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这首《一叶落落叶扫》,时间还早,离下班还有些功夫。那三位还在聊着,看样子兴致颇高。
方尘听着有些离谱,怎么好端端的说起来如何打扮才能吸引学生的眼球了又不是唱戏的。想说点儿自己的见解,当然被人家无情地屏蔽了。
几次插话都插不进去,方尘也就歇了这份心,随她们去吧!
怪不得这段时间都花枝招展的,人家有一套歪理做支撑呢。
忽然想起多年前自己曾写过两篇关于教师着装的文章,记得是发表在《中国教育报》上了。打开邮箱,在邮件分类里的已发表中一找,还有底稿,是2003年月写的。一篇是《女教师的着装》,另一篇是《君子岂可无貌》,写的是男教师的着装。
下班时与黄婷娟坐在一起,说到孩子,黄婷娟很是忧愁。
强强想回空军家属院住,坚持长大了要象爸爸那样当个飞行员。
“当初,我只想让孩子平平安安地长大,过平平常常的日子,这么简单的愿望都不能达成。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搬出来了,这几年白折腾了。”
“也不算白折腾,让孩子过了一段不一样的日子,他有了比较,那就是他主动的子承父业。咱们当妈的要求的不高,就想他们一世平安,但孩子大了,是雄鹰必然要向往蓝天。你拦也拦不住的,不如支持他,顺其自然吧。”方尘安慰地拍着她的手背说。
“可不是吗,我只想让他一世平安。可他说他的基因里写着要飞向天空的,这是他的使命,是无法抗拒的。嗨,这么小的孩子,还说什么使命,执拗得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我都说不过他。”黄婷娟无奈地说。
“是啊,我家那个也是这样,我都怕跟他讲理,根本讲不过他。”方尘说着,竟不由得笑了。
现在不知是资讯发达造成的,还是怎的,孩子们一个个的都成精了似的,叫家长们好不头疼!
想到刚刚写就的那首《一叶落落叶扫》,什么“八风不动心,无忧无烦恼”生活中烦恼不断,心中自然是动荡不已,几乎没有平静安宁的时候。就只能在无穷无尽的烦恼中、提心吊胆中,去追求“一世平安好”。
“嗐,不说这个了。跟你说个事儿”,黄婷娟压低了声音“有一所学校,就是我原来任职的那所中学想请人给教师们做一次色彩学讲座,你感兴趣不”
“为什么要从外面请人他们自己的美术老师也可以讲啊。”方尘低声问。
“他们现在没有美术老师。”黄婷娟轻声地说,近乎唇语。
“没有美术老师啊是哪所中学”方尘心中一动。
“蓝鹰中学。”
“这学校很不错的,怎么会没有美术老师啊”
“以前有的,后来辞职走了,现在美术老师不好找啊。”黄婷娟叹道。
“要求侧重于哪方面不会是泛泛地讲色彩学吧”中学校为什么会需要给教师们搞色彩学讲座,方尘很是纳闷。
“前两年学校给教师们做了一套西服,是黑色和深藏蓝色的两种色彩,反正看上去都象是黑色的,结果一到秋冬季教师们就总穿这身,久而久之,学生们把教师办公室称为黑衣社,校长急了,这不就想了这招儿。”说着,黄婷娟不禁莞尔。
“我担心自己讲不好。”方尘心里确实没底。
“你没问题的,有点儿自信好不好”黄婷娟小声地说着,鼓励地轻轻拍了拍方尘的手。
“好吧,我试试。”方尘想起自己的那两篇关于教师着装的文章,再加上点儿内容,应该可以吧
听这意思,实际上是要做服饰色彩美学的讲座。
今天几次插话都插不进去,憋得难受,正好有这个机会,那就借此不吐不快了。
好巧啊!就好比正瞌睡呢,有人给递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