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咱们家到底有多少钱哪?这过年的烟花就花了八百两银子,是不是太多了,咱们还有这么多孩子呢!紫嫣和嫣然月事可是没来,估计又怀上了。”娥皇担心起自家的财务状况了。
“媳妇,咱们家有多少钱,我不都告诉你了吗!怎么又问起我来了!”于乐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嘀咕着,娥皇又发现什么了吗?应该不会啊!自己可是小心的很,应该是在诈我,嘿嘿!
“哼!我告诉你,相公,你要是让我发现你藏私房钱,我”
于乐心里接着话“不让你上床”!
”我不让你上床,哼!“
”媳妇,我就剩点零花钱了,我还能有什么钱哪!”
“谁知道你藏哪了,咱家地下都有那么多,别地方也一定有,你要是不告诉我,让我发现了,我只要你不给别人就行,哼!”
“媳妇,你把心放肚子里吧,安心在家养孩子,不要想些不着边的事。”
娥皇没诈出来于乐的底,心里还算是有些安稳,相公应该不会有外室的,如果有阮澈会跟自己说的,嘿嘿!
“李则,去唐国刺杀辽使你居功至伟,之所以隔了这么久才对你们四人进行嘉奖,是因为怕引起唐国的怀疑,你不要有什么疑惑。”赵匡胤亲自接见了李则。
李则表情不变地对赵匡胤说道:“大人,小的孑然一身,战死疆场,马革裹尸就行了,什么奖不奖的无所谓。”
“那可不行,有功就得奖,要不,还怎么管理军队啊!陛下正在整顿积弊丛生的侍卫司,扩充殿前诸班的兵力改为殿前军,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所以陛下将你调入殿前军任虎捷(步军)都指挥如何?”
李则二话没说,跪下请恩。
李则没有废话,而且人狠话不多的性格让赵匡胤很喜欢,特意跟柴荣要了他归在自己的帐下。
“大人,他的身份有疑啊!”
“先用着再说,派人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马上向我报告。”
“是,大人。”
赵匡胤看着越走越远的李则,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头,李则去了殿前军还升到了都指挥,唉!我也想去了。”阮澈很羡慕。
“行,你媳妇同意你就去。”
“啊!那个,头,这事以后再说吧!嘿嘿。”
“你叫停所有跟李则的联系,除非他主动联系咱们。”
“啊!头,为什么啊!那不是白,白费心思了吗?”
“你别管那么多,按我意思行事就行了。”
“是,头。”阮澈莫名其妙地摸着脑袋,不知道头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惜李则了,就这么放弃了!
“你想啥呢?秦哲怎么样了?”
“他,他可真是一波三折啊!您听我慢慢道来。”阮澈喝了口茶,这是准备开始讲评书啊!于乐心想是不是还得给你准备醒木和纸扇啊!
“头,话说秦哲他来到了北汉地界,哎呀!头!您拍我头干嘛呀?”
“长话短说,没时间听你讲故事。”
“头,您真得好好听听,然后判断一下秦哲有没有毛病吧!”
“哦!你仔细说说。”于乐听阮澈这么说,知道里面有故事啊!可得认真听。
“唉,刚才说哪了!哎呦,您怎么又拍我头啊?”
“快讲吧!别整没用的。”
“嘿嘿,找找说评书的感觉!头,秦哲进入北汉后,他并没有按咱们定好的路线前往太原城,而是走一路那个,玩那个一路,真是潇洒快活。”
于乐真想揍阮澈,一想还是算了吧!就让他过过演瘾吧!
“头,秦哲这小了一定是受他媳妇刺激了,不过他应该不知道他媳妇的事。他差不多把一路上遇见的窑子都逛了个遍了,他到晋阳城后更是流连忘返,不思重事,随心所欲地玩乐!后来在一个名叫溧阳楼的妓馆遇见了馆中最有名的女姬花月馨,这小子把带的银票全给此女子了,可惜没够,让人给打了出来。不过还是很勇敢地干死了三人,于是他美名扬了,即使官府抓了他,也没给用刑,而且有很多人保他,想让他给当保镖。”
阮澈又喝了口茶,于乐忍着没出手。
“可这小子死活不从,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非要花月馨亲自来接他,他才出去,这下可好,在牢里住上了。不过是好吃好喝着,具体是怎么回事,我这留个,啊!”
“头,您太暴力了,真的,我的头都被您拍傻了。”
“快讲吧!一会还得给我媳妇们做饭呢!”
“啊!好的,那个,头,多做点,我让我媳妇抱着孩子也来了。”
于乐瞪了阮澈一眼,阮澈向于乐做了个鬼脸。
“秦哲在牢里住了七天后,花月馨真的亲自来接他,而且还,还亲自为他沐浴更衣,这小子艳福不浅哪!嘿嘿!”
“头,您猜猜这背后之人是谁?”
“不会是刘继元吧!”于乐表色不改的说道。
“我C!”阮澈瞪大了眼睛看着于乐,是算师还是神仙啊!这也猜到。
于乐看着大吃一惊的阮澈,心想还真是让自己猜中了。
“那个,头,您知道我,我什么时候死吗?”
“我知道,你如果不快点讲完,一会就得死。”
“啊!嘿嘿,头,您也猜得太准了,真没意思!就是刘继元,他也看中了秦哲的武艺,而且当天他就在场。现在秦哲在他府里逍遥快活呢,咱们的事可能得暂缓了。头,要不要换个人去啊?”
于乐没有回答阮澈的问题,在沉思着,这个秦哲的变化也太大了吧!怎么变得自己不认识了呢!难道以前在自己面前都是装的,可是一点马脚也没露啊!
“阮澈,你怎么看秦哲?”
“头,我都觉得不认识他了,他以前比我还乖呀!可没这么多花花肠子呀!看来他媳妇跟他和离是有咱们不知道的原因的。”
“阮澈,你再想办法从琉璃那多了解一些秦哲的消息,可能会发现一些咱们不知道的线索。”
“是。头,这家伙可真是不让人放心哪!头,咱们得防备点!他,他可是知道咱们太多的事了。”阮澈一想到这些,脑袋上的冷汗不自觉地就流下来了。
于乐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现在是进退两难哪!杀了秦哲没有足够的理由,不杀的话还真是不可控,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