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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第一百零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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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叙又用两根手指撑开小雄虫屁股上红红的虫纹,那一块比周围略微粗糙的皮肤皱巴巴的,依旧没有完长好。

这种事急不得,时叙捏了捏幼崽的小胖脸,走到落地镜前脱衣服。

对着镜子,时叙打量着自己,他以前觉得他和时希长得不像,但今晚,在特地留心看过时希之后,时希忽然发现了他较之其他雄虫,容貌总是看起来更硬朗些的原因。

那是因为他和时希的眉眼都很像顾珏。事实上,不止外表,还有性格的某些方面,他和时希也很相像。

时叙脱掉上半身的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澡,但恰好在他解下通讯器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联系人显示的是,时家信息部的雌虫经理。

时叙接了起来,轻轻地“喂”了一句。

“您好,时叙大人,实在抱歉这么晚来打扰您。”毕恭毕敬的问好之后,雌虫经理快速进入正题,“我们刚刚成功黑进了时希少爷的账户,找到了本月的几笔有意隐藏的转账。这些钱统统来自时家的公用账户,时希少爷将其转入自己的账户后,在24小时内转往了另一个私人账户,经核实,这一账户的主人是树人学校的校长。另外,这仅仅是其中之一,其余的账户信息还在调查中,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听完雌虫经理的长篇大论,时叙缄默半晌,而后他打定主意道:“你们不用往下查了。”

“什么?”雌虫经理想过时叙会夸奖他做得好,也想过时叙会不满意地催促他加快速度,但他万万没想到最后会得到这样一个出乎意料的吩咐。

“我说,不要往下了,到这里结束。”时叙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等雌虫经理答应后,他即刻挂断了通讯。

叫停了时家信息部门对时希的调查之后,时叙不禁感到些许可惜。虽然他隐隐意识到了时希在做什么,但那只是一个模糊的猜测,究竟是对是错,还有待验证。可是,即使面对这样的情况,时叙仍旧选择了放弃,因为他更相信自己的预感:那个最终的答案,越少人知道越好。

更何况,时叙也做不到心安理得地派人去查时希和景渊,这几周,时叙每每注意到闷闷不乐的景渊,便免不了生出一股做贼心虚的感觉。这两个人,一个是陪他一同长大的亲哥哥,一个是为他连性命都可以不要的雌君,他们明明关系亲密如此,猜疑不应存在于他们之间。

景渊给时希喂了冲剂,又悄咪咪地拿出一粒淡黄色的咀嚼片,用餐巾纸垫着,放到床头柜上。这个咀嚼片和景渊之前给时希的药片是同一种,可以降低雌虫的欲望水平,并补充必要元素。景渊不清楚时希是否每天都按时吃了药,但不管怎样,他还是给时希准备了一片,以便时希明早服用。

景渊回到卧室的时候,时叙正在洗澡。生来热情奔放的雌虫自动脑补了一下雄虫美丽而敏感的虫纹,那一小块皮肤柔嫩细腻,衬得纹路上略显粗糙,相比数千年前尚未进化的虫族,其实如今雄虫们的虫纹已失去了不少原来的绚烂斑斓,变小了,变单调了,但对于雌虫来说,雄虫虫纹的魅力并没有因此减退,景渊体验过其中的美好。

事实上,大部分雌虫的想象力是比较贫乏的,但由于实在经历过太多回,是以景渊脑海里冒出的关于时叙的想象堪称精彩生动、画面感十足!景渊咽了口唾沫,他掐断了自己的脑内幻想,特别实诚地开始解扣子。

景渊脱掉外套,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小摇床边,俯身在小虫崽的脑门上亲了一下,再细致地用蚕丝被裹住时谨,免得熟睡的雄虫幼崽受凉。

然后,景渊才把贴身的上衣和长裤脱下来,扔进洗手间的脏衣篮里。他站在浴室门外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部脱掉衣服,进浴室洗澡,又或是留给时叙脱。过了一小会儿,景渊心中想到:这婚毕竟结这么久了,两人谁还没看过谁啊。因此,景渊毫无心理压力地把身上仅剩的内裤扒拉下来,扔进另一个小号的内衣篮里。

景渊利索地拉开浴室门,他本想欣赏一下因惊讶而瞪圆大眼睛的雄虫,结果却发现时叙一脸淡定地打量着他,而且还是那种从头到脚扫描一遍的打量方式。

在时叙从容的目光中,向来大大方方的雌虫不由地红了耳尖,景渊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腰侧,他跨进浴室一步,弱声道:“雄主,要一起洗吗?”

