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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至人间少年郎 第十五章 昏君昏君(1 / 1)

君言书写需古词。

吾从君议再尝试。

漏洞百出若稚童,

诸位看官勿笑之。

…………

暮春,望八日。

丹阳内城。

经过一夜的救火,‘前任’国君的寝宫已坍塌。看着已经完全烧毁坍塌,变成一片灰烬的寝宫,熊彻脸色黑如锅底。再看周边士大夫们看向自己异样的眼神,已猜出答案的熊彻,气的浑身发抖。

“初一,如实交代,谁命汝行刺!”

初一浑身颤栗的看着熊彻说道:“公子,昨日汝命吾……”

熊彻咬牙切齿,双目喷火的看着初一,一字一顿的说道:“说!实!话!”

初一吓得浑身瘫软,瘫坐在地上说道:“吾……吾言皆为真。”

“铛~”

熊彻抽出随身宝剑,剑锋指向初一脖颈,欲要再次问询。

众人一拥而上,围着熊彻七嘴八舌的说着,一个中年大夫说道:“彻王,不可。先王寝宫初焚之时,初一既在。此间之事,唯其心清肚明。若公子杀之而后快,便再无国君之踪迹。”

“彻王勿怒……”

“彻王,其……”

看着熊彻杀人般的眼神盯向自己,此人十分从心的改口道:“公子,吾等皆信汝,但其杀之不得。”

“公子勿需杀人,吾可与你为证。”

荆溪说完,从废墟中走来,望着熊彻继续说道:“前日城中之战,吾观丑之左臂自肩而断,此事诸位可知?”

“吾等知晓,战后副殿言政之时,吾见暗卫,其一即是如此。”

“然矣,此事确如此,且战时众护卫皆视之。”

“吾等寻一护卫便知……”

熊彻脸色稍缓,转头看向众人。明知他们只是附和着给个台阶下,却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就在众人再次僵持之时,斗伯比亦从废墟中走出,开口替熊彻解释道:“前日战时,国君心脉受元戎神剑刺中,与此尸胸前所伤不符。”

楚林与红芬从废墟中走出,亦开口替熊彻解围道:“此尸非国君。前日战后,吾与国君疗伤,其满背痂茧。此尸为新伤,应为后添之。”

“此尸心脉完整,因长剑穿胸而亡,此人并非国君。”

紧随其后的敖印开口道:“王寝大阵未启,亦无所损,启停之法及阵心唯国君一人所知。”

“居然如此……”

“果真……”

“……”

见几人已探查完毕,身侧官员们又谈论不休。熊彻避开众人飞奔至废墟中,检查完四人身上伤势,长舒一口气。转念想到昨日偏殿之中的交谈,熊彻一脸便秘骂骂咧咧的走向众人。

“熊眴你个昏君,我……”

忠诚耿直的少年初一见状,急忙小跑到熊彻身旁小声提醒道:“彻公子,国君临行有言。汝与其共父矣,辱其亦辱己,还望公子慎言慎行。”

熊彻揪住初一的领口,单手拎起,两眼放光的说道:“嘿!汝知其去向?与吾言之!掘地三尺亦要寻之!”

耿直少年初一接着说道:“国君有言想送。若公子察觉端倪,勿寻其踪,其亦不知所向。”

熊彻闻言,将初一放下。扭头向着众人走去,口中喃喃自语:“王兄绝不告于汝,无用。昨日相谈,其欲寻祖地,斗叔或有知晓……罢了,一问便知。”

不理会众官员偷偷对自己的指指点点,熊彻走到斗叔身旁问道:“斗叔可知祖地?所在各处?”

“此事仅历代国君所知,吾……”

斗伯比还未说完,忠耿boy再次上线,冲着熊彻喊道:“国君亦有言,若公子固执己见,让吾代其告之。汝必从之,勿执己念。至汝念如何,吾不理会,汝折腾罢了。至此,吾溜也!”

