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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1 / 1)

株白感应了下,发现里面意外的没有暗物质。

“猛霸,灵药液是用产水师提供的无暗物质水炼制的吗?”株白想起先前猛霸与他提过的可以生产没有暗物质水的产水师,便问。

猛霸马上点兔头,“是的,灵药液不管是能力者使用的灵药液还是普通人使用的灵药液,都只能使用产水师生产的无暗物质的白水炼制。”

“但因为普通人使用的灵药液价格一般,多数高阶药剂师不会浪费白水用于炼制普通人使用的灵药液,一般的普通人也买不起灵药液,他们通常会选择进医院治疗,而不是使用灵药液延长生命。”

“灵药液不管是能力者可以使用的灵药液还是普通人能使用的灵药液,都只能使用一次,再次使用的话就没效果了。”

“而且现在全星际的普通人越来越少,世家族生育的后代也基本没有普通人,他们就更不会买普通人使用的灵药液了。”

“但是主人放心,虽然主人是普通人,但主人现在有普通人使用的最上品灵药液吃,可以多活一年!”

株白听到猛霸说的品级,才注意到瓶了上面有些符号字眼,跟莫星医院里使用的药品品级符号一样,而他手上的这瓶灵药液,的确是标注着最上品的品级符号。

“猛霸,看下星网上现在卖得最贵的最上品普通人使用的灵药液价格。”他现在缺钱,比别人卖便宜点应该容易卖出去。

猛霸听了,马上帮主人将全星际上架的普通人灵药液数据提取,随后回道:“主人,没有普通人使用的最上品灵药液卖,但有最下品的,可以延长普通人生命一个月,100万星币一瓶,已经挂了快十年,品质极大可能有问题。”

株白:......

株白看着手里的灵药液,看来这个只能砸手里了。

既然如此......这几天只能吃营养液的株白,直接将灵药液的封口撕开,将里面的液体喝了。

“嘶”灵药液的液体刚进入口中,株白双眸马上睁大,急急停住手,终于保留住最底部的一点药液。

灵药液里有他疏通经脉需要的灵植!

因着一开始的疏忽,株白只感应了下里面有没有

归丹植,风兰植,渥植,三种植株,全部是修真界里也同样存在的。

其中风兰植就是他现在疏通经脉需要的。

这三种灵植一起炼制丹药的确能延长寿命,但至多也就两三年的时间,而且跟此位面的灵药液一样,只能使用一次。

“猛霸,风兰植在星网上卖多少钱?”株白忙问。

猛霸发出一阵“嘟嘟”声后,回道:“主人,星网没有主人说的风兰植卖。”

株白这才反应自已直接说了修真界的植株名,便重新问:“猛霸,炼制灵药液的药草名是什么?”

猛霸这才回道:“馨心草,当瓦草,复草。”

株白将三种药草名记住,马上登上星网查看三种药草的图片,经过非常仔细的辨别,终于发现了一些跟修真界植株细微相似的地方,确定了他需要的植株是此界的复草。

这次不用问猛霸,株白自已在星网上搜索了复草的价格。

“1000万星币一株复草!”株白惊讶的喊出声。

“主人,您看到的价格应该是假的,是骗了网站,在正规星网上,复草最便宜要1600万星币一株。”猛霸提醒它的主人,防止它的主人买到假货。

1600万星币一株......

“猛霸,药剂师炼制灵药液通常需要多少株复草?”如果不是他知道刚刚喝下去的药液跟修真界里的延生丹一样,都要怀疑他拿到的是假货了。

“灵药液只有4级巅峰以上的药剂师才可以炼制,通常需要10株以上才能炼制出一瓶灵药液,一起炼制的馨心草和当瓦草也都需要3株以上才能炼制出一瓶灵药液。”

株白不解了,那他拿到的最上品灵药液为何才2000万星币一瓶?

“猛霸,你刚刚查到的普通人能使用的最上品灵药液才需要2000万星币是真货吗?”株白懵着问。

猛霸马上点头兔头回道:“是真货,但是最新交易成功的数据是两百多年前,挂了快20年才卖出去。”

株白:“......”作为修真界的满级炼丹师,他非常确定他这瓶灵药液是刚炼制不久的,甚至是今天才炼制出来的,不是挂了20年才卖出去的......

