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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山忙道:“妈,怎么能麻烦弟妹,我去吧。”
王秀芝拦了他一把道:“那怎么行,管家是我们女人在傅家的权力,你连这个也要抢?!”
她的话引起一阵笑声。
顾昭月嘴角抽了抽,她不觉得自己的价值就是管傅家这个家,谁爱管谁管。
但是在外人面前,不好落了长辈的面子,只好站起来,接过王秀芝手里的钥匙。
她是真没想到,在她垫着脚拿酒的时候,忽然酒窖的门会被啪地关上。
顾昭月警惕回头,发现是刘学义。
他的目光似笑非笑,落在她的胸口,还漫不经心下划。
顾昭月一阵强烈的恶心,警惕地退后了一步道:“你想干嘛?”
“你是廖家的后人?不是别人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廖万山是你爷爷。”他看着顾昭月,眼底的恶意无法藏匿。
“当初廖家害的我爷爷九死一生,想不到自己也没落下什么好下场,这就是你家的报应。”
顾昭月觉得槽多无口,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
“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不会你们还记得吧?还有,当初是你爷爷贪赃枉法,还想嫁祸我家,难道我们该不反抗,乖乖等死?”顾昭月冷笑,渐渐后退,将酒瓶藏在身后。
那都是在宫里头的事情了,多少年了,跟后辈有什么关系?
但显然刘学义不是这么想。
酒窖的门,只能从外面打开,关上就出不去。
顾昭月看着刘学义眼底浓浓的恶意,都不敢报任何侥幸心理。
果然,刘学义要过来拉她:“好啊,当初我们两家就有过婚约,如今你让我睡一次,便一笔勾销。”
顾昭月飞快躲到柜子后面,厉声道:“你敢,我可是傅景年的妻子,傅家看似大伯当家,背后的真正家主一直是我老公,你先琢磨琢磨得不得罪得起!”
她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刘学义却猛地顿住,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甚至低低呢喃了一句:“原来我偷听到的是真的。”
顾昭月没有听清,但是她也不可能傻到去问他在说什么。
只能偷偷捏了个酒瓶,并强迫自己不转身逃走:“还想要你家苟延残喘的医药生意,就滚。”
刘学义果然不敢上前,但是嘴上的骚话还是很多:“我是为你好,你那残疾老公怎么满足你,我就不同了,要不要看看我的腹肌?”
他眼底竟带出一分倨傲,觉得自己至少在那方面的能力上,胜过傅景年。
顾昭月不屑冷哼:“他每次能三个小时,你能吗?”
“你吹牛!”刘学义的脸气红了。
顾昭月为了混时间也拼了:“他还会几十种姿势,你这种青葱蛋子,会啥?”
随着这句话,门被打开傅家人匆匆闯进来。
听到这句话,都是一愣。
傅景年的嘴角飞快丑陋下,几十种姿势,她可真敢要求。
他压着心里的无语,淡淡维护道:“媳妇,没事吧?”
顾昭月立刻跑到他的身后:“我没事。”
傅景年听到她语气里的紧张,看来并不是完没事。
对着刘学年的时候,脸上边彻底冷了:“你进来做什么,为什么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