熊彻闻言,双目充血,血气上涌,涌……用颤抖的双手再次拔出长剑,欲要将初一当场斩杀。

众人急忙飞扑上前,将熊彻拦下。楚林、红芬一人拽着其一条胳膊,敖印抱着熊彻腰部向后推去,一众官员抱着熊彻大腿,将熊彻彻底拦下。

斗伯比挡在初一身前,用温润的声音缓缓说道:“国君储君二人失踪,汝代国君,亦为国君,今若斩初一,以后如何执政?”

荆溪站在一旁,双眼看着熊彻周身,不参与此间之事,心中亦无猜测,只等着最终结果。在众人扑上去的一瞬间,双手极速握紧腰间长剑,一双虎目扫视着众人,生怕有人趁此机会对熊彻进行刺杀。

熊彻挣扎几下没有挣脱,便愤怒的开口道:“这厮如此行事,欺人太甚。”

斗伯比依旧不温不火的反问:“其奉命行事,何罪之有?”

“这娃子,哼!”

熊彻既愤怒又无奈的将手中长剑掷于地上,待众人松手,怒而转身离去,荆溪见状,疾步上前跟随其左右。

众人见此情景,亦要上前追去。斗伯比快速将众人拦下,然后将初一召至身前,众人围成一团,小声讨论着后续之事。

PS:到此为止,虽然写着很轻松,但是感觉漏洞百出。后面除特殊场合外,还用现代话术。(重点是……没法水)。

…………

外城,民宅中。

房门虚掩,微风从门缝中徐徐吹来,昏暗的房间里,一男子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另一男子看着其伤势不断感叹。

“啧啧,喜老弟,你这屁股上这两个大窟窿一直呲血,怪吓人的啊,要不要给你撒上点儿酒?”

“红光,你丫能说点儿人话否?啊!好疼啊。”

“哈哈,你现在动弹不得,还敢冲我吼?现在岂不是随我折腾?”

“红光,你……”

“小样,你现在……”

“吱呀~”

“你俩玩的挺开啊!小彻没来过吧。”

就在二人即将对骂之时,温润的声音响起,斗伯比不告而入,看着二人正常嬉闹,斗伯比好奇的眼神中露出失望的神色。

红光回头看到斗伯比推门而入,急忙起身应道:“斗大夫,我们哥俩闹着玩儿呢。”

“斗大夫,怎么没提前通知一声,我好招待一下。”

“不用的,我来跟你俩商量个事儿,小彻来过没?”

“没有。”

“那就好,明日辰时你俩召集……”

鬻府。

庭院内。

少年将军醉醺醺的躺在庭院躺椅上,怀中抱着酒壶死不撒手,一众师帅在其身后板板正正的站着。

红芬站在躺椅前一脸愤怒:“我跟你们怎么交待的?不让喝酒,不让喝酒,我交待多少次?你们怎么照顾的?楚霆,楚峻,他们年龄小不说了,你们这么大人了,鬻恍上将军怎么交待你俩的?”

鬻洪醉醺醺的说道:“芬……芬姨,不怪他俩,我……”

红芬转头指着怒道:“你闭嘴!楚乘,楚坚,你俩还惯着他。”

鬻洪抱紧怀中酒壶回头看向二人,笑眯眯的说道:“嘿嘿,必须的,好兄弟嘛。”

“洪哥,你就别说了。”2

“让他说!我今天倒要看看,他还要不要命了。”

“唔~好兄弟,你们先走一步,吾随后就到!”

鬻洪说完,抱着酒壶灌了一大口,随后将壶中剩余尽皆倾倒出来。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

红芬见状,双眼通红又心疼的说道:“唉!你们看着点儿他,以后别让他再喝那么多了。楚霆楚峻,你俩跟我来,给你们交待点儿事儿。”

三人走到一旁,红芬对着二人交代道:“明日辰时,你俩带着他们……”

霜府。

池塘边。

凉亭下。

看着不断饮酒,试图灌醉自己的霜华,敖印一把抢过酒壶,灌了一口后,咳嗽连连。

“南城之事与你无关,是我们的责任,战后彻公子也说了,你愧疚什么。”

“你没见到那些丧失亲人的同胞们,他们孤身一人,他们一瞬白发,他们无意识的找寻,他们空手出城厮杀,他们……”

“城外那么多战死的同伴,市令内那么多受伤之人。战后你也在操持,怎么现在开始意志消沉了?”

