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是个能力极强的人,只是别人,包括她自己都不知道罢了。—伦司
伦司在底二层抚摸了他根据历史描述锻造的红缨枪,对在一旁激动不已的阿登说:“阿登,这是我给你做的红缨枪,它在地空,已经有很久的历史。”
“伦司哥!你太厉害了!”阿登看着红缨枪,满眼放处了星光。
“战斗之中,你的光团之气和花瓣防御之术都可融于此枪之内,它的锋利将为你锦上添花!我已经试过,它对你来说,应该不会太重。”伦司看着他得意的作品,自豪地说。
“伦司哥,那我呢”夙岚在旁边兴奋地等待着。
“一把剑。”伦司把一把银色皎洁的剑从铸造炉中取出,“夙岚,你虽力量不足,但这把剑轻盈无比,用它,你可自卫,亦可将法术融于其中,甚至不经意间给予人致命一击。”
夙岚看到这把剑,无论是从重量还是外观,它都与她如此相配,她又一次对伦司佩服得五体投地。
此时,第一层酒馆里,坐着三个忧愁的男人。
“他又回来了……”衫饮尽一杯高度酒。
“殷池,你怎么想的,他还不够威风吗”得然醉醺醺地谴责殷池。
殷池虽然也喝了很多酒,但依旧在平静地说:“她喜欢就好。”
“你太没用了!”衫指着殷池的脸,“绿空之主!哈哈哈哈~”
殷池放任衫嘲笑着,反正这个绿空之主,他早就厌倦了,绿空,这个可笑的时空,除了争斗,不知道究竟还剩下什么,而他竟然自出生起,就背负着守卫绿空的职责,他的情感也因此被封印,如果不是伦司的帮助,他的下半辈子也只能在孤独和无尽的悲哀中度过了。
“地空也有地空的规则,你们两个人,今后在地空不要轻敌了。”殷池说。
衫和得然虽然看起来漫不经心,却把殷池的话牢牢记在了心里,因为真正在地空长期待过的绿空人,只有他。
“殷池!”耵香走到酒馆,嫌弃地挥去这三个男人身上的酒味,“你竟然喝这么多酒!”
衫和得然玩味地笑了笑,期待着殷池被骂回家的场景。
耵香坐下来说:“喝这么多酒,居然不叫我!”她用一个酒瓶麻利地开了另一瓶酒,这是她在血池一个人经常做的事情。
三人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位曾经温柔似水的女子。
“二皇子,焉城少主,你们当日在血池中欠我的钱,是伦司替你们还了。你们还给伦司没有”耵香饮了一口酒,“不要以为,伦司不说,我就不会追问!”
“这……”衫和得然无言以对,因为他们口袋里确实没有这么小的金额,而这种小事,他们早就抛之脑后。
“耵香,你毒性未解,不能喝这么多。”殷池认真地拿开了耵香手中的酒瓶。
“殷池,你若不把酒瓶给我。”耵香用充满挑战地眼神看着殷池,“我就把你那见不得人的丑事透露给他们!”
“丑事!”得然和衫来了兴致,殷池居然有见不得人的丑事。
殷池虽然不知道耵香说的是什么,还是有点被发现的感觉,想起伦司说过的话,这个耵香说不定真的有非同小可的能力,便把酒瓶还了回去。
“这还差不多。”耵香又咕噜咕噜饮了一大口酒,煞有介事地说:“我弟弟,为你们的女人做了那么多,还为你们还钱。可是,你们终究还是克服不了自己内心的嫉妒!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被一语中的的得然和衫顿时无话可说,停止了喝酒。
殷池听到耵香又提起伦司,心里又堵得慌。
“还有你!”有些微醉的耵香扯住殷池的衣领,“不要再用我弟弟来威胁我,否则!”
“否则”殷池不做任何反抗地问。
“否则我就带着我腹中的孩子,一走了之!”耵香脱口而出,事后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嫂子,我们先走了。”还有一丝清醒的得然拉着喝得不成人样的衫走出酒馆,生怕衫再发出那种渗人的笑声。
酒馆里只剩下殷池和耵香二人。
“耵香,你很清楚,没有人可以威胁到我,除了你。”殷池看着耵香的眼睛,“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我……”耵香在殷池殷切的注视下,说不出话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殷池继续问。
“你杀死我弟弟那天。”耵香索性直视着殷池的眼眸,“殷池,你休想再耍我!我必须要见到伦司,我也要与他联系,你休想再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