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阳老窖头曲这可是稀罕玩意儿!”老洪好像资深酒蒙子,颤的胡须直抖,凑到跟前伸着鼻子闻了闻,看了一眼包装又说道:
“哎呀!六年窖头曲,也是顶不错的了!”说罢贪婪的嗅着,直是猛咽口水。
“哈哈,老洪瞅你那操蛋的样子,赶紧的!跟赵脏兄弟整一杯。”司昙念瞥了一眼尖尖的铁筷子,双眼轻轻一眯,将白酒往杯子里到了点递给老洪,他自己却是一口没碰,眼看着二人碰杯饮尽无事发生,心中不由得开始合计:
这小子当真是警惕,这饭菜杯筷一样不碰,手里握着那铁筷子怎么瞅怎么像是武器,一抓在手上后背直打激灵。骤然发难恐怕要吃点苦头,这末世里活着的都比个小心谨慎,先让老洪灌酒套套近乎,等晚上两人放松警惕,那东西修好,偷袭打黑枪,把这小子弄死,这小丫头根本毫无威胁,那两包的好东西全是老子的。
司昙念双眼闪出一道精光,直觉得浑身一阵火热,眯着眼放肆一笑,端起酒杯冲许博雯说道:
“雯儿妹妹,我敬你一杯。”许博雯看见司昙念挑着眉毛的双眼,身体不由得朝赵子昂身上贴了贴,躲着小脸直摇头。这害怕羞涩的小女儿姿态看的司昙念更是心生欢喜,刚想凑近说两句混话就被赵子昂挡在身前。
“念哥,丫头年纪小不会喝酒,我陪你喝。”说罢一抬酒盅闷掉。
“哈哈,兄弟好爽快!来蕾蕾,过来陪我赵脏兄弟喝一杯。”司昙念把蕾蕾拉倒身边拍了一下翘屯,递给她酒杯去朝赵子昂推了过去。
“哎呀来啦,小帅哥,姐姐陪你一杯可好”那个叫蕾蕾的女人拿着酒杯贴在赵子昂身上。
赵子昂看着贴在身上的女人,隔着黑色的墨镜,依旧还是面无表情,拿起酒杯默默的又是仰头闷掉。那蕾蕾脸嘴巴都要凑到赵子昂的脸上,看的另一边的许博雯气的小脸通红。
“小帅哥,天暗了,带着墨镜多黑呀,姐姐给你摘下了。”伸手说着话,就要摘下赵子昂脸上的墨镜,刚举起来就被一只小手抓在半空。只见许博雯伸出小手一把抓住往旁边一甩,挤到中间大声说道:
“别动!贴那么近干什么呀!你给我起来,离他远点!”此时的许博雯一改刚才的蔫蔫小猫的姿态,好似那浑身炸毛的母老虎,尖声娇喊着泛出一股醋味儿,将那女人推开赵子昂的身边,护在自己的身后,面色不善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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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妹妹,姐姐就是开个玩笑嘛!”蕾蕾一脸娇笑,颤的波涛粼粼,惹得那帮男人脸上都不禁眼冒精光。
“谁是你妹妹!”许博雯回怼道。
“哈哈哈!”司昙念被逗的大笑,众人也响起了起哄一般的笑声。赵子昂拉了一下,许博雯顺势就钻进赵子昂的怀里坐在她的腿上,脸上还是气鼓鼓的呡着小嘴(#▔~▔#),惹得赵子昂也是微微一笑,抚了抚她的小后背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
在表面一片欢快的气氛里,只有那个跛女,捧着一个小饭碗站在一旁,驼着背低着头用筷子一点一点的往嘴里扒饭,好似一切悲欢都与她无关。。。。。
酒过三巡,天早已黑透,司昙念命人从里屋扯出条线出来插亮头顶的灯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获得的电源,四周点了两根蜡烛,又拿出一套啤酒继续喝着,心里面一直都打着将赵子昂灌醉的想法,可是赵子昂好像千杯不醉,也让许博雯从包里拿出酒肉,司昙念的吃食一点都不碰,开了两瓶高档白酒,众人轮番劝酒之下,黑色墨镜里的面庞依旧雪白,没有一丝醺红。
“来,赵脏兄弟,再来!我闷了!”老洪贪酒,站着冲赵子昂举杯,早已满脸通红,不知道喝多少,说话一脸络腮胡子直抖,赵子昂依旧是面无表情一口闷,可他却是酒醉一个趔趄摔在凳子上,带的身前的杯盘掉在地上,已经有点喝上听了。
“洪哥!”赵子昂拿着酒盅轻轻问道,好似关心。
“哈哈哈!老洪啊,你啊你,一看就”司昙念笑着嘲笑道,可话还没有说完,忙被老洪大声的打断。
“说xx呢!老子没没喝多,没喝多!就是上岁数了,喝点酒手老xx的发抖。”在酒鬼老洪心里,说他酒量不行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那个谁!那个谁!”老洪扯着嗓门大喊着。许博雯静静的看着戏,只见在她身旁默默无闻一直站着的那个跛女听完赶紧放下手里的小碗,脆生生的应道。
“来了!”只见她凑到跟前,老洪看着她嘴角一撇,指向地上的玻璃碎渣说道:
“把地收拾干净,再拿个杯子过来!”
“哎”那跛女又应了声,吃力的挪动瘸腿跪在地上收拾起来。
“来赵脏,兄弟敬你一个!”大钟笑着跟赵子昂干了一杯,抹了抹嘴角嘶了口酒烈,看着平常的老酒鬼难得的一脸醉态,挑着眉毛取笑道:
“哈哈哈,老洪啊,看赵脏兄弟这样子,你眼瞅是遇到高人了,还在这儿装什么呀,赶紧眯着吧!”那大钟年轻嘴贱没个把门,话赶话的奚落着,这火拱的老洪气急败坏,直把一张老脸挤成了猴p股,气得通红。
“放xx的屁!就这点酒还想xx的灌醉我想当年老子年轻的时候,白的最少二斤半,啤的直接xx的踩箱套子喝,从来就xx的没倒过!”老洪醉酒吹着牛皮,继续说着自己已经讲了无数遍的‘年轻往事’。
“行啦老洪!小点声,也不怕把丧尸招来。”司昙念面露一丝不耐烦,低声训斥道。
“好的念哥。”老洪被司昙念打断吹牛皮,心中不满也不敢表露。
“是啊老洪,你那点破事儿都说多少遍了,喝一次就说一次。”只听那大钟撇了撇嘴说道,好一个火上浇油,拱火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