖我!”说完,巫和松还像个小孩似的吐了吐舌头。
老李安抚好纳西海棠的情绪,说道:“消气!消气!”
我急忙问道:“李师傅,这里面就属你最沉稳了,您是不是……”
老李很自然的摇了摇头,将目光瞄准阮文龙,问道:“文龙,你呢?”
阮文龙先是一愣,然后,看了看白姗姗,目光马上闪躲,挡在自己半边脸,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啊!我吧!那个……其实吧……啊……救命啊……姗姗,你听我解释……”
只见,白姗姗的手掐在阮文龙肚皮上,白姗姗大吼道:“阮文龙……你他妈的本事见长啊!”
白姗姗的巴掌像雨点一样拍在阮文龙身上,总之,见哪儿打哪儿!
我甩了甩头,看着胖雷问道:“喂,你是童男子,没错吧!”
胖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抱歉,实在抱歉,两年前,我就不是童男子了。四海,你别这么瞅我啊!我可是正常男人,不像你似的,女人见到你都跑。”
老李一把攥住我的手,说道:“处男先生,现在你是唯一的希望!”
说完,胖雷开始捂着嘴乐,见胖雷的表情,我简直羞愧难当,虽然我深处山村,但也知道男人的尊严,一个劲儿挠头缓解尴尬。
纳西海棠走到我面前,严肃的说道:“四海,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真的还没有破身?”
我点了点头,脸上火烧火燎的。
纳西海棠小心的拿出一粒药丸,放在我手里,又一次严肃的问道:“四海,你前列腺没毛病吧!确定能尿出来?”
此时,已经有几只山鼠爬上房檐了,我快速将药丸吞进嘴里,说道:“没问题,都憋了一早晨了,专家说,早上这一泡营养价值最高。”
我拉下裤子,酝酿了几秒钟,顿时尿意涌上来,好一通倾泄,满坑满谷,就像飞机洒农药似的,黄褐色的液体把这帮山鼠浇得抱头鼠窜,一个个逃命一般的蹿出院子,这泡尿足足尿一分来钟,院子里就像下过雨一样,都返潮了。
舒坦!居高临下的挥洒就是舒坦,我提上裤子,看着脚下的战力成果,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李师傅,咱们能下去了吧!”
山鼠退走了,但村子里的狼藉却依旧触目惊心,被山鼠吃掉的人的骸骨,各种被咬烂的家具,甚至还有不少的山鼠活活把肚皮给撑破,肠子都流了一地,惨不忍睹。
我们从房顶下来,纳西海棠在鼻子前扇呼着,说道:“这院子没法住了!”
我点头说道:“是没法住了,房子都啃漏风了。”
纳西海棠说道:“什么呀!味太大了,你吃了什么呀?这么大火。”
老李和胖雷同时捂着嘴一边笑一边走开,只有阮文龙没心情笑话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捂着眼睛走到我面前,说道:“四海,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早一点承认会死啊!”
见阮文龙的狼狈样,我也不忍心嘲讽,说道:“好的,龙哥!下回我注意。主要是这次我真不知道你……算了。”
我们来到院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里面的味确实有些难闻,不过,外面也不咋滴,整个村子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这回断龙村彻底变成死人村了,连鸟叫都听不见了。
老李说道:“胖仔,断龙山脚下的那条出口,到底能不能走?”
胖雷拍着胸脯说道:“当然能走!常老爷子绝不会骗我的。”
我们来到断龙山脚下,横七竖八的树干挡住路,原本就是一条不宽的小山路,这下彻底被堵死了,老李说道:“估计是山鼠下山的时候,动静太大,将这些大树都冲倒了。”
胖雷问道:“那怎么办?村子被这些山鼠祸害了一通,连能吃的东西都没有,我可不想饿死在这里。”
逃过了这么些山鼠的啃咬,我便没有什么强烈的意愿,只想好好睡一觉,说道:“巫先生可是高手啊!他不是说两天之内,就能破了我爷爷的禁制吗?等等吧!两天也饿不死人。”
老李摇晃着脑袋,说道:“四海啊!你把问题想简单了,村里不仅有咱们,昨晚的赖和尚和吴道灵,都没有出村!”
我惊诧的眨了眨眼睛,说道:“我爷爷的阵法这么厉害吗?”
老李说道:“不止这两伙人,火车上遇到的养猫人,还有一个至今未露面的通灵人,可能都在村子里,如果不想办法出去,很可能会再次正面撞上,况且,敌暗我明!”
我看向巫和松,希望他能快一点。
只见,巫和松尴尬的笑了笑,挑起大拇指,说道:“我说的两天只是保守数字,你爷爷摆的这风水局,有点霸道!可能得三天,或者四五天,都有可能!”
老李在大树杆前踌躇了一阵,转身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姗姗,说道:“常老先生的风水局,外人很难破,进来就无异于是死阵,你们俩!就没学到过常老先生的皮毛吗?”
白姗姗现在完是心不在焉的状态,脸上写满了愤怒,凶神恶煞的瞪了一眼阮文龙,低声甩了几个字,“不知道,我爹没教过我破阵!”
我挠着脑袋,说道:“我倒是听爷爷提起过,但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