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开始噼里啪啦闪过一连串的问题……
他们昨晚不是在夜魅喝酒的吗?为什么一觉醒来,他和深深一起睡在酒店床上?而且他还身赤、裸?难道他昨天晚上酒后乱、性,对深深做了什么禽**兽下/流的事情……
猛地,玄盛北浑身一震!
他看见脚边散落的白浴巾,紧缩的瞳孔骤然瞪大了,抬起头,死死皱紧的眉宇间一片复杂的神色,有震惊,懊悔,慌乱,失措,紧张……
……
“深深,对不起,我---”玄盛北呼吸一窒,喉咙里仿佛堵了一团打湿的棉花,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凸起来了。
“xiu~~~”
池深深一个枕头砸过来,小脸一片烟花炸开的红,“丫还给我耍流、氓呢!”
玄盛北肩膀一抖,反应过来,飞快的抓起地板山的浴巾,往腰间一系,遮住了某处**重要部位。
池深深已经掀了被子,直接蹦下床,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飞快的朝浴室跑去了,绝对比她参加校运动会三千米还要跑得快,捂着嘴嗷嗷暗嚎着,天!昨天晚上她竟然把自己给等睡着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她更秀逗的人吗?
谁来给她一掌劈死算了啊啊……
……
然而,这样的一幕看在某只小北北的眼里,就是花季少女被yin、魔少爷强**之后的羞愤痛怒,尤其是池深深捂嘴巴肩膀一抖一抖的动作,玄盛北直接误以为她哭了。
一下子整个人都慌了,拽着腰间的浴巾飞快追上去。
刚追到浴室门口,“砰---”
池深深毫不客气把门摔上了,差点儿没撞着玄盛北的鼻子,整个人弹簧似的朝后猛弹。
“深深,对不起,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玄盛北在外面敲门,动作特别小心,说话的语气也特别紧张,透着明显的局促不安。
“咔哧---”
玻璃门重新打开了。
池深深已经换好了衣服,昨天晚上洗的衣服都干了,自然卷的长发随意的扎成了一束。
“二货,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池深深吼得咬牙切齿。
“深深,我一定会对负责的!”玄盛北说得一脸正色。
池深深眼角抽了,“……”
玄盛北一脸呆滞,“……”
……
然后,池深深费了近一刻钟的口舌,把昨晚从酒吧离开到酒店之后的事情大致讲述了一遍。
玄盛北仍旧出于深度表情迷茫中,一副我还是不相信的怀疑模样。
“喂?”池深深扬手在他眼前一挥。
玄盛北倏地一惊,好像这才突然魂魄归位了似的,剑眉一蹙,恨不得倒竖起来,
“深深,昨天晚上我真的没对做什么吗?”
“噗……”池深深有点儿被他炯炯有神的呆瓜样儿给逗笑,又想到昨天他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忽然耳朵红了,又骤一龇牙,故作凶巴巴吼,“怎么,难不成想对我做什么吗?!”
瞬间,玄盛北脑袋一甩,摆得比拨浪鼓还撒欢了,池深深抿嘴笑。
突然玄盛北又停下来,摸了摸鼻子,一双玄眸紧紧的勾着她。
其实,他心里还是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