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豪门 > 虫族之攻无不克 > 82 第八十二章

82 第八十二章(1 / 1)

(),

虫族的法律对雌虫无比苛刻,哪怕出身于世家大族,哪怕是高级军官,在家庭中,雌虫都只能屈从于雄虫。为了确保雄虫的支配权,雌虫通常都是从小佩戴约束环——那是一种专门用来执行惩罚的手环,它可以瞬间释放出强烈电击,足以使成年雌虫短时间内丧失行动能力。

或许这样的尊卑关系在其他种族看来非常不可思议,但虫族的人民都已习惯。

最初,在虫族社会中,出现过这样的现象:强悍的雌虫囚禁了弱小的雄虫,他们完将雄虫当做一个交|配对象,去占有,去征服。可是,没过多久,部分雄虫开始以自杀作为反抗,并且不少雄虫在长期的监|禁生活中失去了生育能力。

那个时期被现在的虫族称作“黑暗年代”。那时候,雄虫的数量锐减,人口数量也是多年负增长。雌虫们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假设虫族没有了雄虫,那么种族的繁衍生息将无法继续下去。

所以,雄虫保护协会应运而生,他们致力于解救遭受压迫的雄虫,为他们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越来越多的雄虫得到了保护,他们有了更多的机会,试着从商从政,逐渐获得了许多权利。

时间慢慢过去,雄虫的支配地位越发稳固,虫族特殊的社会制度逐渐形成。

按照虫族刑法的规定,雌虫杀害雄虫,一律死刑,不过,假设是伤害却未致死的话,雄虫可以选择是根据法律办事,还是自行处理。后者说得直白点,其实就是,要不要对雌虫动用私刑出出气。

现在,景渊就是这种情况。

私刑这个东西,可轻可重,若是雄虫有意,完可以让雌虫生不如死。

时叙当天晚上便吩咐了人去查这件事,次日中午得到消息,内容基本与新闻报道一致。

景家和宁家说好,要把景渊嫁给宁豫。景渊抵死不从,被送去宁家之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了一把刀子,刺伤了宁豫。

目前,宁家上下都在盛怒之中,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景渊。

“我们是不是该到宁家去一趟?”时希靠着墙,问时叙。

时叙正在看刚刚发过来的报告,上面说,景家没有任何动静,看样子是打算让景渊自生自灭了。为了两家的和谐,牺牲一个雌虫是可以接受的,尽管那是一位雌虫少将。

“当然要去,”时叙把手里的一叠纸重重地扔在桌面上,脸色阴沉,“准备一下吧,总不能让他宁家把我军部的少将给打死了。”

时希也十分担心景渊,他走到时叙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也许景渊没什么事呢。”

时希自己都不信这话,更别说时叙了。宁豫最是喜欢虐待雌虫,不时还举办一些以虐待为主题的聚会,以及关于各种虐待道具的交流会。时叙和时希都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只是都默契地避过不提。

时叙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等下就能将景渊带回来了”上,而不愿去想景渊在宁家会得到怎样的对待。

晚些时候,时家的管家上楼来找时叙,恭敬地交给他两张今晚的宴会邀请函。

时叙一看,竟然是宁豫送给他和时希的。

他还没有找宁豫,宁豫居然先找上了他。

时叙和宁豫都不能算认识,至多也就是在很正式的家族晚宴之中,有过几面之缘。时叙对虐待雌虫没有一点兴趣,他向来看不惯宁豫的生活作风,是以从未参加过宁豫办的那些宴会。

但是,今天非去不可。

时叙换了一身正装,从之前换下的军装里拿出祁宣给他制作的手|枪。他细致地抚摸着枪身,心中已做好了使用暴力逼宁豫放人的准备。

时希换了衣服,走进时叙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时叙将手|枪放进枪套。

“看来我们想得一样。”时希撩起衣服的下摆,给时叙看他插在腰间的枪,“宁豫这个邀请函来得真及时,我前面还担心我们直接去宁家会不会闹得动静太大。”

时叙冷笑道:“他应该是看了上星期的娱乐头条,我和景渊在军部联谊上被拍到的那个,所以他特意这时候请我,想看我的反应吧。”

时希跟着时叙走出房间,说:“可惜他不知道《强制婚配书》的存在。”

