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什么账,我可是一个吐沫一个钉!”齐大九鄙夷的道,“就是咱们上次商议过的,咱们谁要是先光荣了,就过继过儿子给对方上坟,我看你想赖账吧!”
“等会,谁跟你商议过这这种无聊的事情了?”这家伙脑洞真大,自己什么说过这么无聊的话题,自己说的赖账和他赖账是一个话题吗。
“我看这样好了,要是咱俩都能活下来的话,咱们结成亲家,让你女儿给我当儿媳咋样。”齐大九提出新的建议,看赵医生这摸样,他家的女儿丑不到哪里去。
“凭啥我女儿要给你家做儿媳,你女儿给我家做儿媳差不多。”张云飞立即就炸了。
不过想想好像有哪里不对,自己被齐大九给气糊涂了,连忙道:“啊呸,就你这熊样,你的女儿估计长的也不咋样,谁他娘愿意和你结亲。”
“要不是看在赵医生的面子上,我他娘的乐意跟你当亲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齐大九立马反唇相讥。
“什么看在我面子?”赵敏笑着走过来道。
“没什么……”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然后面面相觑。
他娘的,两光棍却为了将来儿女的婚事吵的面红耳赤,这得多幼稚,果然一遇到齐大九,自己的智商就会拉动到和他一个水平线。
“赵医生,你忙完了。”张云飞首先反应过来,很自然的结果的她手中的医药箱。
后世猪肉死贵了,就算没吃过,但是猪跑还是见过的,给自己媳妇和女友拎包是常识。
赵医生作为他的绯闻恋人,所以他自然而然的代入了角色中,他的动作把赵敏的搞的一愣。
见到张二狗如此的狗腿模样,齐大九是彻底看不下去,这也太丢男人的脸面了,这就一副妻管严的模样,还有脸说和赵医生没关系,谁信?
张云飞并不知道齐大九的诽腹,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的,齐大九怎么想他本来就不会太在意。
他可没有啥封建思想余毒,就算不涉及男女之情,多多关照女性都是应该的,所以他并没有觉得啥不妥之处。
其实张云飞心思却不在此,他正在考虑此行的任务,政委虽然说的严峻,副参谋长说的轻巧,但是张云飞还是从不寻常的调动,发现师部那边的形势很不乐观。
师一共九个旅,三十个团,加之各军分区的所属部队,那么多的部队,现在却紧急抽调他们新一团这个基本半残的团前往护驾本来就不正常。
如果真的时间宽裕的话,至少给他们休整的时间,然后跟随旅部一起前往报道太是正常操作。
所以这个时候,将他们这一支半拉子的部队都拉去,本身就说明情况紧急,要知道师部警卫特务团,那真的是精锐,都是从一些作战部队中抽调的骨干老兵。
这只能说明,他们只是临时被拉过去凑数,也亏的政委说的那么责任重大,事实上,在领导心目中,他们并不顶大用,都不放心把任何一段防御区域交给他们来防卫。
师部安责任重大,自然不放心交给他们,只把他们当游动哨使用,他们只是作为防卫力量的补充,增加一些防卫密度和安系数。
对此张云飞并不奇怪,也许他在独立旅还有点名气,放在战将如云的整个大军区中,还真难排不上号,也就是上次他们营救师部突围冒了个大泡,要不连给师部站岗资格都没有。
望着莽莽崇山峻岭的太行,张云飞深感疑虑,到底有多少鬼子的挺进队在此出没。
悠悠太行山,给了八路提供了天然的游击场所,而鬼子的挺进队,搞的也是游击战术,太行山区同样给他们便利。
想找出渗透进来的鬼子挺进队,同样的非常困难,既然领受任务,就要干好了,张云飞也很想找出这些鬼子侦察部队,他们对于根据地威胁太大了。
可惜到底如何找出这帮家伙,他同样的毫无头绪,连一个思路都没有。
当然,寻找发现鬼子便衣队只是他们这支部队的任务之一,他们同样要担负保卫师部安的职责。
张云飞只是觉得,鬼子的挺进队,对于跟本地危害实在是太大了,而那些扫荡的日伪军部队,没有他们的情报支持,除非运气逆天,要想碰巧找到师部几乎不可能。
“给!”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望着群山出神张云飞。
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是一张俏丽的脸,春夜中轻柔的晚风俏皮的撩动着她的乌黑发丝,飘荡在白皙上,作为医生的他,平时的她都紧束发丝,很少露出如此柔美的一面,张云飞看的有点痴了。
“喂,你在想什么呢。”见张云飞怔怔的望着自己出神,赵敏再次晃了晃手中的面饼。
“喔!”回过神来的张云飞接过他手中的面饼,为了化解自己花痴似的盯着人家看的尴尬,于是道,“我是想到两前的时候,当时你也曾递给我一块干粮。”
“是吗?”她坐在身边不远处的一块山石了,理了理鬓角被晚风拨起的发丝。
她想起了两年的前的往昔,要不是他提及,她都要忘记了曾经的那个山村少年的摸样,对整个外界充满,惊奇,恐惧,戒备和迷茫,很难和现在这张坚毅的脸庞重复在一起。
“时间过来的还真快啊。”她轻轻的感叹中,话语中带着一丝怅然若失。
望着眼前的男人她忽然有点伤感起来,短短的两年时间,他已经从少年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这并非他的年龄增长了多少,而是丰富的人生经历,让他褪去了幼稚,变的成熟稳重了起来。
虽然成熟的男人最有魅力,但是面对的他,赵敏忽然有了一种心态的感觉,可以想象,短短的两年时间,可以想象到,他经历了些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赵医生,你们怎么了。”借着晚霞的余晖,张云飞明眸中闪烁着晶莹。
“哦,没事,可能这里的山风有点大,吹的眼睛有点不舒服,你先吃点东西了,我先走了。”赵敏有点慌乱的离开。
张云飞:“……”
望着赵敏匆忙的离开的背影,他有点莫名其妙,自己好像也没说什么啊,赵医生干嘛哭了。
她虽然说的风吹的,但是他又不是钢铁直男,自然不会信了她的说辞,傻的连哭和眼睛不舒服都分辨不出来。
望着她因为走得急,有点飘逸的齐耳的短头发,张云飞再次怔怔的出神。
他现在忽然想到了一句挺有名的话,当你长发及腰,嫁我可好。
不过随便甩了甩头,甩掉这个想法,人家赵医生现在正流泪伤心呢,自己还想这些,有点太龌龊了。
“我刚过来的时候,看见赵医生好像哭了。”齐大九走过来道。
张云飞:“……”
连齐大九这个情商负数的家伙都发现赵医生哭了,他仔细回想和她说的过的每一句话,自己怎么就把他弄哭了呢。
不过却怎么也找不到原因,有点烦闷的使劲咬着手中的面饼。
“我跟你说,赶紧去给人赵医生道歉去,你先前说的那个什么来着,对,人家一朵鲜花插你这个狗粪上,已经够委屈的了,你还把人给气哭了。”
“我跟你讲,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欺负她会被人打闷棍的,她可是好多伤员的救命恩人,女人嘛,哄哄就好了。”
张云飞:“……”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又没有婆娘,知道的还挺多?”
