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让孩子出生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刘云德在来到契国第四个月,就成了红霞公主的丈夫,成了驸马。
于是刘云德从普通的院落,直接搬到了红霞公主在外的公主府。
整整五进的院子,里面的摆设更是富丽堂皇。
对于住公主府,刘云德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他如果在意这些,怎么可能吃那么多年的软饭呢?
再说了,软饭怎么了?
软饭不费牙,对胃好!
刘云德这辈子没受苦,就是因为吃软饭。
他现在只要哄好红霞公主,其他的事情,随便做做就行。
现在走出去,刘云德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就是有些人看不起刘云德,但也不敢当面招惹刘云德。
毕竟刘云德师傅,打狗还得看主人,总要给红霞公主点面子。
不过,最近刘云德出去,总能感受到契国人敌视的目光。
不仅刘云德这样感觉,所有在契国的汉人都是如此。
刘云德跟乌尔干一打听,才知道契国在大严国偷偷散播天花,被查到了。
现在大严那边开始报复。
霍英杰带着几队游骑,在草原上肆虐,所向披靡,让很多部落吃了大亏。
每当想追的时候,都被那个震天雷挡住了路。
马被惊得乱跑发疯,没有反击之力。
现在契国根本没有能力组织大规模的兵力再次进犯大严,而且他们还没搞明白那个声音很响的东西是什么东西,也不敢贸然行动。
于是契国上上下下都很狼狈,对大严的憎恨与日俱增。
对付不了大严国的汉人,但在契国当俘虏的汉人奴隶,就遭殃了。
刘云德没见识过火药爆炸的威力,但他从别人的描述里,听出来声音很响,而且杀伤力很强。
是否有杀伤力,刘云德不确定,但爆炸之后声音很响的东西,那就是爆竹啊!
把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做,刘云德就去找乌尔干。
正好萨日满王爷也在。
“王爷,乌尔干大人,我从别人那里得知霍英杰手里有个爆炸后产生巨响的东西,很厉害。”
“我没见识过,你们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萨日满和乌尔干都曾经被攻击过,只是他们比较幸运,没有被击伤。
有的很多当场丧命,有的即使不死,但也会因为救治不及时,或者救治的时候割到了血管,流血死亡。
“我从士兵那边得知,是一个铁疙瘩,上面有个引线,点着之后就爆炸。铁疙瘩里面有很多三角钉,随着爆炸的冲击力,向四面八方迸射,打入人的身体里。”
乌尔干在形容的时候,一脸惊恐。
萨日满也不想回忆那晚的惨状,简直就是一辈子的噩梦。
刘云德想了想,“王爷,大人,我不知道为何有那么大的威力,但我知道大严过年的时候,用的爆竹,貌似跟这个差不多。”
“把火药装进竹节里,然后密封起来,外面有引线,点燃之后,等引线烧到了里面,然后就轰隆一声爆炸。”
萨日满一愣,想了想,然后摇头,“爆竹,我见过。的确可以发出声响,但跟那个铁疙瘩相比,小太多。”
“如果是爆竹,可能会被爆竹炸伤,但不会炸死人。可那个黑疙瘩不仅能够炸死人,还能把人炸煳了。”
乌尔干深以为然。
刘云德斟酌片刻,然后又说:“王爷,大人,说得有道理。可是咱们仔细想想,这两者的除了威力不一样,原理是一样的。”
“如果能够改进里面的东西,增加爆炸的威力,外面包上铁疙瘩,里面再加上一些三角钉,是不是就行了呢?”
萨日满和乌尔干都是聪明人,在刘云德引导之下,仔细思考之后,发现刘云德说得对。
他们的原理是一样的。
可是如何改良里面的火药呢?
契国没有过年放爆竹的习惯,更没有火药。
“王爷,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如果不是那个铁疙瘩,我们永远不能打得过大严。”
萨日满摸了摸胡须,点了点头,“云德,你说得有道理。可是如何改进呢?”
刘云德沉思片刻,“王爷,咱们需要几个会制作火药的工匠。咱们没有,就从大严那边请。请不来,咱们就绑几个过来。”
乌尔干眯着眼睛,咬了咬牙,“王爷,驸马说得有道理。咱们想起那个东西都害怕,更别说普通的士兵了。”
“只要破解了,对方有,咱们也有,才能打败对方。”
刘云德野心勃勃,曾经被欺压被嘲讽,他想报复回去。
总有一日,他会踏平镇西关,挥师东去,满载而归。
“王爷,如果咱们掌控了那个铁疙瘩的制作工艺,好处远远超过您的想象。”
“哦?”萨日满疑惑,看了过来,“云德,你有高见?直说便是!”
刘云德笑得得意阴险,“咱们契国擅齐射,在有准备的情况之下,那个铁疙瘩未必能够伤我们。”
“可大严不一样,他们是城池。马能跑,城池不能跑。咱们炸烂了城池,直接就能攻入城内。”
听到这话,萨日满眼睛一亮,“有道理,云德,你说得对!”
“这件事情,我会上报王兄。到时候也会提起你,云德,以后有好的想法,尽管说。”
从这些计策,萨日满已经完接纳刘云德。
刘云德或许比他们契国人更恨大严。
萨日满匆匆进入皇宫,跟契国大王说了刘云德的想法。
契国大王本就是雄才大略之人,当然也希望拥有那样厉害的东西。
一旦拥有,再也不用被大严霍英杰追着打,而是他们围着镇西关打。
“很好,这个主意不错。你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才想起来?”
“绑几个会制作烟花的工匠,可比散播天花容易多了,而且还打草惊蛇。”
萨日满讪讪念念,“王兄,这不是我想起来的,是王妹的夫君,驸马刘云德想出来的。”
听到这话,契国大王眼睛一亮,“这个刘云德怎么样?”
萨日满想了想,“在大严,的确不算个人物,趋炎附势,而且起家都是靠女人。”
“不过他因为给我办事,被查出来了,叛国罪。本来要处死,但被我花了一万两赎出来。”
“那个纺车和织机就是他从大严学来的,已经赚了上万两银子。现在又找到了咱们能够反败为胜的关键,对咱们契国来说,还算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