“那不一样,那些都是民,我们是兵,我们应该守护他们,可是……”

“兵士就没父母了?兵士就得……”

“……”

两人争执许久,敖印见其始终沉沦,自己也差点儿深陷其中,便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转而对霜华说道:“不跟你说这个了,你爱咋样咋样。有个事儿跟你说一下。明日辰时你召集手下……”

红府。

堂屋内。

楚林与红樾、红果三人相对而坐,互相感叹着此战的惨烈。

楚林喝下一口闷酒,琢磨了一下后对红樾说道:“战场上我怕扰乱军心,没跟他们说实话。你这身体,现在就像一块破布一样,巫力废了,咱们这又少有修行之法,你身体又伤的这么严重导致不能修武。唉!发愁。”

经历此次重创,红樾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再像之前一样心事重重,一脸高冷模样。洒脱的说道:“林叔,我自己的身体,我能不知道嘛,你也不用安慰我。此战的影响消退后,我就卸任樾军军帅一职,娶妻生子,跟伯父去行商。”

红果低声说道:“哥,你离开怎么能行,樾军的弟兄们怎么办。”

红樾转头说道:“过一阵就不叫樾军了,该改名叫果军……老弟,要不,你改个名字吧!”

“改名干吗?不对,我不行吧,木利都比我强,不论巫力还是武力智慧。也不对,你走了怎么行。”

“我这身体,不可能再从军了,以后樾军的兄弟就交给你了。”

“可不论哪点我都……”

正在喝闷酒的楚林抬头看着红果,坚定的说道:“只能是你,也必须是你。小叶在小洪那边,调过来不能服众,何况他年纪也小。小战在霜降上将军那边守着绞穀二国呢。小忾小时小维都在边疆。其他人,没希望了。”

“可是……”

红樾叹息一声,对红果说道:“小果啊,没想到你都没注意这些,今天跟你说清楚点。你看十个少将军,四大上将军,统帅,总帅这些人都是谁?可有外人?”

红果恍然,但转念一想,说道:“啊?……嗯,鄂空少将军?”

“那是因为鄂文。”2

楚林与红樾对视一眼,接着说道:“那是为了照顾鄂文,并且鄂家先前也是同祖,虽然已经很远了。”

“敖服?”

红樾说道:“敖姓都是谁你不知道?而且丹阳大阵都是印叔掌控着呢。”

红果转头看了下林叔,小声说道:“楚木?”

楚林见红果看向自己,遂放下刚端起的酒壶,疑惑的说道:“看我干嘛,我俩又没关系,我就一个儿子,还小呢。楚木他是德公子生前指定的,所以国君才让他执掌一军。但他年龄和伤势估计也快了,就看霜、鬻他们谁家的小英杰们能争上了。”

“你就不要想着那些了,樾军这里你给我好好的接着就行。至于其他,多了少了咱们红家都很危险。你也不用担心能力问题,我用自己这一身军功替你做保。”

红樾抿了一口酒接着说道:“我听说鬻洪也伤的不轻,他估计会和我一样用军功保鬻强,毕竟鬻强原本就是从洪字军那里调到霜华手下的。说起霜华,他这次倒霉透了,就是不知道会怎么处理。不过霜家有霜牧、霜寒他们七八个呢,也轮不到咱们……”

听到红樾提起熊彻,正在喝酒的楚林打断其八卦,说道:“小樾,有个事儿给你交代一下。明日辰时你召集……”

冉府。

庭院中。

初升的太阳温暖着花园,百花争奇斗艳,鸟儿时不时的停留。冉鉴与楚原走在其中碎石铺砌的小道上。

楚原握着一把杂草对冉鉴说道:“此战极其惨烈,各军损失惨重,功劳亦有不少。你虽然没有参与,但亦有警示之功,后来在副殿议政时,彻公子也是对你亦有封赏。”

冉鉴闻言惊诧的说道:“大战状况吾已知晓,战后荆南就已向吾汇报了。”

“荆南?”