“这有什么的,以前我爹惹我娘不高兴,我爹只要哄哄我娘,我娘就会高兴了。”
“你还真是家学渊源,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张云飞感叹道。
“那可不,我爹说了,娶婆娘不哄着点,那还取回来干嘛。”
张云飞:“……”
这个时代封建余毒严重,除了一些高知识分子,其他人都有着严重的大男子主义思想,还真没有尊重妇女的思想。
齐大九这个家伙和谁关系都处的很臭,没想到还有这种想法,还真是人不可貌相,什么话来着,恶汉也有柔情时。
见着张云飞还在坐在那里吃着面饼,齐大九不满道:“你还坐在这里干嘛,赶紧去道歉啊。”
张云飞三两口把饼塞入口中道:“没事,我可没有欺负,大概是想家了,多照顾一下就好了,既然过来,咱们讨论一下,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刚刚自己只和她讨论过往,张云飞觉得很可能触及到了她的思乡之情了。
“什么怎么行动,咱们先往团部报道,然后听他们如何安排。”
“你齐大九什么时候变成循规蹈矩的听话的哈巴狗了。”张云飞不满的望着他道。
“你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还不是想交任务,一直把控着指挥权。”
“别给我扯淡,我跟说,就算咱们现在赶到指挥部,咱们这次联合指挥任务也不会解散,咱们的任务至少要到此次反扫荡结束才会终结。”
“所以想完任务的最好的方式,还是早点找出活动在咱们根据地的鬼子便衣队,干掉他们才是真的完成任务。”
正在张云飞和齐大九接下如何寻找鬼子的便衣队,而他们不知道,随着向师部进发,他们正和鬼子一支便衣队在路线重复。
不过这支便衣队和他们之前遇到的便衣队略有不同,之前遇到的便衣队,完是模仿八路军建制,队伍之中还混编进去为数不少的汉奸其中,关键时刻可以以假乱真,冒充八路。
而这支挺进队更加极端,他们装备清一色的中正式步枪,九二式重机枪,整个队伍还装备了在华夏战场并不多多见的九七式狙击步枪。
这支鬼子的挺进队比其他的鬼子挺进队更加的精锐,而且这支鬼子挺进队所有官兵都会说晋东南地区的方言。
他们不仅熟悉八路军的作战特点,还专门受到过特殊的山地作战训练,他们的性质比挺进队更近一步,有点特种部队意思。
太行山区在华夏,虽说不算是最大的山脉,可是相对于鬼子来说,面积实在太过于广大了。
鬼子葛目联队一个大队追踪到八路某部的后勤机关,最终却没有多少的后勤人员突围而出,这使鬼子第一军对此非常的不满。
电令各部发现八路军后勤人员重点区域进行清扫和侦察,务必要找到八路军的重要机关。
而这支鬼子挺进队,就是接到鬼子第一军的命令,在这个重点区域进行搜查。
而指挥此次特种作战鬼子指挥官是高桥大尉,因为他在种野学校受过训,可以说一口相当流利汉语,而且在进入中野学校之前,他是正儿八经的鬼子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生。
但这个家伙虽说一直都在学习,可有一个关键的问题,这个家伙没有过战场。最严重的是,他无与八路军交手的经验。除了课堂学的那些东西之外,这个家伙尽管到国已经近一年,可都在训练、训练。
鬼子死板是出了名的,他们选择并组建的挺进队的时候,他挑选并组建这支挺进队的时候,没有选择那些在华夏战场场待过很长时间,这种在鬼子陆军之被看作杂牌子的军官。
而是固执了选择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生,但这种毕业生在眼下日本陆军大扩编的情况之下,升迁往往都是最快的。
这个家伙之所以能够当队长,主要原因是他是中野学校的毕业生。
这也是鬼子的军官任命特色之一,他们选择军官是先看出身的,出身相同才论能力。
而是固执了选择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生,但这种毕业生在眼下日本陆军大扩编的情况之下,升迁往往都是最快的。
这个家伙之所以能够当队长,主要原因是他是中野学校的毕业生。
而是固执了选择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生,但这种毕业生在眼下日本陆军大扩编的情况之下,升迁往往都是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