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贵妃的脚步渐行渐远,圣庆公主朝外面喊了一声,确定荣贵妃离开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周宁从被子里赶紧钻了出来,找到自己之前刚刚脱了的衣服,想要赶紧起身穿上衣服。
圣庆公主却是一把扑了上来,抓着周宁的衣服便往下扯:“你刚才不是还想要夺了我的清白吗,怎么,现在怂了?”
周宁却是一脸急迫地道:“公主,别玩了,要是荣贵妃又杀回来怎么办,万一其他人进来,也是个麻烦,我得赶紧走了。”
说着,周宁抓紧穿衣服,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圣庆公主却是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
“干什么,吃干抹净就想溜?”
圣庆公主满脸疯狂地道。
周宁被压在床上,想要挣脱,却是有些困难,不由得脸色难看起来:“公主,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刚才只是想吓唬吓唬你,并不是真的想要对你怎么样,我还有事,请你让开。”
圣庆公主却是轻哼一声,道:“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想要认怂,晚了。”
“今天你要么要了我,要么就带我出宫去,不然我就不放你走!”
说着,圣庆公主的手便在周宁衣服上撕扯起来。
……
御德池。
叶月红让晓璇派人守住外面,一只苍蝇也不能飞进来。
晓璇安排好一切后,从外面走了进来,躬身对叶月红道:“陛下,都安排好了,有任何动静,我们都能第一时间察觉。”
叶月红点了点头,道:“开门。”
晓璇恭敬行礼:“是。”
她来到墙壁上,按动机关,入口暗门立刻开启。
她取出火折子,吹燃火苗,率先进了密室。
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之后,晓璇对暗门外道:“陛下。”
叶月红从暗门处走了进来,来到晓璇身侧,看向吊在半空的那名中年人。
此时的中年人琵琶骨处留下的污血已经浸湿了好大一片地面,他的衣服上更是沾满了血污。
一股极大的异味充斥着整个密室,熏得叶月红直皱眉。
中年人此时悠悠醒转,看到叶月红,脸上露出了一丝嗜血笑容:“来啦,快坐,别客气,一会说不准还要打几个时辰,别累着了。”
晓璇顿时气急,对叶月红道:“陛下,将此贼交给臣,臣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叶月红一抬手,道:“朕给你个机会,说出天帝藏书的所在,或许能给你留条性命。”
中年人目光炯炯地盯着叶月红,呸地一声吐出一口口水,差点吐到叶月红的脚下。
“天帝藏书何等宝贵,你若得之,岂能留我,当我傻?”
晓璇气愤异常:“陛下,此贼实在可恶,敢侮辱陛下,臣要为陛下出气。”
叶月红点了点头,道:“给朕打,先打半个时辰再说。”
中年人闭上眼睛,晓璇立刻拿起一旁的打神鞭,啪的一下便打在中年人身上。
中年人脸色立刻变得狰狞起来,晓璇不由得嘴角一撇,满脸得意。
然而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晓璇一共换了十种刑具,打得手都有些酸了。
而中年人虽然遭受着极大的痛苦,但是却始终闭口不言。
就连叶月红也是不由得佩服起这中年人的毅力,可是他始终不开口,那天帝藏书的下落可就难以查找了。
终于,晓璇的手都打得酸了,却是被气得不行。
她的目的要撬开对方的嘴,不然的话,就算打死对方,对她而言又有什意义?
要不是陛下要得到天帝藏书的下落,她真的想要让这家伙死了算了!
而这人似乎也捏准了叶月红的命脉,看似被折磨的很惨,实际上全无性命之忧、
晓璇拿起一根烧红了的火棍,便要戳到中年人的伤口上去,快要凑近中年人时,火棍却是啪地一下掉落在地。
叶月红皱了皱眉头,道:“晓璇,怎么了?”
晓璇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道:“陛下,臣打这家伙打得手都酸了,这家伙简直就是死硬到底,要不放弃吧。”
“兴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天帝藏书的所在。”
叶月红摇了摇头道:“放弃?说得轻巧!”
“如果能得到天帝藏书,我们肃清内外敌人的把握即可大大提升。”
说到这儿,叶月红叹了口气道:“算了,先让他在猖狂,朕早晚能找到办法让他开口,咱们出去。”
晓璇点了点头,恶狠狠地看了那中年人一眼,跟在叶月红的身后走出暗门。
将暗门归位,回头便看到叶月红脸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
晓璇叹了口气,她还从来没见陛下脸色这么难看过。
突然,她想到了周宁,如果这小子知道陛下这件事,他有没有办法撬开这人的口?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派了宫女来请陛下去用膳。”
守在外面的太监尖声喊道。
叶月红闻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挥手对晓璇道:“告诉她,朕没这心情。”
晓璇想了想,道:“陛下,您这次提拔关镇失败,皇后娘娘兴许会有怨言,需要您去安抚一番。”
“您要是拒绝了她的邀请,岂不是会让皇后娘娘起疑心?臣不知道皇后娘娘会做出什么事。”
“更何况,去陪着皇后娘娘的是周宁那小子,又不是您亲自去。”
叶月红闻言,闭上眼睛,脸色显得相当难看。
终于,她还是挥了挥手,道:“那,你去凤鸾宫让圣庆把人借过来一用,就说朕有要事。”
晓璇领命,迅速赶到凤鸾宫。
凤鸾宫门口的宫女都认识晓璇,纷纷行礼。
晓璇却是皱了皱眉,此时凤鸾宫里传出一阵打闹的声音,好像是周宁和公主?
晓璇立刻冲了进去,随即便愣在那里,连忙捂住眼睛。
此时的周宁,上半身衣服竟然已经不知所踪。
圣庆公主正追在他的后面,一双手抓着周宁裤腰,似乎想要给他脱掉。
周宁还在拼命往前跑,绕着凤鸾宫的正殿跟逃命似的,身后圣庆公主拉着周宁的裤腰,跟牵着马一般。
圣庆公主手向下卖力按着,如果不是周宁死命按着腰间,只怕他身上真的会不着片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