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苍皇帝引兵十万以最快的速度朝宁家飞奔而来。
宁家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们小小的宁家竟然会惊动皇帝前来,要知道这可是皇帝啊!
“草民叩见陛下!”
宁承率领着部宁家子弟跪在地上叩拜穹苍皇帝。
“都平身吧!”
“谢陛下。”
至此礼节性的东西算是部完成。
穹苍皇帝直接开口询问宁承:“你们府中的秦稷在什么地方?”
宁承还是不太敢说,毕竟皇帝陛下是带着十万人过来的,他不得不防。
两边都是他惹不起的主,所以他只能低头沉默,连眼睛也不敢看穹苍皇帝。
穹苍皇帝也看到了他的为难,这也确实是,两边他都惹不起,只能选择沉默,这样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安的。
就算他被皇帝杀了,也不至于灭族。
穹苍皇帝此时正是收拢人心的时候,自然不会真的轻易地将一个家族灭族,也不会轻易地处死一个家主。
这时候秦逸自己走出来,在里边他已经听到了外面轰动的叩见陛下的声音。
穹苍皇帝亲自前来了,他自然也要出来接驾,要不然可就太不像话了。
“哟,这是穹苍的皇帝陛下吗?看起来也不算年轻,听说这次是来找我的?”
穹苍皇帝见到秦逸,瞬间便被秦逸身上的力量所吸引。
这家伙透露出来的气息不知道比当年他哥哥强大多少倍,实在是太恐怖了。
难怪他派来的五个武王境三重都被杀得一干二净。
眼前这个年轻人绝对超越了武王境范畴,否则就算是武王境巅峰他也能感觉到熟悉。
“对,我们穹苍想请您做我们穹苍的客卿,穹苍任何资源你都有权调动。”
秦逸故作高兴地拍起了手掌,这家伙说得实在是太妙了。
“哇,好大的权力,只是这点权力真的能吸引我吗?”
秦逸可不是一点点小权力就能收买的人,做客卿,那就相当于要庇护穹苍。
让秦逸庇护穹苍,那不是让他助纣为虐帮助仇家吗?
穹苍皇帝感觉自己被人戏耍,但也不好发脾气。
秦逸强大的力量让他感觉到恐惧,所以他一定要忍着,绝对不能发作。
“小先生还有其他要求,说出来,我们或许能够商量一下。”
堂堂一个皇帝,在别人面前低声下气,已经违背了做皇帝的准则,皇帝应该是高高在上,且居高临下的,可今日他这个皇帝在秦逸面前差强人意。
没办法,人家秦逸手里有绝对的力量存在,你就算再厉害,人家也有办法对付你。
“我也没什么要求,只不过我并没有那么追求权力。更重要的,你们皇室的东西无法吸引我。”
秦逸太直白,已经是明确的拒绝了。
穹苍皇帝想要动手,突然被旁边的将军拦下。
“陛下,此人力量未知,此等情况下,绝对不能与其有冲突。”
闻言,穹苍皇帝也冷静了下来,人家在实力方面确实更胜一筹,你跟人家打,无非就是为了找死。
五个武王境三重在人家手上连一招都没能挺过去,他一个武王境四重在人家眼里恐怕也不过是一只蝼蚁。
在那一刹那,秦逸已经感受到了穹苍皇帝的杀气。
“小皇帝还是不要动怒为好,刚才你想杀我,如果你动手了,我会让你血溅当场。”
这不是危险,这是实力的碾压。
皇帝被人家碾压了,人家可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给。
而且这个人的底细大家都不清楚,他的背后恐怕有更加强大的存在。
一旁的宁承一身冷汗,秦逸称呼穹苍皇帝为小皇帝,无非是讽刺他的实力不足。
在这也就只有眼前这个年轻人敢这么说,其他人可不敢说这话。
“你不要太过分,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可知你只有一个人,朕的身后有十万大军。”
穹苍皇帝也撕破脸皮,秦逸一点面子也不给他,那么他也没必要给面子给人家。
可穹苍皇帝的底气还是不足,毕竟实力差距摆在那里,他根本做不到坦然面对秦逸。
“过分?一只蝼蚁也敢在我面前提过分二字,你们穹苍皇室可比我无耻得多,你们复国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人家完可以无视条约,立刻发起进攻,可人家还讲信誉,并没有动手。”
秦逸也不是一个特别讲道义的人,只要他踩过界,秦逸也会毫不犹豫对穹苍下死手。
这次他不仅要灭掉一个国家,而且还要将皇室斩尽杀绝。
这些人平时高高在上,亡.国之时,他们的命还不如狗。
之前神昊灭掉穹苍的时候,没有派人继续追杀穹苍皇室就是一个最错误的决定。
穹苍皇帝想到了秦逸,在他们心里,秦逸是恐怖的存在,灭掉他们易如反掌。
秦逸姓秦,眼前这个秦稷也姓秦,难道两者有什么关联不成?
