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奕几人总算明白了流殇为什么独自一人,不与他们组成双人战队,楚流殇的战斗强度他们还真的比不上。
楚流殇的比赛不仅时间短,对手往往一盏茶时间都无法坚持,而且她好像不知疲惫一样,一场比赛接着一场,都没怎么休息过。
团战做为影刃新提出的战斗方法,适应的人员比较少。
团战的奖励很丰厚,可败战的损失也是极大,故而有不少人都在徘徊。再者影刃的规定一个人只有一个战团,他们都得谨慎选择。
故而,在昨晚开始宣布到了今天,组建起来的战团都不足百支,如流殇他们这样的七人团更是只有几支,故而他们想要进行更多的团战都做不到。
团战才刚刚发布,战团之前的实力悬殊比较大。故而许多规则都与双人战与单人战不同。
是由影刃将每个战团成员的魂力修为与斗士勋章等级,以公正公开的方法公布出来。
每个战团都可以向其他战团提出邀战,每个战团都有拒绝与同意的权力。
而在这不足百支的战团中,流殇几人组成的数字战团则最为显眼。
一二三四五六七这样草率敷衍的名字,以及数字战团这个更为敷衍的名字,本就可以吸引足够的眼球。
再加上他们的实力,清一色的战将实力,也足够让人重视了。
当然,让人真正另眼相看的是这个战队的斗士勋章等级,这悬殊有点大了吧。
两名白金斗士,带着五名青铜斗士。
这感觉怎么像是闹着玩似的,是大神带萌新飞?
不过很快,这些人的好奇,便都化做了气愤,同仇敌忾。
因为这个数字战队,他并没有向任何一个队伍请战,而是直接说了一句话,一句狂妄至极的话,瞬间将所有人的激怒。
他们接受所有人的挑战,不论对手如何。
“太狂妄了!老子活了几十年还没见着这般狂妄嚣张的人。”
有人被数字组合的狂妄气愤不已。
“李兄,我们也组个七人战队,来会会这个个数字组合如何。”
有人想临时组建一只队伍,灭一灭数字组合的威风。
“七姑娘居然也是在这个战队,七姑娘不会是下一个张擎吧?”
也有人因为“七”姑娘的一战成名,从而担心“七”姑娘会成为下一个嗜血残忍的张擎。
流殇几人难得聚在流殇的休息室中,对于外面人的讨论他们都不曾理会。
“傅老大,咱们会不会太嚣张了些。”
顾言尘的语气听起来是担心他们太过嚣张而遇到劲敌,实则心中万分激动,恨不得现在就去打一场。
对手?强敌?自然是越多越好,这样才过瘾不是吗?
“嚣张吗?我觉得还不够呢?”
傅君奕抬头轻笑,眼睛里藏着深深的战意,他也期待很久了呢?
若是顾忌流殇这个一战成名的“七”姑娘的名声,他只怕还要更嚣张呢?
他们,也的确有嚣张的资本不是吗?
流殇说的没错,昨夜的比赛只是让他们尝到了一个甜头,今日他再开始比赛的时候,对手完就不一样了。
明明魂力等级还是那样,可对手的实战经验都是不一样了,对战起来楚是真正找到了感觉,就如同在战场上厮杀一样,经历着真刀实枪的比赛,没半分情分可讲。
而这样的对手,才是他真正渴望的对手。
傅君奕的这句话显然是引起了公愤,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便有两只队伍接下了他们嚣张无比的战书。
“一来就来两支?”
楚流殇看着自己手上两份战队的资料,有些哭笑不得。
“你们看先迎战哪支比较好。”
楚流殇表示两支队伍都可以,随便他们怎么来都是差不多的。
顾言尘接过了资料看完,笑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
“自然是先易后难。”扮猪吃老虎了。
于是乎,在下午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场团战总算是开始了。
他们的对手,自然也是一个七人战队,魂力都是在战将级别有一个初阶战宗,斗士勋章等级是一个黄金斗士带着一推白银斗士。
其实,从魂力等级上来说,对方的七个人是完碾压流殇这边七个人的。
几乎所有的看客都在等着看流殇他们的下场,以为他们必输无疑。
“我们这还真的是得罪了不少人呢?”
何若华听着观众席上对他们的埋没,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顾师兄。”
楚流殇单手撑着下巴,这种情况她也好久没有遇到了,怎么能不好好的把握起来呢。
“怎么了?”
顾言尘一听楚流殇的语气,就有一种,有人要倒霉的感觉。
“在单人区与团战区交界的地方,就是那里,看到没?”
顾言尘顺着楚流殇所指方向望去,那儿乌泱泱的聚了一大堆人,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顾师兄不是缺钱吗?那儿正好有人在开赌局,赌的就是我们这一局的输赢呢?”
楚流殇说完就见顾言尘似一阵风往那儿跑去,眼睛里面亮晶晶的,好像映着闪闪发光的金币。
顾言尘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个叫玄英的小公子。
顾言尘脸上的笑容一个面具已经无法遮挡了,他那轻快的心情更是清楚的表现出来了。
顾言尘下的注只怕不少,而且那陪率应当也不低,不然的话他怎会如此的得瑟。
“这是下了多少,不会把所有的身家都下进去了吧。”
傅君奕见着顾言尘这幅模样开始有些后悔了没有跟着去下一把,现在比赛快开始了,再去下也来不及了。
“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顾言尘心情很好,没有与傅君奕互怼,却也不肯说出自己的身家。
“我知道,四大人他下了六千八百五十二枚金币。”
他不说,不代表跟着他回来的玄英不会说,这家伙老老实实的将顾言尘所下之注说的清清楚楚的。
六千八百五十二,这个数字,这个零头,他只怕是把自己的部身家都拿出来下了这一盘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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