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晚辈瞧着那几人并不简单的模样,您一定要小心啊!”
面对玄英的好心提醒,楚流殇心中很是不好受,她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这家伙对她如步崇拜的原因。
一口一个前辈,她真的是承受不起啊。
“玄小公子,我与你并不相识,更是修为浅薄,难当公子这一声前辈,公子大可如其他人一般唤在下一声七姑娘。”
若是先前不知道玄英的身份也就罢了,如今即是知道了,还是当断则断,趁早断了这不知从何而起的缘分。
“前辈……”
玄英这两个字才一出口,便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从脚后跟冒到了后脑勺,温聿只是那么盯着他,玄英只觉得身都不畅快了。
温聿之前虽然也一直用眼刀子剜玄英,却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不适,最多就是有些尴尬与不难为情罢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之前是因为楚流殇多看了玄英两眼,温聿爱屋及乌才没有对他动手。
但现在流殇即然开口说这话,便是有心疏远玄英,温聿自然也不用压着了,对于玄英缠着楚流殇的不满都散了出来。
玄英感觉到了温聿的不满,他也不是蠢的无可救药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七姑娘,你太谦虚了。你若是修为浅薄的话,天下的战士不都是废物吗?”
不仅楚流殇无语了,傅君奕几人也是颇为无奈。
连苏盼兮都知道楚流殇那话只是客气,是推辞,是不想理他,这玄小公子怎么就听得出楚流殇是在谦虚了。
楚流殇觉得自己没办法与玄英交流下却了,便索性朝赛台走去,其他人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很快,便只剩下玄英和他雇的护卫了。
玄英看着流殇纤弱的背影,低下了脑袋,也不知在想什么,身上竟然散发出了一种忧伤的气息,仿佛被遗弃的小猫。
“小七,那个玄英有什么问题吗?”
顾言尘快走两步与流殇齐行,小声的问着这玄英的不同。对于自己未来的金大腿就这么突然消失了居然觉得有些可惜。
不过他自然清楚,楚流殇疏远玄英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只是想问清楚一下,彻底断了自己这个念头。
“没有问题,但他与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他,我们招惹不起,至少现在是这样的。所以的你的念想可以断了。”
楚流殇并没有说出玄英的身份,却也告诫了顾言尘一番,不是楚流殇不相信顾言尘,实在是玄英的身份越少人知道对他们来说越安。
隔墙尚且有耳,更何况这儿人多眼杂,若是落到有心人的耳中。
此刻的玄英身边只有这几个临时雇来的护卫,若真出了什么事,先前与他有过密切接触的楚流殇,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
玄英的身份越少人知道,与玄英离的越远,对她来说越。
“好吧。”
顾言尘那个抱着玄英大腿吃香的喝辣的的梦想彻底的破碎了,他相信楚流殇,虽然有些失望,可这一刻玄英与他而说就是陌路。
楚流殇七人因为躲避玄英而先上了赛台,落到了其他人的眼中就不是这样了,尤其是他们的对手看来,这简直就是挑衅,是宣战。
“看来你们很自信吗!”
徐钊带着自己的六个队友怒气冲冲的跳上了赛台,看着流殇七人的眼神很是不善。
“在下徐钊,白金斗士,四阶战宗,请七姑娘指教!”
徐钊的怒火直指楚流殇这个挂名队长,语气以及眼神中除了怒火就是不屑,连战礼都是十分的敷衍。
想来,如果不是同为白金斗士,如果楚流殇不是这个队长,他是看都不屑看流殇一眼的。
“七,白金斗士,二阶战将,请指教。”
面对对面的怒气冲冲,楚流殇倒是十分的平静,依旧标准的回礼,仿佛没有什么可以让内心起波澜。
徐钊看轻了楚流殇这个对手,可楚流殇不会,她虽然不会用尽力,可她却一直会防备着她的对手,直到彻底离开了对方的视线。
这一次的七个人的确不好对付,光是魂力就比李达那一队高上一个层次,而且居然有着一个辅助战士,还是战宗级别。
还是走的非常难得的治愈与补充路线,有她在,徐钊几人的补给就不断,很难将其败。
“阿聿,看来这次你不能置身事外了。”
楚流殇看着那名辅助战士,心中越发的谨慎起来。
那名辅助战士的武器也是乐器,是一只青色箜篌。
琴音对琴音,也不知谁能更胜一筹。
“即是你想听,我便奏于你听。”
温聿的手指按上琴弦的时候,还挑衅似的看了对面的辅助战士一眼。
温聿是骄傲的,他看不上那女子的琴艺,认为她的箜篌声是污了流殇的耳朵,在他看来,楚流殇只需听他一人弹奏便好了。
温聿的琴音响起的时候,瞬间便将那女子的箜篌声比了下去。
温聿的琴音,即便是在事关生死的决斗之中,也是十分的动听,听着便是一种享受。
那弹箜篌的女子听了温聿他这琴音,便自惭形愧,不过她倒底也是通乐理的,很快便回过神来,心悸不已。
先前李达只与他们说要小心那个叫做四的少年,说他极会诛心,她也是放在心上了。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会杀人诛心的不仅仅是那个叫四的少年。
这个叫做二的弹琴少年,在杀人诛心上更胜一筹。
他的琴音,根本不需要太过刻意,便让她自惭形愧,这还怎么比。
而且这人的琴音攻击也太过古怪了,轻飘飘软乎乎的,如同花瓣一般迎面抚来,丝毫不见音攻的凌厉之气。
“难道也是辅助战士?”
很快她便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温聿的音刃明明都落在了她的队友身上,不该是辅助。
温聿的音刃并不只是造成实质性伤害,故而与他对手之人都不知道他是怎样动手的,就落入了下风。
温聿的攻击并不猛烈,却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等到他们发觉的时候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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