“如果我说不要,你打算一直站门口等我洗完还是怎么着?”时叙笑着把景渊拉进来,顺手将沐浴液打出的泡泡撩在景渊的侧脸上,“我看到你站在外面发呆了,这扇门压根挡不住视线。”

景渊回头看了一眼玻璃门,忍不出吐槽:“这种里向透视玻璃门不像是什么正经门,不知道您怎么会喜欢。军部审讯室用的透视玻璃都是里面看不到外面,但外面可以看见里面的那种,可您恰好选了个效果相反的做家里的浴室门。”

“我开始看中的是这种玻璃的雕刻花纹,当然等知道装了这种玻璃可以达到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效果后,我就更喜欢了。随时能观察外面的状况,让我格外有安感。”时叙认真地解释起自己选择这扇玻璃门的原因,力求证明其中的正经性。

“您说枪没在手边没安感,我可以理解,”景渊揉着时叙的头发,他小心地把时叙眼皮上沾着的泡沫擦去,“但您洗澡的时候还想着要观察情况,军人的职业病也不能这么严重吧?”

时叙摇头否认:“这和职业没关系。我觉得我主要是上大学那一阵子用了几次综合格斗室配的淋浴间,用出阴影来了,所以总觉得外面会有人。”

“阴影?”景渊一边问,一边从固定支架上取下淋浴花洒给时叙冲头发。

时叙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酝酿了一会儿,谈起阴影的来历:“嗯。我记得我那时候大二才开格斗课,然后我经常会去格斗室训练。有一次刚好是大中午,里面也没别的雌虫,我练完几个器材,又进行了一次模拟,出了一身汗,可下午一点半还有课,所以我便想干脆到格斗室配的淋浴间冲个澡。

“可这一偷懒就出事了,我洗完澡打开门,发现外头居然跪了一名雌虫。正对着我的这个淋浴间,吓了我一大跳,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愿意去公共浴室了,任何地方的都不行。”

听清缘由,景渊急了:“骚扰雄虫是要罚款拘留再教育的,您没有抓住他吗?”

“他看到我,立马撒腿跑了。”即使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可再次想起,时叙心里依然泛起与昔日如出一辙的不适感,“我当时只围了一条毛巾,也不方便追他。”

“那……就那么算了?”景渊皱着眉问。景渊曾经有过被爱占便宜的雄虫拍屁股的经历,他不知道雄虫对骚扰的具体感受,但想必和他那时的感觉差不多吧,无可奈何又深深厌恶。

时叙答:“是啊,我没记下他的长相。其实是过去挺久的事情了,还是别说了。”

“嗯,不说了。”景渊体贴地点点头,他沉吟片刻,换话题换得飞快,“雄主,您爱我吗?”

“……”时叙吃惊得瞳孔放大,显然没想到景渊会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他愣了两秒,随后在景渊满怀希望的眼光中温柔道,“当然。”

景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并没有罢休,而是继续问:“那您爱不爱时谨?”

“当然。”有了前一个问题打底,时叙这一回省去了反应时间。

景渊满意地环着时叙的脖子,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既然您说了爱的,那我现在告诉您一件事,您一定不会生气。”

时叙:“……”这种掉了坑的感觉会是错觉吗?

“我方才去客厅给时希拿退烧药时,看到了您最喜欢的那张布艺沙发,”景渊望着时叙登时警惕起来的表情,沉痛道,“我看到,那张沙发又被时谨的爪子划破了几道。”

时叙心道“果然没好事”,他板着脸瞪景渊:“到底划破了几道?”

“七八道吧……”景渊刚刚想看睁圆眼睛的时叙没看到,结果此刻终于成功看见了,他连忙给雄虫顺毛,表态道,“我明天就给您买新的!”

时叙气呼呼地扬起声调:“那已经是新的了,才买了三天!”

“可是坏了啊,您喜欢就再买!”景渊安抚着雄虫,“我明天会好好跟小谨说,让他别和沙发过不去的。”

“他上次划沙发的时候,我已经批评过他一次了。”感情终究战胜了一切,时叙想了想,妥协道,“反正客厅那张沙发都划破了,就放在那里让他随便划吧,等他成人形了,再买新的。”

“好,只要您喜欢,我把同款的几个颜色买回来。”景渊蹭蹭时叙的大腿,眼中闪动着被满室水汽模糊的光。

时叙压根不吃那套,他掐着景渊的下巴,一本正经地训话:“不错啊,你说个划破沙发的事儿,前面还知道做铺垫了,你什么时候学会拐弯抹角地同我说话了?”

