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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子,陛下派奴婢来接您去赴宴。赵公子您脸上这是怎么了?”
转眼到了戌时,天色已黑,几个太监抬着轿子来接赵康,纷纷诧异地看着脸有些浮肿的赵康。
“咳咳,没事摔了一跤罢了。”赵康不在意地说道。
太监忙点头:“那就好,赵公子还是要小心些注意身体,诸位大人和陛下都在祈年殿等着了,那赵公子咱们这就走?”
“行吧。”
赵康点头,秦玉凤跟着一同,赵康也乐得带她开开眼界。
一路抵达皇城,到了祈年殿。
场面倒是真不小,三公九卿六部大员部到齐,萧飞宇等四个王爷也在,还有不少官员的家眷也都到场。
秦玉凤有些惴惴不安,紧紧跟在赵康身后,虽然这些官员她见过不少,平时也能谈笑自如,但这会儿一股脑聚在一块,给人的压力还是不小。
“小场面,镇定镇定。”
赵康看出她的畏惧,安慰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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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赵康去和萧玲珑行礼,他一到所有官员就起身,毕竟今天他才是主角,众官员的千金小姐也纷纷望向他。
那一首题菊花,已经传遍了帝都。
一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以桃花一处开瞬间俘获了不少人的芳心,如此天马行空的佳句实在是太浪漫了!
“不必多礼,今日凭你为我大乾挽回尊严!”
萧玲珑笑着,眼神格外柔和,绝美笑容看得赵康心狂跳。
“陛下言重了,这是赵康该做的。”
看着这一幕,杨太师赵太傅两人无疑是最难受的。
赵康可以说是他们两人赶出朝堂的,没想到如今居然又以这样的方式杀了回来。
这是谁也没想到的。
两老头几乎可以肯定,无论这次文斗是输是赢,赵康都必然会重新回到朝堂。
而且权势会极大!毕竟几十年来,张子就输给他一个人啊!
两老头对视一眼,不行!
不能让他这么逍遥自在下去,否则以后岂不是要爬到你我头上拉屎了?
安排赵康两人入座,萧玲珑率先举起酒杯:“诸君请满饮此杯,为赵康祝贺!”
众人纷纷响应,一杯酒过后场面顿时热络不少。
这时候赵太傅提着酒杯站了起来:“赵公子。”
见到是他,赵康眯眼:“太傅大人有何赐教?”
“赵公子今日一首题菊,力挽狂澜就连张子也输的心服口服,着实是让老夫大开眼界。”
赵太傅显示恭维了一番,在座不少官员神色莫名,显然是早有预见。
见赵太傅给自己戴高帽,赵康心里警惕起来,知道对方是要找麻烦,但这回儿还看不透老家伙的心思。
所以并没有着急,只是笑道:“太傅大人誉美了,在下不过是侥幸。”
“侥幸吗?这话说的倒是不错。”
众人一看出声之人,是杨太师。
不少人心里嘀咕,这两个老家伙究竟要做什么?该不会是要对赵康发难吧?
这种场合会不会太不识数了?
萧玲珑皱眉:“太师大人是何意思?”
杨太师先是拱了拱手,随后才道:“陛下,老夫要检举一事。”
“说吧。”女帝陛下脸色显然有些不悦。
杨太师转头看着赵康:“老夫要检举,赵康抄诗!”
这话一出,不光是在座的文武百官惊了,就连赵康也惊呆了。
他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这老家伙也是穿越者!
我其实不是主角?
百官哗然。
兵部尚书李元眉头紧锁道:“老太师,说话要讲证据,你的意思是说赵康今天那首题菊是抄的?证据呢?”
“就是!”
玄策皇子叫了起来,自从赵康离开尚书房,他这段时间过得日子可谓是极其痛苦,每天背书读书,一不小心还会挨板子。
早就对杨太师心生不爽了,还盼着赵康回来给他讲怎么手搓佛怒火莲呢。
现在这老家伙居然说赵康抄诗!他虽然不算什么读书人,但也明白这可是受文人所不耻的行径。
老头分明是在没事找事啊!
“证据,老夫当然有。”
杨太师哼了一声,之前被赵康气吐血,又在朝堂上被指着鼻子骂。
这会儿见赵康春风得意,他哪里会罢休!
非要让这小子知道知道厉害才行。
“文岭。”
老太师叫了起来,一名翰林学子起身恭敬道:“老师。”
“说吧,当着陛下以及众多大人的面,老师会为你主持公道的。”老太师看着赵康冷笑一声。
看着对面那个叫做文岭的青年,赵康脑中回忆,自己之前并没有得罪过这个人,看刚才得情况应该是杨太师的学生。
有意思。
文岭向着女帝陛下行礼,随后起身道:“陛下,题菊这首诗并非是赵公子所作,乃是三年前微臣所写,收录在微臣为刊印的诗集当中。便是这本。”
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本书册,“此事,翰林院诸位同僚都可以作证。”
他话音一落,顿时就站起不少翰林院之人,纷纷点头道:“不错,此事我可以为文兄证明。”
“没错,当初文兄在秋天对着埋怨菊花赋诗一首,我等惊为天人,都为文兄忧国思民所折服。”
“但是文兄向来不图名利,因此才没有将此诗公布于众,只是没想到今日居然被人抄袭,真是为人所不耻!”
“请陛下为文兄主持公道!”
众人都呆住,秦玉凤气得没忍住:“你们!你们这是信口雌黄,这首诗乃是我家公子所写,怎么就成了你们写的!”
“住口!”
赵太傅一喝,眼神轻蔑:“一个风月场所的清倌人也敢在此地大放厥词?只知道搔首弄姿,研究些床笫之事,你也知道什么叫诗?野鸡妄想变凤凰?知道什么叫狗肉上不了正席!”
听到这话秦玉凤顿时脸色惨白,赵太傅这话可以说生生刺激到了秦玉凤,在座之人的确她的地位是最低的。
她失魂落魄地低下头,只觉得羞愤地想要离开,却不敢。
忽然间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紧接着他就听到一声市井才会有的臭骂:“赵老狗,你这个瘪犊子玩意儿,放的什么屁!一段时间不见还是只会用嘴拉屎?你脖子上这顶着的不是头,是他吗屁股吧?真他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