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是正当防卫,你舅舅是黑社会团伙作案,来学校里面闹事,然后我出来制止,他们攻击我,结果被我给反杀了。”叶星辰说:“事情就是这样的。”
“你胡说,你颠倒黑白,我舅舅他……他不是黑社会。”江念真快气死了。
“不是黑社会据我所知,你舅舅在学校里面放高利贷,几十倍的高息,而且欺骗的都是纯真的学生。”叶星辰瞥了她一眼:“如果还不起贷,会被他逼着去打工,去坐台,而且拍下裸照威胁打骂。”
“你说这样的人不是黑社会”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快,快把他抓走。”李念真快气死了。
论喷,她可喷不过叶星辰,而且叶星辰说的事情也确实是事实啊。
他舅舅要债放贷,干的事情本来也就是擦边。
至于擦边的事情也是可以定性的,就看怎么定,说你是违法你就是违法。
“那我们要不问一下,你舅舅有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叶星辰扭头远远的向那群围观的人喊道:“你们说,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一群大学生面面相觑,他们不敢回答。
叶星辰继续说:“这个人在你们学校做过什么事情,我想你们都清楚吧”
“现在警察过来处理调查这件事情,你们应该积极配合,不然的话这个人会一直在你们学校,到时候受害的还是你们,你样可想清楚了。”
叶星辰的话是带着煽动的情绪的,而且也确实是和这些学生们息息相关,他的话音一落,马上有人回应了。
“这个人叫彪子,在我们学校是放校园贷的。”
“没错,我被他打过,我的同学也被他忽悠过。”
“他用裸照威胁过很多人,他就是黑社会。”
“对,黑社会,他还说他有背景,报警都不怕,你们警察不会真和他一伙吧”
“大家安静一下,安静。”张桥示意众人不要激动,他说:“我这次来这里,就是接到有人报警,说这个地方有人进行放贷,进行非法活动。”
“请大家放心,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问题的,只要你们说的是事实,我就一定为你们做主。”
“现在请大家有被骗过,上过当的跟我同事去做笔录,你们放心,我们会对你们的身份保密,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有身边的同学受害的,你们也可以检举揭发。”
张桥的话是十分管用的,他的话音落下,马上有人过去登记做笔录去了。
而那惨叫的彪子,也被警方给控制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报警的是我们,我要投诉,投诉你们。”江念真尖叫了起来。
她怕是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一地步。
“我叫张桥,这是我的警号,你看清楚了。”张桥展示了自己的警号:“你舅舅涉嫌违法放贷,以裸照对学校的学生进行敲诈勒索,并组织非法活动,强迫一些女大学生出台。”
“这位叶先生,是为了阻止他犯法活动所以才跟他起了冲突,你舅舅的事情我会查清楚,现在我也怀疑你和这件事情有牵连,跟我们回去调查清楚吧。”
话说间,马上有两名警察过来,把她给扭了起来带往警局了。
“我要投诉,投诉……”江念真一路上还在叫嚣,但很快她就被按到警车上了。
“老弟,我有的忙了,咱们回头再聊。”张桥笑着说。
“好,你去忙。”叶星辰点头。
张桥这才走到一边,去登记了。
“好了,就这么大点事,不用担心。”叶星辰笑着说:“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态度一定都要强硬一点。”
“我明白,谢谢你。”柳轻晚轻轻的点点头。
叶星辰向她挥挥手,然后开着车离开了学校。
凤吾商会,谷曼云已经回来了。
她这几天的精神极其亢奋,因为她的地盘疯狂的扩张,盛世商会以前的重要据点都被她接手。
凤吾商会已经并不是以前的凤吾商会了,她的势力扩大了一倍还不止。
徐二是个不错的谋士,而且有他在,接管盛世商会的地盘显得更加容易了一些。
在一张金陵的地图上标注了很多红圈,谷曼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些地盘,以后都是她的了。
“看你的样子,一切进展的应该都挺顺利吧”叶星辰走过来问道。
“确实,一切都很顺利。”谷曼云显得有些兴奋:“我以前的地盘扩大了数倍,而且新掌握了很多产业,只是我对这些产业不太熟悉,但有徐二先生指点,我相信这些东西我一定能很快消化的。”
“那挺好。”叶星辰点头,他说:“梁家目前还没有什么动作吗”
“目前来说还没有什么动作,也许是因为你的动作太快了,打得梁成虎一个措手不及,他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如果是别人,也可能现在还在蒙着,但梁二爷绝对不会。”叶星辰摇头说:“梁成虎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而且他的手段狠辣,心思更是毒。”
“这样的人,除非是毁灭性的打击,否则的话他很快就能反应过来,对你进行反击。”
“但目前他那里并没有什么动作。”谷曼云皱了皱眉头:“也许他在酝酿着什么。”
“也许吧,不过不重要,等着他有所动作。”叶星辰笑了笑说:“也许他在调查我的身份。”
“这是肯定的,梁二爷向来自负,他觉得在金陵这里,他就是一头老虎,没人会闲着没事去摸老虎的屁股。”谷曼云浅浅一笑:“而你,不仅摸了,而且还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即使是老虎,在面对猎物的时候也会小心翼翼,先探清楚对方的实力,然后再做打算,我想现在的梁二爷,也是在探你的虚实。”
“那你觉得他会怎么来探我的虚实”叶星辰问。
“不知道。”谷曼云缓缓地摇头:“梁二爷做事,向来是不拘一格,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所以他到底会怎么做,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