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就下注了啊,输了算的……”某二爷继续碎碎念。
容离,“……”
她能一巴掌呼他嘴巴上去吗?能吗!
最后容离不是被玄煜的叨叨磨烦的,而是因为赌桌上另外四个大佬齐刷刷一致看过来的无比迫切恳求的眼神,意思就是,要是她不发话,二爷估计能耗一晚上,大家也都不用接着赌了!
万般无奈之下,容离只好别扭的瞥了瞥眼,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稍微点头或者小幅度摇头,某二爷就继续下注或者弃牌,笑得那叫一个小人得志。
这么几把下来,玄煜不仅没再输钱,甚至还赢回了二十几亿的本金。
唐·桑德斯,Vegas几个人看容离的眼神都开始有些变了。
玄煜也笑得越发傲娇臭屁起来,容离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压低了声,
“认真点,还输着了啊。”
“有赌王女儿当我的保护神,我怕什么?”
当这句话被玄煜语气自然又带着一种嘚瑟之色说出来的时候,容离已经失神的怔住了。
……
这把玄煜早早的就把牌扔了,神情闲逸的看赌桌上的四个人继续下注,还心情颇好的让一旁接待的赌场主人拿来一瓶价值不菲的人头马红酒。
玄煜边喝酒边和容离小声说话,他一只胳膊懒洋洋的搭在她后背靠椅上,身体往侧倾靠向她,微低的下颚恰好和她耳鬓平齐,看上去就像是他把她环在怀里似的,姿势格外的亲密。
“说这把谁的牌最大?”带着红酒醇香的灼烫气息贴着发丝落下来。
容离一下子绷直了身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正在发牌的荷官,好像压根没听见玄煜在问他话。
玄煜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睑,看见她天鹅般雪白的细颈间泛开一片淡淡浅嫣的绯红,喉头倏地一紧,漆黑的眸色缓缓渐深。
“嗯?”他又沉沉的发出一个单音字,忍不住伸手去摸她发红的耳垂,指腹间轻捏摩挲。
容离浑身一颤,就像突然炸毛了似的,一扭头狠狠的瞪过来,
“干嘛!”
“问这把哪家的牌最大啊。”
“我说的是的手!”她涨红了脸,他还明目张胆的捏/揉着她的耳廓,“给我放下去!”
“那我问话怎么不理我,不然我还以为没听见。”玄煜语气无辜,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
“……”容离气得拳头都捏得啪啪直响了,咬牙切齿的压着火气,“我又没有透视眼,我怎么知道他们谁的底牌最大!”
“不对。”玄煜忽然眯起眼睛,神色凌厉,“就算没有透视眼,也知道他们谁的牌最大。”
因为,是赌王的女儿。
容离一时没来得及反驳,等她意识到的时候,眼前这男人又改成一副吊儿郎当耍酷表情了。
她无奈的往外推了推他的手臂,两个人实在是挨得太近了,用下巴指了指山下一郎。
玄煜立刻懂了她的意思,挑了挑眉,
“那个矮倭瓜也输了一晚上了,难得这把拿了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