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巨型蛐蛐已经被激怒,开始了对他们俩的疯狂攻击,用它威力的两根触须,一阵抽打,把这块树木削平,于是江文涛和玉儿被困在了树杈下面。
接着下来,此家伙对江文涛和玉儿进行践踏,试图将他们俩压爬在树枝树杆下面,等他们两个被困住或者受伤,直至不便行动了为止。然后利用它锋利的獠牙利齿,将对他们俩进行痛下杀戮,或是被咬死或者是踩踏至死。
上面一根又一根树枝,发出哗啦啦啦的声音而纷纷的倒了下来,随着经过第一轮的踩踏,随之便像囚笼一样困住了他们两个。一只巨型蛐蛐像是有目的的,在做着它的一步又一步计划似的,对江文涛和玉儿进行着困住,在里面的他们两个,不知状况怎么样
被树木覆盖在下边的江文涛,牵着玉儿的手,刚一动身,树枝树杆从上面纷纷的倾斜下来,活动空间本来就很小,以至压缩得连身体,也没有多少的移步余地了。随后,一只巨型蛐蛐一路的踩踏着过来,又一路的踩踏着回去,来来回回的好几次。把他们两个,已经压缩得像被定在了这里似的,动弹不得。如此再压紧下来,只怕是困在里里了,当被此大型虫子踩踏得差不多之后,就会以觅食的形式,将对他们两个进行一一杀害。
看来是命悬一线,玉儿急得脾气暴躁了起来,虽然活动的空间很小,几乎动不了弹,然而手里的一把剑,随着口里发出的嗨呀啊的怒吼声,随之在不止地捅着上方,想撮出一个钻出去的口子来。
然而,江文涛他手里什么也没有,用身体不断地拱着压榨下来的树枝,希望能让自己的活动空间变大一点。
可是这怪物一遍又一遍的踩压过来,又一遍践踏过去,稍微弄松弛了一点,又被此家伙踏实了下来,经过一番再一番的努力总是白费了力气,口里念着:“难道江某人要困死在这里不成。”
玉儿接过话:“我们不能任由着这只怪物宰杀。”
江文涛口里又念着:“可是我们什么有用的办法也没有。”
玉儿是乐观的态度:“不要害怕,有师姐陪着师弟。”
“不需要师姐陪着,只希望能冲出去。”江文涛不会就此罢休的。
“怎样出去吧”玉儿早就是一愁莫展。
“想办法呗。”江文涛是鼓励的口气。
“难道师弟想出了什么好办法”在紧急关头,玉儿一直指望着江文涛能想出什么法子来。
“满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主意也没有。”江文涛无计可施。
玉儿略有所思的说:“在你师姐的大脑里,好像想出了一个办法……”
江文涛一听急切地催着:“什么办法,快点道来、道来!”
玉儿迟疑了稍许才道:“听那些行家说,蛐蛐往往是成群成对的,怎么就只有这么一只呢”
江文涛可是丧气的话:“一只就把我们两个困在这里动弹不得,还不够嘛,还想着多来几只,直接把我们俩当作食物给吃了。”
“师弟早知道那虫子好斗,一只找不到对手,于是赖上了我们师姐弟俩了。”会有这种可能吗
“就是因为这家伙好斗,师姐也好争,两者是碰上了对手。”江文涛调侃的话。
“如若马上出现另一只蛐蛐,它们之间不就有了打架的伴,还会赖上我们吧。”真天的玉儿,想出的事就这么的幼稚。
“江某人听出来了,这家伙之所以挑衅我们,是因为没有一个与它斗的对手,如若现在出现另一只蟋蟀的话,这家伙就会放弃我们,而会向它们的同伴发起挑战,就有好戏看了噢。”
“就是这么一个事。”
“可是这家伙,不是一般的蟋蟀,而是一种巨型的虫子。”
“跟蛐蛐一模一样,只是个儿放大了数倍而已。”玉儿说服的词。
“在这荒山野岭里,哪里还会有另一只一模一样的蟋蟀出现。”江文涛边说着,边环视着周围。
“坚持一会,会有所发现的。”
这时,随着一声“啪啦!”紧接着是一阵“咔嚓嚓…”的响声,这只丑露的家伙就在他们俩呆的地方,树杈的上面,蹦跳而起,随着落下去,随之压榨而下。
“嘘——”江文涛向玉儿发出警告之声,示意着千万不能大声,一旦被这讨厌的蛐蛐,嗅到了他们俩其中一个人的气味,或者闻到了声音,就会觅食过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玉儿经过与一只巨型虫子几次的拼杀,已经懂得此家伙的厉害,他们两个联起手来而制复不了它,简直是束手无策。
目前的处境,他们两个被一只巨型蛐蛐踩踏下来的树枝,空间被压缩着,已经动弹不得,又如何逃脱出去呢只怕不只是困死在这里,而是等着这家伙的任由宰割了。
一只巨型蟋蟀蹦跳着一下又一下,踩踏着是愈来愈近了,离玉儿和江文涛就差三五几步之距了,在下面他们俩透过树叶、树枝的空隙,看到了快要接近的一只凶悍残忍的家伙,玉儿紧张得不敢喘一口粗气,很想往江文涛的身边靠,可是前后左右上下被横一根,竖一棵,斜一杆的树枝和树扠被绊着困住了,还能动着手,然而两条腿被牢牢的卡住了。
江文涛伸出的一只右手,虽然牵着了玉儿的一只左手,可自己也是一样,被一根根树枝给牢牢的架空了而动弹不得,凭着一只手使劲地将玉儿往身边拖拉,可是无济于事。
上面的一只巨型蛐蛐,只要再蹦起一下,落下来估计就在玉儿的头上。
在此时此刻,上面的这家伙,一跳而起,还真的就着脚在玉儿的头顶上,吓她要哭泣起来,但只能强忍着自己的恐怖,怕发出声音,闭紧了嘴唇。在一旁的江文涛瞪着一双大眼,无计可施,干着着急。
一只巨型蛐蛐好像嗅到了人的气息声,不再往上蹦了,先转动着尖嘴猴腮的一个脑袋,随着头向树杈下探去,在下面的玉儿,这家伙从口里溜出的液体,滴到了她的额头上,于是吓得张开了一下口,不得已马上又合闭住,差一点哼出声来。
玉儿很是焦急。然而,在一边的江文涛见近在咫尺之间,已处于危难之中而原本的小师妹,不能搭救,更是焦灼。
就在正时,外面传来嘣呀嘣的一下接着一下的响声,忽然这家伙停止了把尖尖的头继续探下去的动作,接着不知何故抽了回去,脑袋转向传出响声的方向,张望了几下。蓦地之间,出现了一种令江文涛和玉儿难以置信的事,随着一只巨型蛐蛐转过了身体,随之一个蹦起便离开了这里。
此家伙一旦离去,这里的危险算暂时解除。两个人经过了刚才的一场虚惊,一阵悲喜交加,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紧接着下来,他们俩合计着如何逃离这个困住自己的“牢笼”,趁着这个时候,顾不上弄出什么响动声来。玉儿收回两只手,开始弄开横的竖着的斜着的树枝,要好一会才能抽动一根……
然而,江文涛先用背供了几下,同时收拢双手,推开着压在身体上和拦在胸前的几根树枝,他的本劲还算不错,折断了几根,移开了几根,于是有了活动的余地,再通过一番的努力,把自己与玉儿之间几根树枝踩踏在底下,两个人已经靠拢到了一处。
活动空间变大了,接着搬弄着覆盖在上面的树枝,两个人一阵脚乱手忙,好一会,上方出现了一个供人可爬出去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