不可能,他们对秦逸的背景调查过,并没有说秦家还出了其他的天才。
“秦兄弟,他怎么说也是皇帝,给他一点面子,他身后的十万大军可不容小觑。”
宁承扒拉了一下秦逸,轻声在秦逸耳边提醒。
这种善意的提醒,秦逸感觉到一丝温暖。
可秦逸并不会采纳他的建议,十万大军不算什么,他要是想走,别说十万大军,百万大军又如何?
人数优势不是任何时候都有用的,至少现在对于秦逸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一群武师境,更有炼气境的存在,如何杀他一个仙人境。
“不用,这位小皇帝刚才对我动了杀机,我没要他的命就已经很给面子,你还要我多给他面子啊?”
又是一声小皇帝,穹苍皇帝实在是无法忍受了。
穹苍皇帝准备抄拳攻击秦逸,可身后的将军察觉到了皇帝陛下要去送死,赶紧率先出手。
将军一拳砸来,秦逸轻描淡写地就将他的拳头抓住。
秦逸手往下一压,把将军重重地摔到地上,随后迅速一掌盖到他头上,用最快的速度吸收他的力量。
几乎就在一眨眼的功夫之间,将军身体的力量便被秦逸尽数吸收,将军也因此脱力而亡。
穹苍皇帝见状,不敢再言语。
将军的死状让他看了心里害怕,杀人还不恐怖,能够抽取他人身体里的力量才是真的恐怖。
“小皇帝,你还要不要跟我打一下?”
秦逸这话充满着威胁的味道,可穹苍皇帝还是不敢行动,因为秦逸实在是比他强太多,他一动就等于去送死。
穹苍皇帝不傻,他不敢跟秦逸对抗,他完不是对手。
“撤!”
穹苍皇帝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多留一刻就多丢脸一分。
秦稷这个名字注定要宣扬出去,恐怕要盖过秦逸的名字。
其实两个人都是他自己,不过就是换了个名而已。
一个叫秦稷的少年让穹苍皇帝三番两次地吃瘪。
这已经成为各地的饭后谈资,其中什么版本都有。
唯一不变的就是,秦稷让穹苍皇帝敢怒不敢言。
经过这件事之后,宁家对秦逸更是恐惧。
孔家现在已经懊悔不已,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跟秦稷对抗。
皇室都对抗不了别人,你一个小小孔家还想去跟人家对抗,人家随时能让你灭族。
凡界虽然地方很大,但是皇室的消息却很灵通。
穹苍皇帝在调集十万大军的时候,神昊就已经在关注着穹苍的一举一动了。
“秦稷?怎么突然间又跑出一个这么强大的小家伙,而且还是姓秦,难道姓秦的天才特别多吗?”