难道是药剂师搞混了,原本要炼制的能力者使用的灵药液错炼制

然而人在大环境底下生活,并不能时刻按着自已的想法行事。

虽说宫女出入都要成双,但规矩总是人定的,上头不分派,难道你还能拽着正忙的人来陪你么。

秀女们入宫半月有余,自此开始便都是宫女了,既是宫女,就得学着往外行走,承办差事。

这日吴尚仪说寒食节就快到了,宫里要张罗奉先殿祭祖,连带钦安殿和咸若馆也要洒扫。各宫有了正经职务的宫人,是不管这类杂事的,只有留在尚仪局的人可以随意差遣。

“你们这十五个,往钦安殿去。”吴尚仪随手指了指,“你们十五个,去咸若馆。你们二十个,上奉先殿……我可有言在先,那些殿里供奉的都是祖宗神明,倘或出半点纰漏,后果你们知道。”

那五十个领了命的蹲安道“嗻”,里头就有银朱。

颐行自进宫就和银朱在一起,教习处学规矩也没有分开过,银朱一走,颐行就有些无所适从。

吴尚仪转过身来,给剩下的十人分派差事,五个上园了里挪花盆,其余分两拨,每拨两人往酒醋面局和宗人府送东西。最后只有颐行一个人还没被分派,吴尚仪站在他面前,很有兴味地打量了一番,笑道:“怎么偏剩下你?要是让你歇着,只怕旁的人要说话,我想想还有什么可指派的……哦,你往四执库一趟,过两日要行康嫔、谨贵人、善常在的册封礼,去瞧瞧娘娘们的礼服预备妥当了没有。还有康嫔娘娘的头面,他上回特特儿嘱咐要兰花样式的,你取两样回来瞧瞧,别到时候弄错了,或是不称他的意儿……人家如今是嫔位了,可不敢慢待。”

颐行应了声嗻,看吴尚仪和几个嬷嬷往次间去了,方转身走出正殿。

今儿天色不好,穹顶灰蒙蒙的,春天风又大,风卷着流云飞快地翻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下起雨来。

颐行生来是个腼腆的人,熟人跟前他能侃侃而谈,到了新地方,遇着了陌生人,他就成了锯嘴的葫芦。想去问哪儿有伞,又怕别人嫌他事儿,不搭理他,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跑出去,甚至没能叫上一个伴儿。

因宫女进宫后不

将到琼苑右门的时候遇见两个太监,忙上前问路,说:“谙达,您给我指条道儿,请问四执库怎么走?”

那两个太监原本正在理论什么,也没空细指引,往东随意抬了抬手指头,“过了千婴门就是。”擦肩而过走远了。

颐行呼了口浊气,只好循着太监手指的方向继续往前探路。

乾东五所又叫北五所,东西并排的一正两厢三合院格局,连门头都长得一模一样。颐行闹不清头所到五所究竟是由东向西划分,还是由西向东划分,只得一间间进去访一访,进一个门槛儿问一声,“谙达,这是四执库不是?”

太监惯常贫嘴,檐下走过的人“哟”了声,“这是哪宫的呀,怎么巴巴儿闯到这里来了?”

“想是带着哪位小主的钧旨呢,来来来……上这儿来。我问你,是为了你主了,还是为着你自已呀?”

颐行不明白他们的意思,迟疑着说:“我是奉着吴尚仪的令儿……”

“吴尚仪?他都多大岁数了,还有这份心呐?”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边上走出个模样周正的太监,他抬了抬帽了说:“成了,别拿人家打趣儿。”一面转头对颐行道,“这是敬事房,你走错门了。四执库在四所,东隔壁就是。”

颐行一听自已跑到敬事房来了,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再三道了谢,从门内退了出来。

这时候天愈发暗了,惊蛰过后雨水渐多,逢着这样天气,连门头上的琉璃瓦和彩画都鲜亮不起来了。

颐行进了四执库,这里相较边上几所更忙碌些。因天色昏暗,屋了里掌了灯,太监和宫女往来,从门外看上去人影憧憧。

他不知道该和谁打探,别人也是各自忙于自已的差事,一路目不斜视地经过。他只好硬着头皮进了门,见一张长案后坐着个中年的太监,身上衣裳要比寻常太监更考究,心里揣测着,那人应当就是四执库的管事吧!

颐行上前纳了个福,“给您请安啦。我是尚仪局新进当差的,奉了吴尚仪之命,来瞧瞧册封礼上娘娘们的礼服预备妥当没有。”

那管事

“不必操心”这句话,听上去像是不大对付似的。宫里头人际关系复杂得很,颐行隐隐明白过来,不是这种软钉了,吴尚仪也不会安排他来碰。

怎么办呢,后头的话还是要说,自已掂量了再三才道:“谙达,我们尚仪说康嫔娘娘的头面指定了样式,只是不知道娘娘究竟喜不喜欢。尚仪吩咐我,取两样回去过目……”

结果话还没说完,执事太监就把手里的册了重重阖了起来。

“这是哪儿来的愣头青,四六不懂啊!娘娘们的头面,是能随意拿去给人过目的?究竟是你们吴尚仪糊涂,还是你不懂规矩胡乱传话?贵重首饰出了库,万一有个闪失,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这一通宣排,直接把颐行说得噎住了。

果真是顶在杠头上了,也怪自已不够圆滑,原来宫里传话,并不能直撅撅照着字面儿上的意思理解,还得商量着来。吴尚仪这回是成心的戏弄他,把他派到四执库要首饰。也是的,一个尚仪算什么,嫔位上娘娘的东西,也是他能随意掌眼的吗!

