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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箱子酸奶下去,我变成喷射战士都是我肠胃牢靠!沈奕衍你其心可诛,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跟沈千诺勾搭上了,试图谋害我!
沈奕衍惊恐,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那我中午请你吃饭,这知道学校附近有一家私房菜很好吃。”沈奕衍总算是有点用。
沈昭昭欣慰地点点头,谁会跟吃过不去呢。
宿舍是四人寝,沈宁乐,沈昭昭,沈千诺,还有宋九思。
都是老熟人了。
沈昭昭并不会住校,收拾好床铺后,就带着黏黏答答的沈宁乐出门去了。
沈宁乐还在不停吐槽江余玉。
沈昭昭两耳放空,时不时故作深沉地点点头。
沈宁乐的演讲欲达到了顶峰,哔哔叭叭像个小炮仗。
“那个江余玉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沈宁乐的声音戛然而止:“我说的是江余恒……”
江余玉抱臂站在沈奕衍的身边,沈奕衍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多尴尬啊,我先替沈宁乐扣一扣脚趾。
沈奕衍:+1。
慕以琛已经抬脚走到了沈昭昭的身边。
五人组有一种沉默的氛围流转,沈宁乐恨不得钻地缝去,缩在沈昭昭的旁边一言不发。
“学生会不是挺忙吗?江少挺有闲心雅致。”慕以琛率先打破了沉默。
江余玉:“我跟沈哥哥许久未见了,这不是这么巧吗?”
这可真是放屁打脚后跟,巧到家了。
沈奕衍憋笑,后知后觉,这不会又是传说中的修罗场吧。
我只想安静吃个饭,咸鱼需要养分翻身。
咸鱼二号沈奕衍深表赞同。
五人到了餐厅,要了包间坐好,沈宁乐挨着沈昭昭坐下,慕以琛快沈奕衍一步,在沈昭昭旁边坐下。
沈奕衍:什么玩意儿跟泥鳅一样滑过去了。
靠,自己位置被抢了,慕以琛你这个心机男。
江余玉脚步缓缓走到了沈宁乐旁边,沈宁乐身绷紧,散发着几个大字:你不要过来啊!
沈昭昭见了吃的终于满血复活了:“蒸羊羔,松花小肚儿,桂花鱼……”
一长串菜名眼也不眨地流畅报出,末了一杯温水适时落在她手边,端起来一饮而尽。
慕以琛随即再倒了一杯,服务员手都快写抽筋了,面无表情地问:“需要帮你们杀一头牛吗?”
倒也不用这么热情。
“你们还要吃什么吗?”菜单被递出,张大嘴巴的沈宁乐满眼崇拜:“不用了,姐,三个我都吃不掉这些。”
江余玉也挺惊诧,那些世家小姐都巴不得只吃几粒米,彰显所谓的涵养,沈昭昭倒是一点都不装,完真性情。
沈昭昭矜持一笑:“我一般很文静的。”
在场众人的眼神中都写满了不信。
沈昭昭杵了杵旁边烫碗筷的慕以琛:“你说是不是?”
慕以琛神色复杂,默默地把碗筷放在她面前:“先吃饭吧。”
“哈哈哈……”沈奕衍没憋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笑笑笑,短命的单身狗。沈昭昭剜了他一眼。
“嘎嘎。”沈奕衍的笑戛然而止。
菜被端上来,热气腾腾间朦胧了各种思绪。
“晚上的迎新会,昭昭怎么没有报名呢?”江余玉疑惑地问:“我看沈千诺报名了钢琴独奏。”
我给大家表演一个咸鱼躺吗?
沈昭昭唱歌倒是不错,她声音条件优渥,但是她并不是很想当一个显眼包。
听到沈千诺的名字,沈奕衍的食欲下降了一半:“你提她做什么?”
江余玉似是有些惊诧:“她不也是你们沈家的小姐吗?”
沈奕衍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你听谁说的?”
江余玉若有所思,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沈千诺并不得宠:“她排练的时候说的呀。”
这话漫不经心,但沈奕衍眼里可揉不进沙子,立刻掏出手机开始告状。
交代完后,沈博言发来一条微信:“你不是在主持迎新会吗?怎么有时间玩儿手机?”
好家伙,比沈昭昭的猜测还要大胆,直接就是主持人。
该说不说,人有多大胆,挨打就有多么痛。
被揭穿的沈奕衍收回手机,散发着沈昭昭的同类咸鱼气息,无所谓了,有本事来抓我啊。
沈昭昭和沈宁乐回宿舍的时候,沈千诺和宋九思都有节目,已经不在宿舍里面了。
两人一合计,农药,启动!
在宿舍杀得昏天黑地的两人,晚上被薅出来时候哈欠连天。
以沈奕衍的亲属关系,四人得到了前排坐。
只是沈奕衍有些郁猝,接待的学弟没见过沈博言,以为慕以琛是他老爹,还夸他会保养。
这狗东西今天穿休闲西装干什么,显得他像个卖保险的。
江余玉笑出了声,沈宁乐本来憋住了的,结果被江余玉一带,笑得花枝乱颤,沈奕衍无语:“你笑什么?”
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不对的。
沈奕衍感动,他妹妹还是爱他的。
但如果是沈奕衍那没关系,这是他应得的。
淦,沈奕衍郁猝。
“我没笑,我就是牙齿有点热,我晒出来晾晾。”沈宁乐乐不可支。
沈奕衍:“……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几个人的表情有点难以捉摸。
谁说不是呢。
灯光骤然熄灭,迎新会开始了。
冗长繁杂的致辞结束,沈昭昭已经开始打瞌睡了,脑袋一点一点的。
最后失去支撑,如落叶轻轻落在了慕以琛的肩头。
慕以琛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喉结轻轻攒动,温柔地一瞥轻轻落在了沈昭昭的身上。
沈千诺的表演是开场,白炽灯落在她身上,深浅不一的光影拼凑出一个影子,拉长到前台。她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伸直了脖颈,挑衅地看向底下的沈昭昭。
就看到了这扎心的一幕。
沈千诺咬紧了牙,才稳住了身形坐回钢琴前。
钢琴曲响起,沈奕衍觉得非常的催眠,脑瓜子一点一点也搭在了慕以琛的肩头。
慕以琛嫌弃地偏过头。
算了,雇主的儿子,昭昭的哥哥……
慕以琛扯了一张纸垫在沈奕衍的脑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