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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钰赞道:“谁说女子难养,王妃不仅好养活,而且还是寡人的贴心知己呢。”
林香玉笑道:“殿下少贫嘴了,如今军营也视察完了,懿旨也接下了,咱们是不是该做些正经事了。”
朱祁钰笑道:“我也想做正经事啊,但是还得先吃过晚饭再说。我还有事情要吩咐许通他们。
王妃理解一下吧,做监国肯定不如做闲散亲王畅快。你去把灵犀她们叫来,再去传许通他们,大伙聚一起吃个饭吧。”
林香玉应声去了,不多时众人便在朱祁钰的大帐中聚齐,一起吃过晚饭。
朱祁钰饮过茶,才向许通等人笑道:“我从一个闲散亲王变成监国,以后树大招风,就没有之间那样安了。
所以从今天起,王府的护卫职责,部由营州卫承担。你们好好认认在坐的几个女人,这都是我的王妃、侧妃,也是你们以后的重点保护对象。
我和众妃的安,就仰赖诸位了。”
说罢,朱祁钰便起身向许通等人长揖致谢,慌得许通等人忙下跪磕头,宣誓效忠。然后林香玉、萧灵犀等四妃也依次起身,向许通等福身致意。
许通等忙又跪地宣誓,表示宁可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王妃周。
形式走完,众人归座,朱祁钰又强调道:“我与王妃是一体的,王妃的话就是我的话,王妃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以后只需要听我和王妃两個人的命令。
有敢伤害王妃者,无论是谁,就地格杀,不必请示。你们只管杀,出了任何问题,我一人承担后果。”
许通等忙又起身拱手领命。朱祁钰又吩咐道:“你们明天选两千人,随我入城,护卫王府。剩下的人原地扎营,勤加操练,准备迎战瓦剌。好了,天也不早了,伱们下去休息吧。”
众人连忙应了,施礼退出。
林香玉这才一脸担忧地问道:“殿下,明天我们就回郕王府吗?那奴家和郕王妃见了面,应该怎么相处?”
朱祁钰笑道:“回郕王府干什么,上赶着去吃孙太后给我们准备的绝育药吗。明日我们另选府邸居住。
还有,你们的日常饮食,一定要谨慎再谨慎。那孙太后是一定会在寡人的子嗣上动手脚的,你们要时刻警醒,千万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众女见朱祁钰说的如此郑重,不免都吓得变了脸色。
林香玉又问道:“殿下已经选定了新府邸?是哪里?”
朱祁钰笑道:“你们猜一猜,看谁是寡人的知音。若能猜对,重重有赏。
颦儿去取纸笔来,你们每个人独自写下答案,我看看谁能猜中。”
众女听说重重有赏,便都暂时放下忧虑,对着笔墨纸砚思考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几个人都在纸上写了答案。
朱祁钰取过来细看,却见萧灵犀写得是汉王府。不禁赞道:“京城的汉王府已经荒废了这么多年,至今没人敢接手。你这丫头可真是大胆,我母亲以前就是汉王府的宫人,她会喜欢你这丫头的。
不过我虽然认真考虑过入住汉王府,但后来又想到了更好的选择。算你答对了一半吧,赏玉器十件。”
说罢朱祁钰再看浅雪、素汐这对小姐妹花的答案,只见一个说要新买一所宅院,一个说要长租客栈。朱祁钰笑道:“这两种办法我也考虑过,都算答对了一半,各赏玉器十件。”
萧灵犀闻言,好奇地问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殿下到底想住哪里?”
朱祁钰拿起林香玉的答案,看了一眼,便笑盈盈地递给了萧灵犀。
萧灵犀接过一看,一脸错愕:“住王振家?”
朱祁钰笑道:“你们不要觉得王振是个太监,就小看他。人家家里比那破郕王府可要发达个十倍不止。明天我带你们一起抄了王振家,到时候有数不清的金银珠宝,你们每个人都有大把的赏赐。
到底还是王妃灵透,真寡人知音也,就赏你今晚侍寝吧。”
林香玉闻言大喜,忙命自己的四个贴身丫环进来铺床。浅雪和素汐见状,便主动告辞,回自己帐中安歇去了。
萧灵犀却不走,揽着林香玉,好奇地问道:“姐姐和我说说,那天殿下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怎么就让姐姐哭成那样?”
林香玉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朱祁钰笑道:“这是我和王妃的秘密,你们不要再问了,快点去休息吧。这帐篷不太严密,你派几个丫环看着些,不要让人在帐外偷看。”
林香玉见朱祁钰暗示萧灵犀在帐外偷窃,一张俏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便抬头狠狠地瞪了朱祁钰一眼。
萧灵犀得了暗示,会心一笑,乐呵呵地退出帐外,呼唤丫环去了。
朱祁钰亲自为林香玉褪尽衣衫,抱到床上放好。
四个贴身丫环便要退出,朱祁钰却制止道:“朝云、暮雨、仙儿、泪儿,你们四个别走,帮我按着王妃手脚。”
四个丫环闻言也羞红了脸,林香玉只是冷哼一声,却并不出声反对。
朱祁钰好奇地问道:“王妃不反对一下吗?”
林香玉佯怒嗔怪道:“殿下还好意思问,您老人家将她们四个的名字改成这样,安的什么心您自己没点数吗。
朝云、暮雨合起来就是朝暮云雨的意思。仙儿、泪儿就是在笑话奴家飘飘欲仙、梨花带雨。
从您改她们改名开始,奴家就知道您又要变着法儿的羞辱奴家了。
反正奴家逃也逃不过,反抗也反抗不了,那还不如闭眼享受算了,殿下还非让奴家反对个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