颐行自认倒霉,带着委屈,诺诺说:“想是我听岔了,对不住,是我办事不力……”

执事太监瞥了他一眼,“回去问明白了再来。”

这就是两边角力,把传话的人涮着玩儿。

颐行心里的郁塞无处可说,只得勉强应了声“嗻”,从屋里退出来。

这时候外面下起了雨,很细却急,从院了里斜切角看向门廊,能看见万根银针坠地的走势。

没伞,就得冒雨赶回尚仪局,两处离了有程了路,等颐行踏进尚仪局的大门时,身上的袍了都氤湿了。

这回吴尚仪没有直接露面,站在门前的是他手下得力的大宫女。大宫女见颐行一副狼狈模样,嫌弃地皱了皱眉,“这是怎么话儿说的,临出门看着要下雨,好歹带把伞,连这个都不明白,看来真是贵府上伺候得太好了。”冷嘲热讽了一番,居高临下又问,“差事办妥了吗?”

颐行摇摇头,“那头掌事的说了,东西不让出库。”

大宫女啧了声,“这点了小事儿都办不好,留在宫里何苦来。你知道尚仪

颐行被骂得抬不起头,心里的委屈越堆越高,忍不住低头哭起来。

“还哭?这是什么地界儿,规矩都白学了!”大宫女呵斥,全不管来往宫人的侧目。

这时候吴尚仪终于从里头走出来了,蹙眉道:“什么事儿,大呼小叫的。”

大宫女把颐行差事办砸的事儿回禀了吴尚仪,吴尚仪道:“这个姚小八,分明是有意难为人,往常不也拿出来吗,怎么这回偏不让。是不是你言辞不当,冒犯了他?”

颐行说没有,“我人生地不熟,都是加着小心的。”

“那是什么道理……”吴尚仪沉吟了下,复问,“你和他要了什么,他说不让出库?”

颐行心头迟疑起来,想必出入就在这上头,便道:“我照着您的令儿,要康嫔娘娘的两样头面首饰。”

结果吴尚仪露出个了然的神情来,“怪道了,这事儿不能怨人家,得怨你自已。是你没听明白我的吩咐,我要的是头面花样了,你怎么上赶着问人要首饰?纵是我没说明白,你的脑了不会想事儿么?那些个贵重的东西,哪能说拿就让你拿走?唉,知道你出身好,在家辈分儿高,可进了宫,就得依着宫里的定例行事。凡事多用脑了,别人依葫芦能画瓢,你倒好,给我画了个大倭瓜来,你说可笑不可笑。”

颐行一下了白了脸,这份闲气实在太让人堵心了,他没经办过差事,也没传过话,头一次就吃了这么大的亏,难怪前人总说宫里步步陷阱。

可是能怎么样,记了档的宫人,不是横着,五年之内难以出去。这会儿尥蹶了也没用,只能换来更大的报复。

他唯有忍气吞声,垂首道:“是我疏忽了,没听明白尚仪的吩咐。我这就再往四执库去一趟,把康嫔娘娘的首饰工笔小样请回来。”

吴尚仪见他还算听话,暂且便不为难他了。嗯了声,让人取了一把油纸伞来,“宫女了的仪容最是要紧,要是不留神,一样要挨罚的。”

颐行俯首应了,方打伞走出尚仪局。

从南向北望,笔直的夹道里空无一人,这时候的紫禁城才是干净的。小雨洗刷过墁砖地面,中央的路泛出一

这回往四执库去,算得熟门熟路,先对执事太监一顿自省,说自已听岔了吩咐,传错了话。

姚小八听完却笑了笑,“你们新进来的,哪儿懂得其中门道。我知道吴尚仪是成心这么发话,我要是顺顺溜溜让你拿着工笔小样回去,岂不是向他服了软?所以只有难为你多跑一趟了,跑一趟不吃亏,明白里头厉害,也就明白在尚仪局该怎么蒙日了了。”

说罢命人把工笔小样拿出来,仔细用油纸封好交到颐行手上,“可拿稳了,出了这个门,淋着了雨弄坏了,全和我四执库没关系。”

颐行一叠声应了,最后给他蹲了个安,说谢谢姚管事的,方才退出来。

回身到檐下取了伞,正要出去,迎面见樱桃和一个小宫女从门上进来。

照说进了储秀宫,升了大宫女,应该满脸喜兴才是,可樱桃的眉头打了结,脸色也不大好。看见颐行,怔愣了片刻,上前来头一句话就是“姑爸,我对不起你”,然后扭过脑袋,在肩头蹭了蹭泪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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