楚原惊讶了一下,随后恍然道:“也是,因为那二位之死,荆总帅始终不愿回来,不敢面对国君,荆家现在可是处处谨慎啊!”

冉鉴感叹道:“荆总帅神人,奈何天命也。”

楚原一脸牙疼的说道:“你能不能别学鄂文他们那一套,你个军伍莽人这样说话,怎么听都别扭。你爹如此,你也是!”

冉鉴佯装优雅的说道:“杀戮过重,养下心性。”

“再这样我替胜哥教训你了啊!”

“别,别,原叔你也知道,吾这不也是被老爹给逼的嘛!”

“你父子俩真是的,真想修心养性,多跟斗大夫学学。”

“他?他儿子都……”

“背后说人坏话,这就是你父子俩的修心养性?”

“不说了不说了。你刚才说彻公子封赏,国君呢?茂公子呢?”

楚原听到冉鉴提起彻公子,想起正事儿,赶紧说道:“正准备跟你说这事儿呢,明日辰时你召集……”

丹阳学宫。

中心学堂。

因这场大战,所有学生均已返回家中,空荡荡的学堂里,一众士大夫聚集其中。

为首的老者满头白发,抚摸着胡须,看向众人。

“诸位来吾学宫做甚?”

“求教。”

“鄂文呢?斗伯比呢?楚原呢?”

“鄂文出访周国,斗伯比与楚原策划此事,吾等……诶?”

领头的中年男子还未说完,白发老者已跑出门外,速度丝毫不弱于青壮,在其抬头之时,声音从远处传来。

“内城之事内城订,来吾学宫做甚。一群小人,吾赶不走你们,吾走!”

众人望着愈来愈远的背影,满头黑线。

“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

“……”

看着后方一片混乱,装傻充愣有之,沉默不言有之,左顾右盼有之。更有甚者,以家中有事儿为由,想要开溜。

领头的中年男子看众人一盘散沙,沉默片刻之后,大声喊道:“诸位,此事谁都逃不掉,现在咱们说一下怎么选择。”

“你说怎么办。”N

中年男子心中不断谩骂着斗伯比与楚原二人,无奈的说道:“现在就两个选择,一个是在内城所议,明日辰时把彻公子绑上……”

“啪嗒~”

一块瓦片坠地,众人向声音处望去,一老者身形极速远离。

“这可是你说的。”

“好,就按你说的办。”

“这事儿就按你的意思走。”

“……”

领头中年男子刚转过头来,想要反驳两句,众人便已极速跑出门外。

“嘶~”

中年男子头皮发麻,满脑子后悔,不该出这个风头,召集众人来此商讨。

“吱呀~”

开门声音响起,中年男子抬头望去,看到是与自己交好的都大夫,便高兴的问道:“都大夫你可是有……”

“屦掉了,捡一下,告辞。”

都大夫打开学堂大门,见其还未离开,捡起屋内鞋子,极速的说完,鞋也没穿便光着脚奔向远处。

“我……”

丹阳外城。

南侧城墙。

烽火台上。

望着城外丹江之水,群山之貌,一夜未眠的熊彻再次迷茫。想着昨日与大兄的交谈,再想到大兄给自己挖的这个大坑,骂骂咧咧的熊彻一拳锤在旁边墙壁上。

“嘶~”

就在熊彻捂着渗血的拳头原地乱跳,转过身时,看到身后荆溪伸手递来布条。熊彻木了几秒之后,赶紧整理好仪容仪表,从容的接过。

“你,什么时候跟来的。”

“啊?”

