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阿嚏……阿嚏……”
月漓兮笑得十分无害“忘了提醒,这药虽然效果不错,但有些副作用。不能激动,一激动啊,就容易打喷嚏。”
她一定是故意的!南宫澈恨得磨牙,他真是脑抽风才会来自讨苦吃。愤愤地转身,他一秒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一边使用轻功一边叫嚣:“月-漓-兮!”瞬间,整个山谷都震了震,惊飞了一群鸟。
月漓兮挑了挑眉,眼里满是笑意。
“阿嚏……下次见面,阿…阿嚏小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说完,便加快速度,好似身后有恶鬼在追。
“哈哈……”看他滑稽的样子,月漓兮终于忍不住倒在吊床上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那画面,各种毁,让人直想自戳双眼。身为一个美女,一点不为大众的视觉考虑就罢了,最起码的形象还是应该有的吧?
刚从百草园出来的慕雪看到这么一幅画面兀自想着,再看向南宫澈离去的方向,回想他刚刚炸毛的样子,嘴角微抽。
“南宫他,没事吧?”这就纯属明知故问了,南宫澈每从月漓兮这儿出去,有几次是没事的?
月漓兮平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手下微微用力,吊床便荡了起来。
漫不经心道:“强身健体的药罢了,不过他刚刚摄入的量有点多。”顿了顿,继续“可能会有副作用。”
“副作用?”慕雪看着月漓兮嘴角诡异的笑,心里十二万分同情南宫澈。
“唔,没什么大碍。就是有打喷嚏的症状,大概……持续三天吧。”她把玩着发梢,微微一笑。
闻言,慕雪面容僵硬了。主子,您关心人的方式一如既往的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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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也去和南宫续续旧情,省得他出了谷,就把我这个师姐忘了。”月漓兮突然‘良心发现’。
主子,您是闲把南宫害得还不够惨吧?
到了逍遥子的住处。
“老头?老头?”月漓兮看空荡荡的院子,秀眉微皱,“老头又去哪了?”
慕雪淡定地摇头。逍遥前辈的行踪一向神秘,谁知道呢!
“那我们就直接去南宫那吧,给他一个惊喜。”
确定不是惊吓么?慕雪突然有些不忍了。平时她和南宫关系也不错,实在不忍心见死不救。那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主子,我突然想起有株药草还未浇水呢,那药草可极难养活。”
月漓兮摆了摆手,“那你就先回去吧,我自己去就好。”
慕雪松了口气,连忙走了。
月漓兮未觉慕雪心思,径自前往南宫的院子。
南宫的院子离逍遥子的院子不远,因此很快便到了。
安静得有些过分,平常那家伙一向爱闹腾,怎么如今要走了,躲在房里哭呢?摇了摇头,月漓兮觉得这可能性不大。
房门轻掩着,月漓兮轻轻推开门。
空无一人,咦?这家伙也不在?
轻微的流水声入耳,月漓兮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屏风后隐约有一人身影。
在洗澡?这是个好机会。
月漓兮没少干过这种事,熟稔地拿起一旁干净的换洗衣裳,唔,这料子摸着真舒服。小样儿,还挺会享受。此时的她并没发现这衣服似乎大了些。
从袖中取出一包药粉均匀洒在衣服上。片刻间,便如水般沁入衣料,无色无味。
把衣服放回原位,月漓兮勾了勾唇。正欲转身走,一道慵懒声线传来,“澈儿,把爷衣服拿进来。”
极好听的声音,却并不是南宫。
月漓兮顿生疑惑,挑了挑眉,缓声道,“你不是南宫,你是谁?为什么在南宫院子里?”
那人似是沉默了会儿,再开口时,声线凉了几分,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给爷滚出去。”
月漓兮笑了,呵,还真没人敢叫她滚。
“姑奶奶不滚怎么着?姑奶奶还就进来了!”
她速度极快,
话落已绕过屏风。
只见薄雾袅袅中,一男子懒懒地靠在浴桶边。水及腹部以上,不过从那健壮胸膛来看,身材倒不错。
视线落在他脸上,月漓兮呼吸窒了窒。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如此……额,绝色的男子。
她现在也只找得到这个形容词了。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黑亮垂直的发,细长蕴藏着讥诮的丹凤眸,削薄轻抿的唇。
冷不防一阵阴风袭来,月漓兮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震得生疼。下意识躲开,看着自己刚才站过的地方一出现一个大坑,不由得暗自庆幸,幸好躲得快。面色苍白了几分,眯了眯眼,眸中划过一抹厉色,看向那男子。
“还不给爷滚。”他始终是副慵懒闲适的神态。一句一字都显漫不经心,却让人寒到了骨子里。
月漓兮深吸一口气,她不是他对手,对方气场太过强大,好女不吃眼前亏。不过,她可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主儿。
“本姑娘记住你了!”嘴角凝了一丝冷笑,月漓兮转身离开。
那人微微抬眸,丹凤眸中漫过一丝杀意。这是第一个看了他入浴还能活着离开的人,只因这是逍遥山庄,是逍遥子的地盘。不然……
慕雪最近觉得主子有些奇怪,竟不去找南宫麻烦了?而且南宫离开时也没去送。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南宫居然就这么安然离开了?真令人匪夷所思。
-----题外话-----
楠竹出场了,妞们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