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功夫后,孤裂来到了那赤炎神宗的禁地,赤炎湖。
“孤裂,前方就是赤炎湖了,你还不快快停下。”
林绝大声的咆哮着,而孤裂则是头也不回的就钻进了那赤炎湖之中,然后化为了飞灰湮灭。
林绝与孤裂之间的联系直接断裂,而那道打在身影内的气息也在这一刻消散。
与此同时,在赤炎神宗的最高的红楼内,最庞大的密室之中。一名须发皆白的紫衣老者睁开了双眼。
“有人坠入赤炎湖了不对,好像是人又好像不是人。”
那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感到有些困惑,接着身形一闪,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哦居然惊动了大家伙。”
此时,林绝靠着恐怖的感知能力,已经感应到一道帅境巅峰的气息正在飞速的靠近这里。
“动作得加快了。”
林绝眉头微微一跳,然后将纳戒之中的吴队长丢了出来,下一刻,他也消失在了原地。
几十个呼吸之后,一名须发皆白的紫衣老者出现在了赤炎湖的附近。
老者手指一掐,一下子就感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真是荒谬,追人竟然追到了禁地。”
须发皆白的紫衣老者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吴队长,然后又看了眼禁地之内正沸腾的赤炎湖湖水。叹了一口气。
西门审判庭之内,一群审判者和一名审判长看着那蹦碎的玉石,气氛一时间变得跟死一样的沉寂。
“不可能,孤裂这等级别的存在,唯有门主级别的才能镇杀。”
一名审判者猛的站了起来,双眼充满了震惊的神色。因为,他知道孤裂究竟有多强。
“如果动手的正是审判门东门的门主呢”
另一名审判者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眼里充满了浑浊。
“此事暂时不外传,看样子,我们的卧底计划,又一次失败了。”
审判长放下了茶杯,满脸的惆怅,但还有着更多的愤恨。
因为,孤裂是西门审判者第一人。假以时日,他必定会成为审判长的。
而就是这样一个中流砥柱死了,对他们西门而言,也是极大的损失。
几十个呼吸后,林绝撕裂空间,最终落在了胡图的屋子之中。
当他落地之后,一抬眼就望到了那坐在床榻上玩手指的穆玲玲。
“你怎么又回来了魂器不好用吗”
林绝双眼一愣,一看到穆玲玲去而复返,顿时觉得有些脑壳疼。
“啊没有啊,魂器很好用啊。”
穆玲玲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林绝先是一惊,然后摇了摇头。
“那你回来干什么我先说好,那个镜子是我的传家宝,不能给你的。”
林绝满脸警惕的盯着那表现出一副人畜无害样子的穆玲玲。
“不是,我之前来找你是有其他原因的,被你的忽然掏出来的镜子给弄得忘了事。”
穆玲玲一脸苦闷的看着林绝。
“你忘了事情还怪我了“
林绝瞥了一眼穆玲玲,气不打一处来。
”说吧,什么事”
林绝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上辈子欠了穆玲玲一样的。
“是这样的,我的身份好像被人看穿了,现在那人总是调查着我的有关讯息。”
穆玲玲双手一摆,一脸惆怅的说着。
“哦你描述一下那个看穿你的人的样子。”
林绝闻言没有感到惊讶,而是面色很平静。
因为她知道赤炎神宗内高手如云,随便来个将境修士就可以将穆玲玲的伪装给看穿。
甚至如果魂境的人只要够仔细,都能够看出穆玲玲伪装的不对劲。
“那人一身白衣,然后衣服上刻着审字…”
穆玲玲挠着脑袋,然后接着对那人的容貌展开了细说。
林绝听着听着面色变得古怪了起来。
“那个看穿你的人的名字是不是叫孤裂”
林绝眉头微微一挑,然后平淡的问着。
穆玲玲听到这话后,双眼一惊,然后表现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林长老,你对赤炎神宗的情报已经掌握到了这等地步了我只是说个容貌你就知道名字了”
穆玲玲此时小小的眼睛里有着大大的惊讶。
“咳咳,虽然我是对赤宗的情报掌握的很深,不过这也不是我知道孤裂的原因。”
林绝咳了咳嗓子,目光很是平淡。
“那你是怎么知道看穿我的人是孤裂”
穆玲玲双手托腮,满脸的好奇。
“告诉你个秘密,孤裂不久前死在了我的手中。”
林绝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落下,穆玲玲的双耳一时间有些振聋发聩。
“林长老,你不是开玩笑吧”
穆玲玲此时的用无比震撼的语气询问着。
“怎么了不就是个魂境的审判员罢了,你这么惊讶干嘛”
林绝看着穆玲玲哑然一笑,他也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于是想着搪塞着,蒙混过关。
“林长老,什么魂境啊,那孤裂可是审判者啊,而且还是西门第一审判者啊。”
穆玲玲一语既出,反而轮到林绝呆愣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林绝很是困惑,因为孤裂的身份连审判门东门的人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孤裂自己自报身份,林绝恐怕还蒙在鼓里。
“我被你传送出来的时候,落地的地点就在孤裂附近,刚好撞见了审判门的一名审判者和孤裂会面。”
穆玲玲说到了这里停顿了一下,而后接着讲:
“我听到了他们的一些交谈,知道了孤裂的身份,而孤裂也一眼就瞅见了我。”
穆玲玲说到了这里,表现出了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抱歉,我当时实力被有限。”
此时此刻,林绝心里有些羞愧,因为当时实力只有七阶阵纹宗师水准。
所以传送出去后,穆玲玲会落在哪里他也无法确切。
“不碍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穆玲玲站起身来,转了一个圈,一副笑吟吟的样子。
“不过,既然你知道了孤裂的身份,孤裂也看到了你,你是怎么跑脱的”
林绝上下打量着穆玲玲,一副很是不解的样子。
“我拿出了烈阳宗核心长老的令牌,孤裂看到令牌后有些顾忌,不敢直接对我下手,于是就放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