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她称自己是九岁就是事实了,”羽贺看着小泉红子,单手插兜,手上的ppk不断对着她上下晃动,“她的工作是怎么回事”
从知道自己的年龄来看,恐怕是通过什么手段知道了自己会定期失忆的事实,多半是写在身上或者是有日记之类的东西,如果考虑这点,那么她会采取积极服务其他人的态度也可以理解了。
麻痹自己,或者是……
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吧。
“那是是当初身为设计者的白魔王给她定的工作,她算是最后一个也是最优秀的魔法造物,之前给分布在世界各地的传说与各个魔法师的魔法驱动人偶由于性能不足,需要回收,她就是因为这个被制造出来的,但是在她完成任务之前,第二次巫师战争爆发了。”
小泉红子盘腿坐在地上,开始回忆漫长的巫师历史。
“以白魔王邓布利多和以黑魔王伏地魔为首的两大阵营,在短短几年笼络了整个世界的魔法力量,伏地魔无耻的偷袭了巫师的家属,本就少的可怜的巫师子嗣,除了跟着邓布利多的一个女孩还活着,其他人都死了。”
“不少人为了复仇去屠杀了另一个阵营的家属,恼羞成怒的双方最终在广岛爆发了一场大战,虽然以白魔王的胜利收场,但是人类却在那个时刻意外投下了致命的武器。”
“毫无防备的邓布利多虽然迅速反应过来使用了针对炸弹研究的反咒,抵抗了爆炸带来的伤害,却因为后来才知晓的辐射大幅减少了寿命,身受重伤,他的凤凰社和各国的魔法部则是全部牺牲,只剩那个孩子被他送了出来,委托没有战斗能力在外工作的小艾照顾,自此巫师的时代彻底结束了,”小泉红子有些悲伤的继续说着:
“因为工作目标本身已经全部消失,在小艾将那个女孩养大之后,为了避免自己在漫长的重复中发疯,就在身上留下了一条信息,她要依旧为之前那个目标而工作之后,委托我的祖母将她冰冻,直到二十年前才醒来,陪伴后来出生的我一段时间,就在又一次重置之后,按照自己所写的内容离开了。”
“所以哈利波特的故事就被你这样魔改了”羽贺死鱼眼,满脸写着不信,“拜托你编故事也编的好一点吧。”
他这样的会附身的就已经很离谱了,现在你告诉我这个世界感情还有魔法,还是出自这个世界的童话故事里的魔法。
关键面前的中二病魔女也没看出有什么地方会魔法啊。
“……”小泉红子半月眼,翻了翻自己身上的道具,属于是一无所有了,“我实验室里还有魔法产物,我现在的魔法道具都已经炸没了。”
半信半疑的俩人一狗跟着小泉红子回到了实验室,瞪着死鱼眼看着她掏出了一块形状是爱心的巧克力,还自称是什么爱情巧克力。
“吃下这个之后就会变成我的俘虏,”小泉红子微妙地笑着,看着面前这个可恶的男孩,“你敢吃吗”
羽贺撇了撇旁边面无表情的灰原,挑了挑眉头掰下一块,在灰原和反水定春帮助下塞进了小泉红子的嘴里。
“没毒,”羽贺看了看没什么问题的小泉红子,自己也试着吃下一块,挑了挑眉毛,“味道还不错。”
等了几秒之后,小泉红子轻抚着自己绯红色的中长直发,一副比原本还自恋的大小姐的样子不屑地伸出自己的手:“给你吻我的手的机会。”
吃了她的爱情俘虏巧克力,就是她的人了,就只能当她的狗了,哦吼吼吼吼~
“砰!”
面无表情地羽贺收起手枪,朝着灰原摇了摇头,示意毫无变化。
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依旧没什么感觉,又不是茶色头发。
“怎么可能!!!”刚刚从死神手中逃出来的小泉红子微妙地撇着从自己脸旁边穿过去的子弹,不服输的又拿出了一根棒棒糖,捂着嘴魔性的开始笑着,“这是吃了之后就会失去梦想,变成颓废大叔的棒棒糖,只要吃了就会成为废物,哦吼吼吼吼~”
“……”
听着就觉得不靠谱的羽贺死鱼眼,接过棒棒糖拆开包装就塞进嘴里,等了几分钟,叼着棒棒糖看向小泉红子:
“没什么变化啊你还是干脆承认自己就是中二病吧。”
除了有点甜之外完全没有感觉自己有变化,这个中二病就是单纯的傻吧。
刚刚她说的那一堆就完全不可取了,缩短一下就是小野谷因为会定期失忆,所以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就干脆给自己工作的理由,就这么简单。
“走吧,不理这个中二病,”羽贺面无表情地拍了拍灰原,突然感觉面前一黑,身上还有点重。
谁把灯关了
灰原大小姐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抽出手枪,一枪托就砸向啃住羽贺脑袋的定春:“萨达哈鲁,放他出来,我们回去了。”
“汪!”
定春呆萌地放开了脑袋留下几滴血液的羽贺,对于枪托没有什么感觉的,跑去一脑袋挑起灰原大小姐坐到它身上。
“那个它是我养的……”小泉红子嘴角抽抽的从她的魔法失效中走出,试图对着勾引走她家狗子的灰原大小姐挣扎一下,眼前一黑。
嗯
灯关了
“萨达哈鲁貌似已经决定来我家了,它的意思是我家的伙食比较好一些,也比你亲切一点,对不对萨达哈鲁,”羽贺举着ppk对着反正也看不见他的小泉红子,满意地冲着抱着小泉红子脑袋啃的定春点了点头。
“走了,回头见,”羽贺拍了拍定春,躲过扑过来的它,一个反身就上去了。
……
洞穴门口。
焦急等待的小兰他们已经钻进了蜘蛛机器里,试图挤进去反击,却看着俩人一狗已经冲出来了,三双豆豆眼看着那只比蜘蛛机器小一点的定春。
这是勾勾
一番解释之后,才知道了原来不是他们切换到神神叨叨的世界了,牛顿的棺材板还好好的盖着,放心下来拍了拍胸口,然后一行人除了有些怅然若失的小野谷,都露出死鱼眼看着面前的越下越大的雨幕。
刚刚跑的太快,伞和杂七杂八的吃的都不知道忘在洞穴的那里了。
羽贺撇了撇旁边的蜘蛛机器,似乎还有一点空间,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