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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种情况下,摆明了只有萧浪才能想办法“对症下药”,既然如此,以萧浪的性格,自然是义不容辞。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姚改革穿上衣服背起书包准备再次奔赴温暖的图书馆,这正中萧浪下怀,毕竟如果姚改革不走,他也不能毫无顾忌地全力施为,“身怀绝技”这种事,“圈外人”知道得越少越好。
送走姚改革,萧浪给自己上了一套符,当然,鉴于根据目前的状况判断,2寝室里并不是什么凶神恶煞,所以像刚体符那种迫不得已才使用的符咒,他并没有使用,说到底,他还是认为这次行动实在是没啥危险性,定神符+狗眼符+灵语符的组合足以应付,连显形符都暂时没用,开玩笑,这玩意儿消耗的不是别的,是自己的命啊,能省还是省着点好。
反锁住寝室的大门,萧浪走向了2寝室,话说这屋里的冷还真不是盖的,越靠近2寝室,这股寒意越来越浓,这种冷跟外面大自然那种冷还不一样,这种寒冷,似乎是从自己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一般,寒气好像能直接刮到骨头里,也许这就是传说中“彻骨奇寒”
好在现在是人称“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的萧浪,一时半会儿的寒冷还扛得住,他搓了搓手,捏起姚改革留下的2寝室的钥匙,打开了2寝室的房门。
猛地一打开房门,一股寒气差点把萧浪给呛死——这屋里也太t冷吧有那么一瞬间,萧浪以为自己推开的是医学院地下“冷库”的大门,他忽然有点佩服2寝室那几个哥们儿了:就这个温度这个状态,在这屋里还能坚持好几天
骤然喷出的寒气散尽,萧浪抬眼向屋里看去,这一看又是一惊,他原本以为顶多是哪只不开眼的小鬼误打误撞闯进了2寝室作怪,哪知道……这t哪是一只两只小鬼啊,这这这……这分明就是大全体小鬼大会啊!
对面的窗台上,两个浑身浑身焦黑、面目全非、一看就是被烧死的“婴儿”正手拉手着手、肩并着肩坐在哪儿晃荡着基本上已经烧得没剩下啥的“小腿儿”;何耀文的床上,一个看上去不知道年龄的白衣女鬼面朝里躺着——虽然看不到脸,但看那身形和长得足以垂到下铺的乌黑靓丽的秀发,至少生前是个女的;大个儿的书桌前,有一个穿着清朝样式寿衣的少年正在“埋头”苦读,之所以把“埋头”加上个引号,是因为……这个不知道啥年代的少年真的没有脑袋!
更为夸张的的是,在门里面的一侧,就在萧浪的左手边,竟然蹲着一个老头儿!这老头儿缺了一条腿,但他就是用仅存的一条腿稳稳当当地蹲在地上,仰着头,用那双死鱼眼死死地盯着萧浪!
虽然说萧浪在开门之前早已做好了“见鬼”的准备,但这屋里鬼的数量还是令他始料未及,这些明显八竿子打不着的家伙咋能这么“团结”地聚到一起呢不会是真开会吧开会研究啥研究今后整个大各类鬼怪团体的发展方向么
但这里又有一个问题: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在这里聚集的这些东西都不怎么厉害,充其量也就是些有点小能力会恶作剧的小喽啰,这种货色能当上“鬼大代表”显然不行,最起码的,艾德华这种狠角色应该到场嘛!
既然这种可能排除了,那到底是啥原因造成这种情况呢一般来说,不可能是巧合,莫非是2寝室的风水有问题看来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如果说是风水问题,那为啥之前半年都平平静静相安无事呢难道说就在近期2寝室的风水发生了什么变化
萧浪的大脑飞速运转,瞬间便用枚举法排查出了最可能的答案,但他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现在如果说跟个小鬼面对面硬桥硬马地pk一下还可以,但涉及到风水玄学这方面的问题,并不是靠蛮力就能解决的,就算现在把这些个孤魂野鬼打跑了,只要2寝室的风水问题不解决,那屋子里很快就又会被各路小鬼占据。
寻本溯源,治病去根,想要彻底解决问题,还要从风水上入手,谈到风水,萧浪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一个梳着小辫儿的萝莉形象,没错,就是她,张晓怡。
也不知道这小妮子回来了没有,以她那为了睡觉都能逃课的性格,还真说不准。
萧浪退出2寝室,关上了门,拿起电话拨通了张晓怡的号码。
响了半天,就在萧浪即将挂掉电话的时候,张晓怡接电话了:“喂,谁呀”声音中依然带着九分慵懒,一听就是还没睡醒。
“我说大姐,这太阳都快落山了,你咋还没睡醒呢啊”萧浪没好气地说。
“啥呀啥呀,你说啥类……”张晓怡也听出了是萧浪,咕哝了几句,显然清醒多了:“人家这是睡午觉,美容觉类!”
“好吧好吧,是我无知行了吧……”说到跟张晓怡强词夺理胡搅蛮缠,萧浪一向是颇有自知之明的,别看这丫头平时看着乖巧可爱萌萌哒,其实倔起来简直没人能hold住,所以说,得顺茬捋。
张晓怡也习惯了,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好类好类,放过你类,说吧,找我干啥类”
萧浪长话短说,简明扼要地把2寝室的怪异情况叙述了一下,张晓怡听了之后,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报以长达几分钟的沉默。
她越不说话,萧浪越感到紧张:莫非这件事还挺棘手难道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那个……晓怡啊,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儿不好整”萧浪定了定神,试探着问道。
“唔……倒也不是,不过,还是挺奇怪的类……”张晓怡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这样吧,你等一会儿,我去你寝室找你。”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原来张晓怡就在学校,那就好办多了,萧浪略微松了一口气,不过张晓怡的话还是吊足了他的胃口:既然这件事没有那么不好整,那啥叫“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