“我说……”

熊彻见荆溪一脸茫然,仿佛聋了一般,边包扎着拳头边绕着荆溪看去。

揪出荆溪耳朵里塞着的布条之后,熊彻满脑门黑线的望向城外远处的风景,心中腓腹:“怎么城内这帮家伙最近这么怪异呢,都不正经。”

“公子你近几日劳累辛苦,刚见你眼中满是血丝,还是休息一下为好。”

“一个个的都不省心,大兄还给我留下这么个大问题,怎么休息,怎么睡的着。”

“公子若想砍人或想杀谁,尽管安排于吾。若说这些事情,恕荆溪无法为公子分忧。”

熊彻斜着眼睛瞄着荆溪问道:“城内这么多事情要做,你不去忙,反而从内城开始,你就跟着我,为何?”

“城内之事均已安置妥当,吾职责便是保护国君安危。”

见熊彻即将暴起,荆溪赶紧快速说道:“国君找寻祖地,茂公子亦跟随左右。今丹阳城内,唯有彻公子符合吾之职责。”

“去去去,忙你的去,我还能出事儿不成。再说,这国君谁爱当谁当去,我等下也溜。”

“那,彻公子,多有得罪。”

“咋滴?过两招?”

“……”

朱雀大街,浑身铠甲的壮汉扛着一个昏睡的锦衣少年向着内城方向走去,沿途居民望着这怪异的组合指指点点。

…………

丹阳城。

外城。

感觉局势不妙的鄂托,返回家中赶紧收拾行李,以查看国内农桑为由骗过城门守卫,带着家人向境外逃去。

马车上,鄂托夫人看着自己那神神叨叨的夫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巡视农耕桑带小鲖我俩干嘛,还带这么多东西。这次大战虽然惨烈,但城外那么多野兽,吃食并不紧张吧,你那么着急干嘛。”

鄂托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掀开布幔看着窗外说道:“我的傻夫人哟,再不跑就晚了,咱们都得死。”

鄂托夫人急切的问道:“夫君你犯啥事儿了?”

“我能犯啥事儿,还不是文老爷子,他出发的时候我跟你说过这事儿吧。”

“嗯,是有说过。他不是去周王国了吗?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老人家能犯啥事儿?”

“这次不一样,国君命令刚下来,他就带着那些嫡系出城了。他们半天能走多远?第二天大战那么激烈,不回来可以理解。这都第四天了,正是需要他的时候,还没回来,这就有问题了。”

“那他们不会是在半路上碰到那些畜生,遇到危险了吧。”

鄂托笑道:“你们太小瞧他了,看着老态龙钟的模样,其实身子骨硬朗着呢,说他修行有成我都相信。这个情况下还不回来,只有一种可能。以前的旧事儿,在他心里还是没有过去。”

“什么旧事儿,他对咱们并不上心,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也是偶然知晓,别人都把那事儿当成个笑话。我当时留了个心眼,几经调查才发现……”

…………

山顶渔村。

庭院之中。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夜晚的凉风轻轻拂过,带走了空气中暴晒了一天的燥热。吃过晚饭的李华蕴与小白二人,在院中躺椅上仰望星空。

“蕴哥,对不起。”

思绪正在地球上某某V与众姑娘嬉闹的李华蕴,一脸惊恐的转头看向小白。

“怎么了,你又做啥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别说话大喘气,我心脏不好,别吓我,你越这样我越害怕。”

“没有没有,就是,今天不知道你的意思,把仓库里的东西都给祁姐姐搬过去了。”

“哦,就这啊,我还以为啥呢。没事儿,我原谅你了。”

“蕴哥。”

“嗯?”

“你真好!”

“那必须的。”

星空下,李华蕴思绪再次向着地球飞去,向着那城市中的灯红酒绿飞奔。

皎洁的月光随着乌云飘走缓缓撒落,照射出小白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庞。

“蕴哥。”

“卧槽!跟你说了别说话大喘气,我刚准备跟妹子探讨人生哲学,你又来,不论啥事儿,闭嘴!”

随着时间推移,乌云再次飘过,遮住了洁白的月光。心虚的小白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准备告诉李华蕴一件他认为极其重要的事儿。

“蕴哥。嗯?”

见其没有反应,小白伸出手指捅了捅李华蕴:“蕴哥蕴哥?”

“卧槽!天杀的李!小!白!你赔我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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