如果没有《强制婚配书》,时叙倒是不好出面,他是时家的继承人,闹出和宁豫争抢一个雌虫的新闻,肯定会成为笑柄。然而,《强制婚配书》使时叙的行动变得名正言顺。

时叙和时希驾驶着各自的飞艇,不出十分钟,就到达了举办宴会的地方。

宁豫再如何出格,也不敢将这类上不得台面的私人聚会光明正大地放到宁家办。所以,今晚的宴会选在了一家俱乐部里举行。

时叙虽然不怎么来这种地方,但也对这里略有耳闻。这家俱乐部生意很好,他们不仅仅有很多经验丰富的调|教师,可以代为“教育”雌虫,而且也给普通顾客提供各式各样的道具。雄虫中不乏喜爱此道的,他们以为虐待雌虫就能证明自己的强大,并且以自己的手段花样多为骄傲。

很多雄虫都觉得能把雌虫教训到求饶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而时叙只觉得他们是败类。

时叙和时希走进俱乐部,立刻有侍者迎上前引路。那个侍者身上下只用一小块布料挡住了重点部位,他的乳|尖上穿着小小的银环,银环上挂着铃铛,侍者走起路来,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时希身为雌虫,生理性地厌恶这一切,他看了面无表情的时叙一眼,紧紧地皱着眉头。

他们跟着侍者走了一段路,到了尽头,那名侍者推开一扇门,只见一个巨大的宴会厅出现在眼前。

时希觉得心里非常不适,他抓了抓时叙的胳膊,表情相当难看。

宴会厅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种调|教用品,各类材质的长鞭和短鞭,大小不一的钉板,各式各样的手铐,铺满了一面墙的束缚器具,以及很多时叙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在宴会厅里,多数雌虫都与那名引路的雌虫是相同的打扮,时叙大体扫了一眼,还看到了几个|裸着的。有的雌虫正坐在雄虫的大腿上,任由雄虫上下其手,他们的脸上带着讨好的表情;有的雌虫跪在雄虫的脚边,雄虫手中的牵引绳连接着他们手腕上的约束环,他们的身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伤痕;有的雌虫正被“教育”,雄虫从墙上挑选着趁手的工具,然后在他们的身上试用。

时叙一直对调|教没有多少兴趣,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感受过这些,此刻望着眼前荒唐淫靡的环境与事物,他才真切地意识到景渊可能遭遇了什么。

他已经后悔,他难以想象景渊是在怎样的情形下刺伤了宁豫。

这时,宁豫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只是他的左手还吊着绷带,这让他看起来有些滑稽。

“你好啊,真是好久不见了!”宁豫亲亲热热地打着招呼,虽然他与时叙的关系一点都不好。

宁豫伸出手,想和时叙握个手,但时叙很不给面子地无视了他的动作。

宁豫似乎心情很好,见到时叙不愿和他握手,他也不恼,反倒有点兴奋地说道:“今天有好东西给你看。”

时叙只冷淡地盯着宁豫,从头到尾也没与他说一句话。

时希对宁豫更没有一丁点好感,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对着宁豫的鼻子来上一拳。

宁豫回过身,面朝大家,他拍了拍手,吸引宴会厅里众人的注意力。

众人慢慢围拢上来,便听宁豫说道:“今天,请大家来,是有个极品想送给你们玩玩,不过,这货色好归好,身上的刺却怎么都拔不干净,骨头是硬得很。所以,你们谁有什么新鲜花样就尽管使出来,真弄死了也算我的!”

宁豫做了个手势,只见一声刺耳的响声之后,宴会厅中间凹陷的圆块缓缓地升了起来。

圆台之上,一人呈跪伏姿势,四肢着地,双手双脚均被铁链锁住。那人一身军装,未着军装外套,只余下深绿色的衬衣与军裤。

此人正是景渊!

景渊身上的军装显然是新换的,因为贴身的衬衣完好无损,但却从里面隐隐透出被鲜血浸湿的痕迹来。

在圆台上升的过程中,景渊持续不断地挣扎着,锁着他的铁链在他的挣动中“哗哗”作响。

等到圆台停住,景渊猛然抬头,冲着宁豫呲牙,他露出的脸颊上有两道伤痕,像是被指甲划破的。景渊舔着自己干裂破皮的嘴角,他的眼中却满是凶狠的光,宛如一头不屈的野兽。

然而,下一秒,他就看见了站在宁豫旁边的时叙。

景渊脱力般停下了一切挣扎的动作,他静默地看着时叙,只是那样看着。

最新小说: 嫡女夺珠 失忆五年,我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分手后,被渣男小叔明撩暗宠 病秧子先别死,神医娘子来冲喜了! 喝醉后,女神让我忘了她 都市觉醒:我能不断进化异能 宠妾灭妻?主母二嫁高冷王爷 钱局 相亲当天,我被豪门大佬闪婚了 诱哄:心机前夫他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