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劳烦太医了,我这是老毛病了,只需休养休养就会痊愈。”
颜珠公主婉拒了对方。
可太医却不是善茬:“既然是老毛病就更应该早点根治,免得时间长了,落下更严重的病根儿。”
无论颜珠公主怎么推辞,太医总有一套话等着。
让颜珠公主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了,只能被迫让太医诊断。
太医摸了摸脉象,眉心一拧。
“太医我这手腕忽好忽坏的,也许是我自个儿矫情,其实并无大碍。”
颜珠公主只能硬着头皮给自己找个台阶。
闻言太医倒是没为难:“可能是用手过度所致,养一养就好了。”
用手过度未必是动笔,也可能是舞刀弄枪。
颜珠公主松了口气,连连道谢,又大方的给了太医一颗金锭子,太医笑着接过:“太后也是关心贵客,还请公主见谅,稍后开一副药,也能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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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喝药?
颜珠公主本能的拒绝,但又不能直接说,只好点点头。
想着一会儿趁人不备把药倒掉就行了。
奈何药端来了,蜜饯也准备好了,也放凉了。
太医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颜珠公主:“公主放心,这药不苦不涩,温度刚好。”
颜珠公主看了眼四周,连一个花盆都没。
无奈她咬咬牙,端着药一饮而尽。
看着空碗,太医才满意了:“公主好好歇一歇,这药里加了些特制的药材,一个月之内都不能动用手,使不出力也是因为药效缘故,公主不必担心。”
颜珠公主瞪大眼,有一股怒火在心里燃烧。
“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太医一脸纳闷:“公主的手本就受伤了,这么多年都没治好,当然要使用偏方,公主放心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颜珠公主气的不行,但面对太医根本不想解释。
她只吩咐婢女给东清公主去送个信儿,想尽快回去。
这里,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待着了。
“公主怕是送不出去信,军中戒备森严,尤其是南端还在训练即将要打仗了,更是不容疏忽,您暂且就住在这吧,缺什么尽管提。”
苏姑姑走了进来一脸面无表情。
真当南端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这是要扣下我?”颜珠公主气急败坏,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她发现浑身都使不上劲儿,软绵绵的。
苏姑姑挑眉:“这可是公主亲自要留下陪陪太后的,澜玺太子是证人,怎么就成了扣下?”
这话怼的颜珠公主哑口无言。
苏姑姑摆手让人守在营帐门口:“任何人想出去,办什么事儿都要告知我,不能擅自出入。”
“是!”
叮嘱完才走了。
只留下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颜珠公主,想给东清公主送个信儿都难,急的不行。
“太后,颜珠公主呸,根本就不是公主,奴婢看她虎口处还有掌心都有老茧,根本就不是娇生惯养,拿笔杆子的,而是整日舞刀弄枪留下的痕迹。
江虞月没时间去陪着两个假公主演戏,她只关心东陵二皇子现在进行哪一步了。
“那澜玺太子那边用不用提醒?”苏姑姑问。
江虞月疑惑:“提醒什么,人家指不定心里怎么盘算着要和东陵一块对付咱们呢,他才不在乎对方是真是假,目的达成就行了。”
苏姑姑了然,是她多虑了,又想起一件事,从怀里掏出书信:“这是慕倾儿送来的,派人来了几趟,奴婢做主收下了。”
江虞月打开看了眼,有些哭笑不得,这帮人是真的吃饱了没事做吗?
竟然要和自己谈合作,让自己帮她做上太子妃的位置,慕倾儿可以帮忙破坏了云澜和东陵之间的合作。
“这慕姑娘真是里外不分,为了一己之私,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苏姑姑诧异不已。
江虞月将书信丢在一旁,问起了江家大老爷和二老爷的情况,又问了几句训练怎么样,压根就没打算回信。
至于慕倾儿则在心神不宁的留在营帐苦苦等着回信儿,她实在是坐不住了,再继续下去真怕自己被送回云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