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名罂粟,似烈焰在燃炼,有如鲜血在流动,与血海火山之中,绽放出邪恶而纯净的笑。
“罂粟花在啼凤大陆并不是没有,只是极少见而已。”
传闻中,此花是从血肉腐尸之中生长出来,以鲜血为养料,食阴怨之气,虽然妖艳美丽,却是暗黑属的花。
楚流殇曾在典籍中见过此花的只言片语,让她能够如此生动形象的描绘出此花只因为
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放弃追杀的那些上界杀手们,身上无一不纹有此花,花朵绽放的形态各异,纹的地方不同也是各不相同。
罂粟,背后代表着的究竟是什么力量呢?
她们之间又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
楚流殇一无所知。
可这并不能阻挡着她查询背后真凶的脚步。
宁杏从楚流殇手中接回了生花妙笔,默默的看了那正在消散罂粟花好一会儿,将它的样子记到了脑海的最深处。
“你这次来不仅仅是要向我问这些的,进入南柯梦的名额才是你的目标对吧。”
十四年前的那个没有给出去的名额兜兜转转还是要回到他们的手中。
其实,这此就算她不来他也是要传信给她的。
这个名额终归是他欠他们的。
只是,名额还会有,那个人,却不会回来了。
“这是其中一个。”
楚流殇丝毫不客气的说到,“名额我要一半,还有,我要玄英。”
“咳!咳咳!……”
顾言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吃惊又幽怨的看了楚流殇一眼。
话是能这样说的?
也不怕人误会!
事实证明有些人的脑回路是不一样的,有些人的却是一样的。
玄霄居然理解了楚流殇的意思,没有偏差,比顾言尘他们这些小伙伴们知道的要更多。
“是为了凤岐盛宴吧。”
玄霄并没有误解楚流殇的意思,“你是在怀疑凤岐山。”
当年的事,凤岐山居然也参与了吗?
为什么?
三山不是守护啼凤大陆而存在的吗?
玄霄有些不相信,可他也知道,楚流殇即然怀疑凤岐山,自是有她自己的理由的,人不会平白无故的怀疑另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他要做的只是多个心眼,小心凤岐山那边。
“是的。”
楚流殇干脆利落的回答道,但她没说的是,她不仅仅是怀疑凤岐山,同样的还有月神山。
皇覃山是唯一没有参与其中的存在,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说,皇覃山君与其妻,是为了救他们父女二人才离开的。
“我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大陆各方各面的确要给我玄家几分薄面,等玄英过了继承人考验便让他随你们离开吧。”
“说到玄英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你们两个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耍呢?阿英那小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叫爹娘也不是叫饿,而是叫的姐姐。”
“姐姐!——”
与玄霄尾音重叠在一起的是一句激动而清脆的呼唤,却又似乎拖了长长的尾音。
“姐姐!——”
这一声没有那么清脆,是真真实实拖了长长的尾巴的。
“姐姐,是你吗?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