“那不是铺垫,”景渊眨眨眼,“我是真想知道您爱不爱我,所以找个机会问问,我明明说得很直白。”

“不得了,还学会狡辩了,你说我是不是得用鞭子抽你几下?”时叙假装生气,伸手按住景渊不断作乱的膝盖。

“您又不真抽我,老这样吓我不管用了。”景渊捧着时叙的脸,明明是他主动亲别人,后来反倒把自己亲得气喘吁吁,他用水润的双唇紧紧贴着时叙的耳廓,哈着气道,“我给您出个好主意,不用鞭子,您可以把我抵在墙上干啊……”

一听此话,时叙果断打消了回床上的想法,算了,今天的主战场就放在浴室吧。

两人完成战斗后,一个小时随随便便地过去了。幸亏时叙很有节水意识,在两人没干正事——洗澡——的时候,他十分细致地关掉了淋浴花洒,避免了水资源的大量浪费,这充分体现了身为一名优秀军人的时叙对星球资源的良好保护意识。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不好说得太细的过程令时叙和景渊均享受到了大脑时而一片空白,时而烟花爆竹齐放的绝对爽感。

舒爽之后,疲倦随即占领了两人的感觉系统,时叙和景渊换了睡衣,关掉房间的壁灯,两人相拥着睡去。

第二日,最先醒来的并不是素来早起的景渊,而是精神抖擞的时希。

雌虫惊人的自愈能力使时希一夜回春,今天一早,他的身上已看不出一丝醉酒和生病带来的虚弱无力。

早上七点半,时叙和景渊准时下楼,便见到时希炒好了三人份的蛋炒饭。

桃浪和裴伊向来没有这么早起床,他们俩的早餐也不需要时叙和景渊操心,皆是那么大的人了,又是雌虫,独立生活的能力是完过关的。

早晨的时间略紧张,时叙等三人迅速解决了蛋炒饭,换了上班必穿的军部常服,戴正军帽,而后便火速出门,驾驶飞艇前往军部。

时希的飞艇要送去修理,今天不能用,而时叙的飞艇昨晚留在了军部,没开回来,所以三人一起坐着备用飞艇,朝着军部的方向飞去。

路上,时叙跟时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针对爬墙、翻垃圾桶等可以称作黑历史的行为,时希一概不认,但当时叙提到类虫族的袭击时,时希的失忆症又自动康复了,时希深深地叹了口气,默然不语。

到达军部,三人去停了飞艇,这才一块儿走进军部大楼。

然而,未能进门,时希就被一直站在台阶之上的两名警卫员拦住了。

站在左侧的那名雌虫警卫硬邦邦地道:“时希中校,接上级命令,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时希倒退几步,灵活地躲开警卫伸过来的手,但最终他还是被扭住了胳膊,“你们要做什么?”

警卫道:“我们按长官命令办事,请您配合一点。”

见时希遇到麻烦,时叙连忙上前一步,握住时希的肩膀,阻止了两名雌虫警卫想强行把时希拖走的企图,他质问道:“等等,你们要带人走,总该有个合理原因吧?”

“时叙中校。”碍于时叙的雄虫身份,雌虫警卫不敢顶撞,只得颔首弓腰,他的态度好了一些,开口说明道,“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时希中校有勾结类虫族、背叛帝国的嫌疑,他必须接受进一步调查。”

雌虫警卫的话音一落,不光是时叙和景渊,便是时希本人都听得一怔。不过,获悉自己被抓的真实原因之后,时希反倒松了口气,甚至还有些想笑。

勾结类虫族?背叛帝国?谁给他硬安上这罪名,真是拼了!

时叙看向时希,他显然比时希吃惊、比时希着急:“类虫族?怎么可能?”

景渊的关注点则和时叙不同,他想了想,问雌虫警卫道:“是哪一位长官下的命令?”

雌虫警卫略一迟疑,最后还是如实相告:“我们是领任岫中将的命令,将时希中校暂时收押。”

任岫中将是今年类虫族袭击案的总负责人,同时分管军部安,确实有下令带走时希以便随时讯问的权力。

背叛帝国罪是帝国安法中最不可原谅的罪名之一,犯下这项罪行的,通常处无期徒刑,假使除去此罪,另有其他犯罪的,一律按该罪的最高刑罚量刑。

由于无期徒刑已经无法在其上增加年数,因此,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若是几项犯罪皆属于情节恶劣之罪,应当直接判处死刑。

只从背叛帝国罪的定刑来看,就可知道此罪的严重程度,只有对虫族造成了巨大危害之人,才会构成本罪。所以,这一罪名的判定往往是非常谨慎的,虽说时希目前是因嫌疑而需要配合调查,但这份嫌疑的背后必然有着可靠的证据作为支撑,不然,任岫中将不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地下令抓人。

可惜不知道任岫中将究竟掌握了什么样的证据。

“如果您二位没有其他要问的,那我们就先去复命了。”两名雌虫警卫礼貌地说,他们急着把时希关进拘留室,然后去向任岫中将回报命令的执行情况。

“嗯。”景渊心下不安,可面上仍是沉着无比,他搂住时叙的肩膀,和时叙一同看着两名雌虫警卫一人一边架住时希的胳膊,将时希带出办公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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