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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不是什么好心人,也不想管闲事,不过听到这么热血的事情,多少是忍不住不去想看看巷子里发生了怎样的趣事。
冉雪笑起了兴趣,轻声朝巷子里靠近。
“来来来,别乱动嘛,瞧你吓得。”幽暗的巷子中,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着粉红衣袍,绣着桃花片片纹路,随意挂在欣长挺拔的身躯上,一头银发随意散在肩后的男子!
对,冉雪笑没看错,这位俊美无双的男子正手提着画笔,在另一位只穿着一条白裤的男子身上点点作画,在微凉的月光照射下,他五官精致绝伦,肌肤白皙如玉,密长的睫毛下,一双狭长精亮的桃花眼如琉璃般深邃,举止间优雅迷人,粉色的衣袍并未让人感到恶心,反而将他那一身不凡的气质衬托得更加的如妖似仙。
“这位侠士…”被当做画纸的男人不停的哀求着。
他只不过是出来小解下而已,没想到便被这个武功高强的陌生男子给定住,还硬脱了他的上衣,用染料在他身上涂涂画画着。
“又要动了不是,在动我可要生气了。”男人嘴角一撇,娇嗔了他一句。
继续嘟着如花瓣的薄唇,继续在男人没几两肉的胸前画出点点桃花。
“这位侠士,您要作画,我家有的是画纸,能不…先把我放开。”被折磨的男子苦不堪言,这人一看就是有怪癖的。
行为举止也颇为偏向女子,他不是等会还会对他做出什么丧天害理的事情吧。
“我说你懂不懂,这叫艺术,土包子一个。”男人见他一直唠唠叨叨个不停,觉得可烦人了,纤细的指尖朝他脖子上一点。
这下终于安静下来了。
这一幕看得躲在暗处的冉雪笑鸡皮疙瘩全冒出来,果断明智选择,还是来也悄悄,去也悄悄的好。
用人…体绘画。
在2世纪多了去了,不过这还算是奇有。
随着女人转身离开,持笔的男子略停了下来,忽然,他闭上了琉璃般的眼眸,深呼吸了下,
目光朝暗角处斜视过去,一股很淡很淡的幽香环绕在巷子中。
蓦然画笔一收,一抹粉色人影闪过。
“走…走了”被点穴的男人突然能动了,他吓得瘫坐到了地上,忍不住一把泪流了下来。
差点就晚节不保了啊!
——
天色微亮,清幽的街道,一道白色影子,如闪电的蹿过,停滞在了正缓步而行的红衣女子身旁,他优雅的把大手覆上女人纤弱的肩头。
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朝女子眨了眨。
“这位兄台,我们认识吗。”见男子突然追了上来,冉雪笑蹙了一下眉,淡抿唇瓣。表面当做什么也不知,很友善的问道。
“姑娘,你长的真美。”男子像是聊着家常般,笑意若一朵娇艳玫瑰绽放双颊。
“……”
“姑娘,我叫花无姬,你叫什么名字。”
“……”
“姑娘,你长的真好,有没有兴趣更美些。”花无姬步伐停了下来。
冉雪笑想继续往前走,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哎。该死的百里抚苏封她内力做什么,这下,又让她给人逮住了。
“你想做什么”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花无姬露出令人发毛的笑脸,纤细的手指比划了下她玲珑有致的身子,长长的睫毛似蝴蝶飞舞一样扑闪了下。
“你要是敢脱我衣服,信不信日后我拔光你腿毛。”不要怪她粗鲁,要不狠点,她就不叫冉雪笑。
“我没腿毛。”花无姬的话让她有种吐血而亡的冲动。
“这位无姬兄,你不知看了女人的身体,就得娶她吗”冉雪笑深呼吸了几下,尽量用很轻柔的音量提醒他。
“你身上的香味我很喜欢,虽然没我长的漂亮了些,不过要娶你的话,我还是可以将就的。”花无姬话语间,朝她脖子间嗅了嗅。
刚才就是这股幽香醉人的香味引起他的注意。
“将就”两抹燃烧的火光在女人眼底跳跃,。
“喔,你脾气好像不是很好,不过我也可以将就的”花无姬点点头,继续问她:“现在可以脱你衣服了吗”
“不可以。”冉雪笑语气冷如寒霜。
“…”花无姬用怨恨的眼神睨向她,不管她面色有多难看,直接把女人的罩衣扯了下来。
“花无姬!”
“哦,给忘了,现在是在大街上,要不我们去树林里。”花无姬把手上的薄纱一丢,伸手把女人横抱在怀中。
“你要带雪笑去哪”
就在此时,一道清脆的嗓音从头顶透了下来。
冉雪笑眼底大亮,救星出现了。
消失了一天的寄灵,此时从空而降,缓缓落在了她们面前,她目光直逼眼前这个美得像女人的男子。
“你认识我家娘子”花无姬脸皮就跟涂了姑娘的花粉似的,不是一般的厚。
“雪笑不是你家娘子,把她交给我。”寄灵眉目肃然,五指并拢,指尖如利剑直朝男人攻去。
花无姬连忙抱着冉雪笑闪身一躲,嚷嚷道:“你别伤了我娘子啊。”
“娘你妹!”冉雪笑要是能动,非撕了他嘴不可。
这个男人,看似柔弱,却武功极高。
寄灵的手连他的衣袍都触碰不到,周旋了一会,她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惨白了三分,素手捂着突然剧痛的胸口。
“你有内伤”花无姬伸手朝她手腕出抓去。
寄灵垂下的眼眸染上冷意,素手一个反扣,快速将他点穴住。
“雪笑,你没事吧。”她深呼吸了下,缓解了一阵袭来的火…辣痛意,将冉雪笑从男人的怀里拉了出来,将她穴解开,皱眉,发现她身上内力被人封住,抬手又是一点。
内力终于又回到了身上。冉雪笑展颜一笑,她伸手触碰到寄灵瘦小的肩头时,指尖微微一缩,寄灵浑身怎么冰凉刺骨,像一个没有温度的人儿般。
“怎么现在才回来。”冉雪笑对视上她的眼眸,察觉到了一丝不同,那纯真的眼不再充满顽皮的笑意,整个人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少来份天真,多了份忧愁。
“在水牢被打成内伤,所以回来晚了。”寄灵苍白的唇瓣轻扯,朝她扬起没事的笑脸,见到冉雪笑,就好似见到亲人般,胸口纳沉甸甸的感觉渐渐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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