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围在周围的看客见十几个黑衣人围住了一名看似娇弱的女子,还以为会有什么好戏看。
谁想,这双方人马不发一言就开打,眨眼之间就死了一个人,这可把他们吓坏了。
看热闹是小,可保命为大。
这些人一看都不是善茬,他们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
其余冲上来的黑衣人见他们的人一招之内就被洛轻姝取了性命,顿时神情有些晦暗不明,心思各异。
主子早就明言这洛轻姝医术高超,武力值也不低。
没想到今日一看,还是他们轻敌了。
这女子气息内敛,步伐沉稳,一看都是高手!
黑衣人对视一眼,神情更加警惕了。
洛轻姝丝毫不加迟疑,提着鞭子就挥动了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这些人肆无忌惮当街行凶,不是南牧国之人,便是北疆国之人。
傲临国的人还不敢这般明目张胆来算计自己。
因为目前为止,自己的仇家除了夏府以及叶怜儿,便是沈家了。
只是夏府一直缩着脖子做人,没那胆量和实力派这么多的黑衣人来和自己一战。
而叶怜儿的母家更是一介平民,身后没有任何势力。
至于沈家,他们估计还在全力救治沈倩,还没有精力与自己作对。
如此一想,她无意间竟是树下了不少的敌人。
不过没什么打紧的,不管是谁,只要是敢来自己面前挑刺的,揍便对了。
洛轻姝将手中的鞭子舞得虎虎生威,竟是让那些人都有些疲于应付,手忙脚乱了。
没想到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子,居然有着这么厉害的身手!
一时间刀光剑影,鞭子的破空声四起,血雾也在空气中蔓延,令人胆战心惊。
一群黑衣人越打越心惊,很是不愿相信他们十几个人居然打不过一个女子!
而且现在,他们的同伙儿已经有五六人倒在地上无法起身了,而被围在中间的洛轻姝却是毫发未损!
“走!”
为首之人见情形不对,忙大喊一声,扶起地上的一名同伴就想要离开这里。
只是刚想飞身而去,却觉双腿一软,纷纷跪倒在了地上。
众黑衣人心下一紧,看向洛轻姝的眸光带上了深深的恐惧。
随即,他们眼睛一闭,便咬碎了嘴里的毒药,瞬间便倒地身亡。
洛轻姝眉头微蹙,看着一地的尸体有些头疼。
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不过没关系,无论背后之人是谁,她都会将之揪出来的。
“二嫂!”
轩辕煜带着侍卫疾驰而来,但看见的,就是一地的尸体以及纤尘不染的洛轻姝。
他连忙翻身下马。
“二嫂,你没事吧”
有侍卫来报说城中出了变故,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胆大包天来伤他的二嫂。
“无碍,就是这些死士都服毒自尽了。”
洛轻姝看出了轩辕煜的紧张,出声安慰了一句。
“二嫂没事就好,至于这些人,死有余辜!
二嫂,我陪你回家吧,剩下的事交给别人来处理。”
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窃窃私语的人,洛轻姝点头应了。
算了,今日还是回家待着吧,免得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让家里人跟着担惊受怕
一座不起眼的宅院内,呼元澈扫落了桌上的茶具咆哮道;“废物!十几个人连一个女人都解决不了,孤要你们何用!”
呼元澈气急败坏,让本就十分凝重的气氛变得更加沉寂了。
跪在呼元澈面前的几名黑衣人更是心惊胆颤,将头紧紧贴在了地面上。
他们也没想到这洛轻姝居然如此厉害,自己的人到最后连撤退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光看洛轻姝的身手,他们几人上去也是打不过的,但当着呼元澈的面儿,他们不敢说,只能出言道:“属下无能,请殿下赎罪!”
任务失败,他们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
“现如今傲临国朝堂惊现金龙,别说是傲临国的民众了,就是整片蛮荒大陆的民众都言这轩辕煜乃天选之人,呼声日益高涨。
孤筹谋多年,眼见得成功在即,可一切都毁在了这洛轻姝和夜司辰的手中。”
尤其是这次,洛轻姝伤了沈倩的事情众人皆见。
他本想借着这件事情刺杀洛轻姝,不管能不能取得洛轻姝的性命,只要是能够伤到她,他就会将此事安在沈侍郎的头上,让他们自相残杀。
可到头来,那洛轻姝安然无恙,他这边又是损失了十几名死士,这让他禁不住怀疑:难道这洛轻姝真是人们所传言的那般,是神明保佑之人
若不然,这一次次的咋就伤不到她分毫呢!
“殿下,还请你保重贵体,莫要太过动怒。”
呼元澈身边的医师看着呼元澈肩膀处渗出的血迹有些担忧。
太子殿下那夜被伤得不轻,那猛虎咬下去的一口深可见骨,虽及时处理了伤口又敷上了好药,但若是不仔细将养,恐会引起大的麻烦。
本想借着猛虎之威威慑一下傲临国,谁想到头来吃亏的却是他们自己,还真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呼元澈发了一通火,这才让医师又重新包扎了伤口。
“都滚下去,这几日莫要轻举妄动。
上陵国已经打定主意与傲临国修好,西凤国以及南牧国又心怀叵测,也不能掉以轻心。
这几日,你们密切监视这几国太子太女的动向,有任何事,立马来报!”
“是!”
几名黑衣人躬身退下,等出了屋子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主子面色阴郁,他们还真是怕主子一气之下砍了他们。
还好,他们暂时保住了一条性命。
洛轻姝回到府中,娘亲在爹爹的陪同下一早便去了丞相府,府中就剩爷爷奶奶以及几个孩子。
丞相府那边虽不缺什么东西,但于曼玲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于曼柳还是不放心妹妹,便决定每日都去丞相府帮衬赵夫人一同照顾于曼玲。
再则,赵夫人初来乍到,好多事情没有于曼柳的帮助还真是有些捉襟见肘。
里外的事情有司夜阑夫妇二人在,她顿觉身上的担子都减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