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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我国男女比例严重失调。”
“详细说说。”
“百人之中,男丁不足二十人。边疆无男丁守卫,耕地无男丁耕种。
如此这般恐人丁凋零,有伤国本!“
“传诏,从即日起,各地太守权负责安排未婚配的女子之婚事。”
“成年男子必须娶妻,娶三个,下赏,四个,中赏,五个,上赏。”
“生出男孩者,父母双方重赏。”
“务必要在三年之内扭转我朝男少女多的情况。”
八月秋高风怒号。
“啊沁————”
“怎么这么大的风,你们是不是又不关窗户睡觉!”
陈凡惊坐起。
“哎!这是哪里呀?”
陈凡环顾四周,发现家徒四壁,屋顶的茅草屋是破洞,窗户都没有。
“刘禹锡要是住这里怕是也写不出《陋室铭》了吧!”1
陈凡在想自己不应该在军营宿舍里躺着休息吗?
怎么一睁眼就来到这里来了。
看来他是魂穿异世了。
陈凡感觉手上湿漉漉的。低头一看。
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正用泪眼婆娑的美眸望着他。
那姑娘容颜如玉,头上戴着一圈粗布头巾。
陈凡直接就看呆了,他可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女子。
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了。
那姑娘被盯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家主,你可算醒了,没了你我们可怎么办啊!“
银铃般的声音在陈凡的耳朵里乒乒乓乓的。
“这种女子绝对是无可挑剔的女神般的存在啊!”
“你为何称我为家主啊?”
“家主你之前上山的时候不慎摔进了沟里,一直昏迷不醒,吓死我了。”
“家主你醒了我去打点水给你洗澡吧!”
说完立马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快步走出去。
“啊!可惜是个瘸子啊!不然光凭她的身材就足够让男人神魂颠倒了。”
陈凡头一阵剧痛。
这副身体原主人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子里。
“这原主也太不是人了吧,竟然舍得下手将她打成这样。”
陈凡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这个身体十分的孱弱。不习惯。
前世他可是一个服役了多年的特种兵。
“家主,妾身为你洗脸可否?”
“好”
说完她才将手伸了出去。
“喔!”
“好舒服啊”
陈凡心里嘀咕了一句。
她直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家主!是妾身弄疼你了吗?”
“没有!你搞的我很舒服。谢谢你!”
她第一次听到陈凡对她说谢,竟突然惴惴不安起来。
“对了!我摔了脑袋不太记得你的名字了。你叫啥来着?”
“家主,我是月柔。”
“哦!你的名字我一直觉得很好听。”
月柔俏脸上开始绯红起来。
陈凡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月柔的脸蛋。
是个姑娘都会被看得不好意思吧。
月柔手开始慢了下来。
旋即猛地站起来端起盆就准备走。
“家主水是不是凉了!妾身为你再打一盆过来!”
陈凡直接抓住月柔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
月柔不敢反抗,顺着陈凡的力。
月柔将水盆放在了一边。
还没有其他动作的时候,陈凡又抓住了她另一只手腕。
两人面对面而坐,相顾无言。
“家主,妾身做错了,你这次下手轻一点,不要把我的右腿也打断了
“不然,可就没人伺候你了。”
陈凡哑口无言。
月柔身体微微发着抖。
目光不敢在陈凡的身上停留。
“你在干什么啊?月柔?”
“妾身在等家主的责罚。“
“额!这原主真的是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啊!”
“瞧给人家姑娘吓得。”
他眼神在月柔身上游移着。
白如雪花的脖颈。
高高凸起的胸脯。
陈凡感觉欲火难耐。
之前他一直呆在部队里,和女子接触不多。
但是军人的素质还是在的。
他觉得得给这个妻子一点安慰。
陈凡想拥抱她一下。
但有些犹豫。
“我这是安慰她,绝对不是想占她便宜。她还是我的妻子呢!”
然后将放在两人腿上的牵起,举到胸前。
之后陈凡将手伸展,月柔直接顺势落进他怀里。
月柔双手撑着陈凡的胸,起身欲走。
不料陈凡双手直接将她揽入了怀里。
她的头无处安放,只得枕在陈凡肩上。
“家主!我错了!你随便打我吧!”
“妾身,不该给你用冷水洗脸,妾身该死!”
“没事,你没做错什么,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了!”
“好得,妾身以后一定自己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妾身不明白家主的意思,还请家主说的清楚一点。”
“额。我的意思是以后家里不会有人被打自己打自己也不会再有了。
“家主,你饿了吗?让我去给你做些吃的吧!“
“没事。我不饿。”
半晌
“家主你困了吗?妾身帮你更衣睡觉!”
其实吧!陈凡之前对月柔不是打就是骂,也不曾与她亲近过。
天天让她做牛做马,还找茬肆意殴打。
也就是这个王朝目前的律法所限,女子不得不以夫为纲纪。
陈凡依稀记得在他的世界,有一个川渝地区,被称为天府之国。
那里的女子地位甚高,男子都十分宠老婆,对老婆百依百顺。
那里有一座名山叫蜀道山。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已经是那个世界对川渝地区的代名词了。
还好这个国家没有蜀道山。
不然这个国家估计就没有男人了。
如果蜀道山的男人下山估计将会是这个国家所有女子心中的白月光
“那家主,你的手不酸吗?你想干什么啊?“
“没事,我不想干什么,月柔,我只想抱抱你。”
“家主你这是第一次这么抱着我呢!”
“妾身感觉好舒服。“
陈凡开始用手轻轻拂过月柔的秀发。
女子特有的发香是那样沁人心脾。
陈凡在部队上和战友们一起养过一只被主人虐待遗弃的狗。
一开始它总是在有人靠近时惨叫连连。
陈凡他们每天都给它肉吃,轻轻的抚摸它。
它终于开朗起来,不再怕人了。
“我说陈凡啊!咱们哥几个说好的那件事你是不是忘记了啊!”
“怎么都不去赌场里玩了呢?非要哥几个带人来请是吧!“
月柔紧了一下眼睛,旋即力挣脱束缚,站了起来。
“家主有客人来了,妾身去给他们做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