神昊皇心中有些怀疑是秦逸,可他也不敢确定。
秦逸上次下界的时间至今也不长,不可能会这样两界跑。
他认为不是秦逸,不过是因为姓氏相同罢了。
“皇上,秦稷似乎对穹苍皇室非常不屑一顾,而且杀了一个郡王,和六个将军。”
卢王统计了一下,这就相当于秦稷一下子就干掉了穹苍朝廷的六个武王和一个武宗,一下子就废掉了穹苍很大的综合实力。
“这个人能不能为我们所用呢?秦逸不在,十年之约看似远,实则近在咫尺,有他在的话,我们也一样安。”
神昊皇心里对穹苍还是有些恐惧,谁也不知道十年后的穹苍会成长到什么地步。
要不是秦逸下过命令,否则他早就指挥大军踏平穹苍。
“皇上,此话可不要在秦逸面前讲,他会觉得我们依旧还在穹苍的阴影之中,这是成为强者的大忌。”
神昊皇方才意识到这一点,这话要是传到秦逸耳中,又会让秦逸失望。
“找人去跟秦稷接触,我们要把这个天才握在我们手中。”
“遵旨!”
这件事关系到神昊国力的强弱,他必须认真对待,人也不能随便派,毕竟是这么一尊强者,派一些阿猫阿狗去,说错一句话就能够把人给得罪了。
思索良久,卢王实在是想不出任何人选,他只能亲自上阵。
为了掩人耳目,他乔装打扮,而且不从卢王府正门出,而是从后门悄悄地走出去。
出了帝都之后,他才稍微有些放心。
卢王的这些动作,神昊皇都知道,只不过他不会阻止。
卢王去接触秦稷是最好的选择,其他人去,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皇帝最信任的皇叔去,显得对方的面子更大。
“一个区区的少年,居然敢百般侮辱朕,丞相,你到底有什么办法?”
穹苍皇帝本朝的丞相司空海,那也是一尊武王境四重的强者,而且还是复国的主力。
这位丞相深得皇帝的信任,是皇帝的左膀右臂。
皇帝有什么事都会跟他商量,两人合计着就给办了。
“这个少年太强,我们抛出的橄榄枝他不要,神昊也会抛出橄榄枝。我们得不到他,也绝对不能让他落在神昊的手上。当然,让我们杀了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们只能防范神昊的人进入穹苍跟他接触。臣建议今日起,穹苍上下严禁两国交通,绝对不能让神昊有一丝接触少年的机会。”
穹苍皇帝还以为司空海有什么让他气顺的办法,结果不过是要阻止神昊接触秦稷的方法,而且这个办法非常笨。
穹苍国土面积那么大,不可能防得到每一寸土地。
“司空海,这个办法似乎并不太可行,你再想想别的办法,一定要快,否则神昊的人就要跟他接触了。”
司空海仔细想了一下,觉得确实是一个笨方法。
旋即司空海又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可行性还是有的。
“陛下,臣还有一个办法,秦稷在一座郡城中,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差遣军队把控整个郡城,进出的人一定要甄别身份。”
穹苍皇帝点点头,这个办法比上一个好很多。
说干就干,穹苍皇帝下旨,中央朝廷面接管郡城,并且出入之人一定要辨明身份,否则一律不准进出。
擅自闯入者,杀无赦。
这一道道命令,秦逸已经感觉到这是在针对自己。
他没什么抵触的心里,要是谁敢挡他,无非就是杀人取力量罢了。
穹苍皇帝也不傻,其中还有一条隐藏命令,秦稷想要进要出,一切皆可通行,不可有任何阻拦。
穹苍任何人都无法控制秦稷的行动,要是有将士要拦住他,恐怕也只是徒增伤亡。
其他人就算打得过拦下他的将士,也因为害怕皇室而不敢动手。
秦稷不同,这家伙当着自己的面就杀了一位将军,你说他不敢动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司空海,这次安排的事情真的辛苦你了,穹苍百废待兴,偏劳你了。”
“陛下请放心,臣必定尽职尽责为陛下办事,绝对无二心,也不言辛苦。”
“这个秦稷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之前让你调查过,结果怎么样?”
司空海不知道怎么说,秦稷好像从来就没存在过一样,一切都是空白的。
“陛下,臣查过,可是他就像是一张白纸,没有任何的行动记录。”
“臣有两个猜想,第一,这个秦稷应该是上界的人。第二,他换了名字。至于哪个更有可能,臣也不知道,我们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