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江文涛再一刀把小吏的头颅给劈开,倒在了血泊之中,然而,以他的威武神勇,并没有镇住剩下的十个小卒。
随着一个官差的一声吆喝,随之其他的几个虽然有了反应,但动作迟缓,还是在挥舞着刀的威逼之下,才将江文涛团团围了住。
经过事先的一战,凭着这十个小卒想拿下江文涛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江文涛大着声道:“江某人只杀那些为官的,不想为难你们这些小兵小卒。”
还是那个叫嚣的家伙用刀指着江文涛道:“小子杀了我们的头,以为逃脱得掉吗!”
“在十三年之前,这里二百多村民,一个活口也不留被宰尽杀绝!你们知道这事吗!”江文涛暂时压了压自己的怒火。
有两个官差吼着声:“干吗要提十三年之前的事,真是莫名其妙!”有三个官差摇了摇头:“我们不知道十三年之前的事。”剩下的几个就没有作声。
“十三年之前,你们知道这里叫什么地方吗”江文涛问道。
“不是新野县城吧。嘿、嘿嘿……”有几个官差发出一阵嗤笑声。
“告诉你们,十三年之前,这里叫江家村,十三年以后,这里叫新野县城。”江文涛给十个官差做着讲解。
“我们怎么不知道这回事,有故事、有意思……”有几个官差无所顾忌的念叨着。
那个叫嚣的官差嚷着声:“别听他的胡言乱语!”
江文涛吼着声:“就是因为你们不知道这回事,所以江某人不杀你们!”
“小子,你的口腔也再大了不是!”那个叫嚣的家伙,用手里的刀一指江文涛再叫着:“拿下这小子!”
说着,挥起手里的一把扑刀就扑了上来。江文涛大步上前,随即一个右侧体,窜上的家伙扑了一个空。然而,并没有就此收手,落下去的刀,随着一个侧身,随即从下撩了出来,叫嚣的家伙如此这样的玩命,惹发了江文涛的忍无可忍,挽动着手腕,随即出刀劈了下去,只闻“铮!”的一声,紧接着“啪啦!”,叫嚣的家伙持刀的手,感觉到了震动,没有抓紧刀柄而掉落了下去。
“江某人不想杀你!”江文涛另一只左脚踢出去,猛地一下顶到了叫嚣家伙身体的右侧腰部,发出“啊!”的一声,人体往一边被踢飞了出去,抛出两丈开外而跌落在地上。
其他的几个官差本不想再开此杀戒,已无心举起自己的刀,只是在周围游走,见那嚣张的家伙遭此惨状,更是心惊胆战的全身蜷缩在一块。
那个叫器的家伙摔倒在地上,不止地呻吟着,却未见他支撑起身来,看来刚才一下摔的不轻。
江文涛一边转动着身,一边用手里的一把扑刀指着围在自己四周的其他几个小卒,喊着:“快滚!”
有几个散开去,有几个呆如木鸡的立着,有两个过去将那个嚣张几乎瘫在地上的家伙,从左右两边拖拉了起来,架着走人了。
等这些官兵一离去,停在渡口的船,从对面又开始有人摆渡过这边来了。
江文涛立了一会,见官兵远去之后,他才来到马的身边,先找好一个地方,将手里的刀藏好,然后,才由马鞍登上了马,催赶着,在远去的官兵后面跟着,朝眼前到外栽有树林里走去。
走不多远,进入一条道,两边是繁茂的一片林木,前行了好几里华里,看到了前面的城门。继续朝里走。江文涛是到此来滋事的,他的马跑着不快,不止地转动着脖子,搜寻着四周,看树林里有没有埋伏的官兵。
既然从询问之中,得知这地方原是十三年之前的江家村,并还知道,在十三年之前的江家村,为什么会发生那起屠村一个活口而不留的血案,是因为江家村的地界,由于当时处于一方地方势力的争夺之中,全村两百多条性命以至成为牺牲品。
十三年之后,这里不再叫江家村,而是成了西州府下管新野县的一处地界。关于十三年之前,江家村里二百多号枉死的冤魂,该找谁去算帐报仇呢
当年,显然是一股地方势力为了争夺一处战略重要位置,由于当时江家村不屈服于西州府新野县这股强暴势力的强取豪夺而发起的地方划制,出于心向朝庭,出现了长期对抗。新野县的恶势力对江家村痛下杀手,进行了血洗,两百多名无辜生命全惨死在一阵举起的屠刀之下。
此次江文涛是寻仇而来的,经过与渡口的官差动手,杀死了一个小吏,已经算是又跟官府结下了死仇。难道不怕从城中派出官兵来,要与江文涛厮杀,他可是单枪匹马,以一人之力能斗得过那么多的像狼群一样的官兵吗
未等江文涛的马到城门,只见从城内冲出来一队人马,前面一个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披盔甲,像是军中的一名校尉,一只左手抓着马缰绳,另一只右手里提着一把长枪。
跑在身边的一个官差,见到骑马上来的江文涛,举手一指喊着:“就是他!”
杀气很重的校尉从口里“吁——”的一声马上勒住缰绳,“……哒哒哒”的几下,战马停住,张望了一会对面的江文涛,接着侧下头来问道:“就一人一马。”
“就一人一马。”马下的官差回道。
“一人一马胆敢来闯我新野县城!胆量不小啊!”校尉是高宏的声音。
“那是来找死的!”有一个小兵大着声。
校尉提枪一指喊道:“小子,快快下马就擒吧!”
江文涛催马过去了几步,一闻对面有喊声,“吁——”的一声,勒马停下。心不慌意不乱的喝问:“你是在叫江某人吗”
“小子,快快下马就擒,免得你大爷动手!”校尉嚷着声。
“要打架好呀!”江文涛一瞅对方手里拿着一杆枪,收回目光,在马背上寻找了几下,看到藏在马鞍下的那把扑刀,从里抽了出来,握在手中。
在马背上交手,江文涛可没有尝试过,想着下马,在地面上跟对方打斗。只侧了一下身,马上又坐正了回来,口里念着:“对面叫嚣的那家伙不下马,我也不下马。”
校尉的叫嚷声,江文涛不但没有下马来,并且还亮出了刀,大喝一声:“小子受死吧!”
接着催马上前去,单手将长枪提起,两腿一夹马背,战马便奔跑了起来,冲了过去。
当两匹马靠近之际,一枪朝着江文涛刺了过来。然而,江文涛不躲不闪,扬起手中的一把扑刀,见枪尖带着光点抵到眼前,用力一磕。
由于那校尉太小瞧了一个似山野村夫的江文涛,用单手持枪扎过来的,一把扑刀好像轻松的一下给碰了开去。
“唉!”校尉暗吃了一惊。
只听江文涛一阵兴高采烈的,喜笑之声道:“马上交手,好玩!好玩!”
响起嘀嗒嘀嗒的声音,随着马的奔驰着而冲过去,随即两马之间很快的就拉开了距离。
只闻“吁——”的一声,“……哒哒哒”飞去的战马停住了步,接着缓慢的调过了头。
虽然江文涛处于欢心鼓舞之中,但是马一奔腾过去之后,他的脑袋随之在转动着,瞅那校尉的马已经调过了方向,他急着牵着缰绳也转过了马头。
江文涛手里握着扑刀,对着对面喊道:“再杀过来呀!”
只见校尉两腿一夹马背,紧接着战马便奔跑了起来,冲向了这里。看到校尉另一只左手悄悄的抓住了横在胸前的枪杆,江文涛马上握紧了手里一把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