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连小玉京的人也来了诸圣地,李君虽强不假,但对上萧烽怕也不是对手。
安东心中叹息了一声。
他知道萧烽成名在百年前,他年纪不大之时便可以和老一辈的强者对抗,面对这样的敌人,李君怕也会感到无力吧。
既然如此,确实没有必要再向李君赔罪了。
“不过我巫族部落最好不要掺合,不然那李君或许惹不起萧烽,但灭我们部落还是绰绰有余的。”
安东说道。
谁知他的话音落下,巫咸却笑着摇头:“不,我当然要掺合,李君身上的巨大机缘连萧烽都要眼红,我们若得到了,那就可以改变巫族部落现在的局面,以后或许再也不用与人为奴了。”
巫咸的目光之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
而安东闻言脸上却是大惊失色。
“李君如此之强,族长您竟然还敢窥视他身上的机缘,您疯了吗”
“我没有疯,李君虽强,但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重情义,而李君来自世俗界,他的亲人朋友太多了,尤其是一个人,只要拿他威胁,绝对能让李君乖乖的听从我们的命令。”
“谁”
安东疑惑道。
“李君的师父纳兰龙轩,我派人调查得知,李君和纳兰龙轩关系极好,而他能有今天也全靠了纳兰龙轩的帮助。”
“而就在几天前,我已经让人到禁墟去找纳兰龙轩了。”
“族长,您要把纳兰龙轩抓来诸圣地”
安东问道。
巫咸哈哈大笑:“不用抓,我只是让人去骗那纳兰龙轩,告诉他李君受了重伤,他便乖乖的跟着来了诸圣地,算一算时间,今天应该就能回到部落了。”
话音刚刚落下,一个族人便走了进来。
“族长,余鹰长老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老者。”
“哈哈哈哈。”
巫咸顿时得意起来:“看,人已经到了,抓住了纳兰龙轩,就等于把李君捏在了手上。”
此刻,巫族大厅里面。
纳兰龙轩一脸的焦急望向旁边一名老者。
“余长老,我的徒儿在哪里快带我去看他。”
李君离开禁墟以后,纳兰龙轩一直在闭关,一路突飞猛进,前几天他更是突破到神变境巅峰,成为禁墟赫赫有名的强者。
也就在他突破的第二天,余鹰来到了战龙殿,并对纳兰龙轩说,李君受了重伤,想见他一面。
纳兰龙轩知道李君在世俗的时候就和巫族有瓜葛,得知余鹰是巫族部落的人,并没有多想直接跟着来了。
一路上他甚至不敢有一点耽搁。
只是听到纳兰龙轩的话,一路上对纳兰龙轩客气有加的余鹰,脸上却露出了冷笑,说道:“纳兰先生,你还是乖乖的在大厅里等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离开大厅半步。”
纳兰龙轩意识到了不对劲,怒斥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剥夺我的自由我要见我的徒儿。”
余鹰却根本不再搭理纳兰龙轩,而是直接在椅子上坐下。
纳兰龙轩气呼呼的向门外走去,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被两名守卫挡住了去路,手中的宝剑更是直接指向他,冰冷道:“没有余长老的命令,你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纳兰龙轩顿时怒了,直接就要强行闯出去。
两人手中的宝剑也化为寒芒,将纳兰龙轩笼罩。
在巫族部落的地盘,他们自然不会允许纳兰龙轩撒野。
而且余鹰早就下了命令,要把纳兰龙轩困在屋子里。
看到二人动手,纳兰龙轩也不废话,脚步向前一踏,一股恐怖的力量从手掌从蔓延而出,向着两人轰击而去。
“砰。”
一声巨大的轰鸣。
只是纳兰龙轩的掌劲竟然直接被破掉,两柄宝剑更是在他的两个肩头各留下一个血洞,鲜血将衣服染红。
纳兰龙轩向后连退了两步,眼中露出惊骇之色。
神变境巅峰他,在禁墟里面已经是绝顶强者,可没有想到竟被巫族的两个守卫伤到。
虽然是以一敌二,但即便单打独斗,纳兰龙轩怕也占不到上风。
这一刻,纳兰龙轩心中升起几分无力。
“不要再自讨没趣了,区区神变境在这里根本没有你撒野的资格。”
余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头也不抬的说道。
纳兰龙轩在他的眼中就是蝼蚁。
“哼,我要见我的徒弟。”
说着,纳兰龙轩服下一颗丹药,然后气势升腾,还要往外闯。
而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
巫咸和安东出现在门口。
两名守卫见到巫咸急忙行礼:“见过族长。”
巫咸没有说话,而是迈步跨过门槛走进屋里,目光打量着纳兰龙轩。
“你就是李君的师父你徒儿的实力惊天动地,可你竟是如此弱小,不过越是弱小才越好控制。”
巫咸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李君强大又如何,还不是被自己抓住了命门。
“你究竟有什么阴谋我徒儿现在在哪里”
纳兰龙轩大声的质问道。
“哈哈,你徒儿在莫空城,不过很快你就能见到他了,只要把你在部落的消息传给李君,想必他会乖乖的赶来。”
“纳兰龙轩,我要感谢你,等得到李君身上的机缘,我会留你一具全尸的。”
巫咸无比得意的说道。
这样的话语让纳兰龙轩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想用我来威胁我徒儿,做梦,和你拼了。”
说着,纳兰龙轩手掌之上形成一道气浪,向巫咸冲去。
只是刚冲到近前,就被巫咸抬起一脚踹在肚子上,直接倒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嘴里更是喷出一口鲜血。
落地后,整个人趴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才摇摇晃晃站起来。
只是还未来得及说话,巫咸的身影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
手更是掐在了纳兰龙轩的脖子上,将他缓缓提起,目光阴狠道:“老不死的,就凭你也想和我拼命,若不是你还有些用,我现在就捏死你。”
说完,手一甩,纳兰龙轩便又撞在了墙壁之上。
这次落地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爬起,卑微凄惨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