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只感觉微微头疼,苦笑着。
“这次是我输了,如果不是爱尔兰,可能现在已经是雪莉的阶下囚了。”
不知道是谁的帮忙,她情急之下也没有看出来雪莉皮肤下的两层易容。
从行动方式来看,也和那个叫羽贺的小孩一个风格。
要不是后面来的那个羽贺猛到近身和爱尔兰肉搏。
她也没看出来前面那位先易容成柯南,又易容成羽贺的,其实是雪莉本人。
也是,以她的性格,怎么会不来现场。
还被她死死算计了。
这次之所以被她逼入绝境,就是因为判断她会送上门,结果却不是自寻死路,而是冲着她这条命来的。
贝尔摩德淡淡开口,语气中却没有输掉的不甘:“从此之后我会放弃雪莉。”
“还不够,我想要的是你们boss的所在地,”肾上腺素过头的柯南,已经不管不顾了。
贝尔摩德轻笑了一声。
她抬手,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类似手雷的东西按开。
顿时,一阵白色的烟雾其中喷出。
“催眠瓦斯”柯南惊讶地看着贝尔摩德,“你疯了吗”
“对,我只是想赌一赌,”贝尔摩德丝毫不在意地笑了两声,“如果是你先醒来,你就会立刻报警把我抓起来,和警察一起抓到我的老板那里去。”
“而如果是我先醒来的话,你知道会怎么样的吧。”
贝尔摩德笑得很神秘,却像一个如释重负的孩子一样开心。
“你觉得我会被同样的手法迷晕两次吗”柯南边说着,就用手中的长玻璃毫不客气地捅到自己的腿上,他吃痛地望向贝尔摩德,“这次是我赢了。”
贝尔摩德惊讶地望向,因为被灰原枪击而破损的挡风玻璃,竟然被柯南利用这点来维持清醒。
可惜了,成年人是很狡猾的。
她笑了笑,一掌就劈向了柯南的后脖颈子,提起柯南的上衣将他和催眠瓦斯捂在了一起。
“砰!”
看着柯南基本上昏迷之后,恍恍惚惚地用手枪对着自己的左臂就是一枪。
瞬间清醒。
她悠悠地望着呼呼大睡柯南:“看来你还没有赢,新一。”
帮他和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消除了一下车里的痕迹。
给柯南盖上毯子,捂着手臂,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不远处地公共汽车站旁。
贝尔摩德坐在车站旁的一个公共电话亭内。
她勉强打起精神,拨通了电话。
“可能我需要你帮忙了,琴酒。”
“你这瓶酒过期了吗”琴酒轻笑着,“我已经听御鹿说过了,你们那边今天晚上真热闹呢,为什么赤井秀一来了,没有给我打电话而是打给了御鹿”
“现在就别吃醋了琴酒,我找他的时候是爱尔兰要杀我”贝尔摩德的声音有些微弱,“我不知道断了几根肋骨,身上中了几枪,原本想附近的基地,现在的状态可能支撑不到我过去了。”
“把位置告诉我,我和伏特加这就赶过去,”琴酒淡淡道,“赤井秀一怎么样”
“他用霰弹枪干掉了背叛组织的爱尔兰,因为我的情报价值更大,就这样干脆的放弃了可以争取过去的爱尔兰和御鹿打的不分伯仲,我想,他以后可能会成为对抗我们的一颗银色子弹。”
“呵,那种能一发击穿我们组织心脏的银色子弹,根本不会存在。”
“对了,你知道工藤新一吗”琴酒紧接着道。
贝尔摩德愣了愣,尽量保持平常心,她连忙笑了笑:“没听过,怎么了”
“没什么,混上船的伏特加说又看见了长得很像工藤新一的家伙,虽然我已经不记得了,似乎是我之前杀掉的无聊侦探,结果是一场无聊的模仿秀。”
贝尔摩德从嘴角挤出笑容,自讽地笑了笑:
“当然了,死人怎么会复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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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
那是位于一片山腰间的别墅区。
其中一间正是高杉晋助的安全屋。
第二层客厅的巨大落地窗前。
来岛又子望着在窗前看着夜空,用烟斗抽着烟的高杉晋助。
背着手有些纠结的靠了过去。
她望着眼前的黑夜,有些犹豫:“我始终还是无法适应组织,到处都是漆黑一片,都不知道现在是在前进还是后退了。”
她的眼神透露出了些许迷茫:“晋助大人,我们是在前进吗”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来岛又子眉宇间透露出感触与悲伤,“总感觉最近很不安,特别今天晋助大人还受了这种重的伤”
高杉晋助留给来岛又子的只有抽着烟的背景:
“是前还是后根本不重要,要是看不清前面的路,那就寻找我的背影吧。”
来岛又子的脸唰的红了,爱慕的望着高杉晋助的背影。
“不管是在地底还是在云上,我一定会把你带到目的地,你不用担心,相信我就行了,”高杉晋助淡淡道。
“晋助大人!”来岛又子脸宛如成熟的橘子一般,充满少女感的紧紧抱住了高杉晋助的左臂,脑袋整个贴上去,“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我们的目的地一样,那就跟我走吧,”高杉晋助的声音传来,他递出了一张纸,“来吧,就这里签字。”
来岛又子猛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高杉晋助打扮的背影下,正面却是武市变平太的脸,他举着小喇叭高喊:“反对东京青少年健全成长条例修正法案,要是有空规制表现,不如学习控制自制力的方法。”
他激动万分地唾沫狂喷,摆出了下定决心的手势:“在没有动漫的时代,萝莉控就已经存在了,坦然面对,锻炼自制力才是最重要的!”
“啊,顺便一提,我不是萝莉控,我是女权主义者!!!”
来岛又子毫无感情地一脚踢到了武市,掏出了放在两侧的左轮手枪。
“砰砰砰砰砰砰砰!”
她的脸上十分不爽地对着抱头鼠窜的武市啐了一口,回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河上万齐。
“万齐前辈,晋助大人呢”
“做完手术包扎好之后就走了,说是找琴酒有事,让我们自行安排。”
“找琴酒那个家伙干嘛”
“不知道,根本猜不到。”
河上万齐耸了耸肩膀,继续悠哉地弹着三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