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回头看了看,赶紧坐进了车里,东野罗平也跟着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毛利小五郎抬起胳膊,看了过去,字体依旧是那么小,却依旧那么清晰。
任务:拯救谷晶子小姐。
任务说明:作为一个侦探,怎么可能让无辜的孩子惨死,作为一个名侦探,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绑匪逍遥法外,请抓住绑匪,将他绳之以法。
任务状态:已经激活,宿主暂未接受。
任务奖励:无。
完成状态:任务未完成,暂时无法领取奖励。
“宿主,”脑海里面又响起了系统的声音,“充满怨恨与诡秘的案件即将开始,请宿主立刻接受任务。”
毛利小五郎刚想接受任务,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任务奖励竟然没有,毛利小五郎顿时就坐不住了,准备找系统讨要一个说法。
“系统,”毛利小五郎丝毫没顾及身边的罗平,直接开口问道,“你坑我,我的奖励呢没奖励我接什么任务。”
“宿主,”系统的声音立刻响起,“缘起缘灭,一切皆有因果。宿主,自己刚刚做了啥,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刚刚做了啥毛利小五郎赶紧思索起来,却并没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我做什么了接柯南回家,这不是你让我做的吗”毛利小五郎问道。
“宿主,”系统说道,“所有的怨恨与贪婪都源自内心,大多数的犯罪,都是因为无法克制,而起于一念之间。”
系统不可怕,就怕系统有文化,毛利小五郎表示他一点没听懂。
“系统,”毛利小五郎吐槽道,“我数学不好,听不懂,咱能好好说话吗”
“宿主,”系统催促道,“请赶快接受任务。”
“没奖励的任务,鬼才接受。”毛利小五郎拒绝道。
“我劝你还是接受吧,”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东野罗平开口了,“系统可是会记仇的,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郁闷至极。不要怀疑,系统绝对有这个能力。”
“一百种方法……!”这话好熟悉的说,毛利小五郎却是有点不太相信,问道:“比如说……。”
东野罗平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波动,低下了头,说道:“比如说,他会让你捡到一台高档的小型摄影机。”
“小型摄影机”毛利小五郎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坑人的,“这有什么可郁闷的,解释一下。”
东野罗平扭过头,静静地看着毛利小五郎,却一句话都没说。
那双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毛利小五郎被看得浑身一阵的发毛,脑中灵光一闪,他立刻就明白有什么可郁闷的了。
“看到茂木啦”毛利小五郎问道。
东野罗平扭回头,往椅背上面一躺,闭上了眼睛。
精神与灵魂的碰撞,女主角是自己心中的女神,男主角却不是自己,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郁闷至极。毛利小五郎苦笑着摇摇头,叹息道:“还真是个悲剧啊。”
在为东野罗平叹息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心里不由得有些庆幸,还好自己的老婆是个非常正直的女强人,丝毫不用担心青青草原。
不过小型摄影机,毛利小五郎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嗯……!”
“宿主,”系统的声音又在脑海里面响了起来,“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作为一个受众人膜拜的律政先锋,征服她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虚荣和满足。寻求挑战,是大多数雄性动物的本性,越是有难度,越是高高在上,越是会激发男人征服的。宿主,友情提示,有人已经开始行动了。虽有前车之鉴屡屡受挫之辈,怎奈何总有些锲而不舍之徒。宿主,小心捡到小型摄影机哦,还是高清的。”
虽然还没见过面,也说不上有什么感情,但是妃英理毕竟是名义上的妻子,还是毛利兰的母亲。这要是,还真的是郁闷至极。
威胁宿主,是可忍孰不可忍。毛利小五郎怒气冲冲地喊道:“系统,我告诉你,我接受任务。”
“恭喜宿主成功接受任务,前进吧,我的名侦探,向世人展示你的才华吧,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人见识一下你真正的实力。去吧!”系统说道。
又是同样中二的台词,毛利小五郎是彻底无语了。
“什么任务,”东野罗平脸色又恢复了平静。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救谷晶子,抓绑匪。”
“没奖励”东野罗平问道。
提起这个就郁闷,毛利小五郎在心里偷偷的问候了系统两句,才点点头,说道:“毛都没。竟然还有这种任务的。”
东野罗平摊了摊手,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
毛利小五郎立刻就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问道:“你也遇见过”
罗平点点头,很认真地说道:“不止一次。”
“为什么会没有奖励,你知道吗”毛利小五郎问道。
东野罗平摇摇头,说道:“我也很想知道,系统却从不会给你解释。难道你的系统给你解释了”
“好吧,”毛利小五郎伸手拉开了车门,始终不忘他手中的皮箱,“该做正事了。”
“嗯。”东野罗平点点头,跟着跳下了车。
毛利小五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谷家。两个人刚踏进门口,谷秀明立刻迎了上来,语气带着一点埋怨,说道:“毛利侦探,怎么这么久啊。”
“呵呵……。”毛利小五郎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把话题转移走,“麻生先生那边有消息了吗”
谷秀明眉头立刻就拧了起来,说道:“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在不在,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
消息是不可能有好消息的,毛利小五郎可是很清楚谷晶子现在的处境。他现在就在等着绑匪的电话,就等着听到记忆中关于烟囱的话,他就可以立刻去救人。否则的话,侦探太神了,说不定会被送进非正常人类研究所的,那可就真的悲剧了。
“老爷。”一个女仆快速跑了过来,在她的手里还托着一个不安分的电话,“老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