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歌霎时清醒。
她轻巧的落到地面走到窗棂前,门外闯进来一伙人,各个腰肥体圆,五大三粗,他们每个人都握着一根圆棍和一盏红灯笼。
老大爷披上件外套也打着灯笼走出去,他瞧见这一伙人先是一愣,随后厉声怒斥:“你们都是谁啊!闯我家里来干什么?!”
“老不死的,把人交出来。”
为首大汉握着圆棍拍打两下掌心,斜着嘴巴,撇着眼睛,面露不屑的朝老大爷哼道:“早点交出来不遭罪,否则,老子就将你这里都给砸了!”
“什么人?什么交出来?”
老大爷一时没听懂,但转念想了想霎时便明白过来他们的意思,“你、你们要找的是那小丫头?你们要干什么!”
魁梧大汉冷笑一声:“要做什么你就不用管了!识相点就快点把人交出来,你这把老骨头还能少吃点苦。”
老大爷瞧出面前的人来者不善,他张张嘴猛朝屋里大喊:“丫头快跑!有人要来抓你!”
“靠!你他娘个老不死的!”
有几人跑过去瞬间将老大爷摁倒在地上。
夏菱歌下意识就要跑出去救他,但想起这些人是因她而来,只要她将那些人引开,老大爷自然就安然无恙了。
她撩开竹帘子,翻动桌椅闹出极大动静,那些大汉听见声音猛地抬起脑袋即刻瞧见夏菱歌的身影。
“人在那!快追!”
几个人瞧着夏菱歌即刻追过去。
夏菱歌等他们靠近些再转头跑,跃过房屋后窗,发现围绕屋舍的围墙角落有一处大咸菜缸,她踩着缸沿,双手上伸,身体猛地一跳,直接攀爬上围墙顶部随后跳下去。
但这次的突围却没有先前的那次成功。
她刚落到地面上,漆黑的灌木丛里霎时跳出三四个人将她桎梏住压到地上。
“还是大少爷有远见,知道这小妮子会故技重施,再跳墙逃跑。”
他们将夏菱歌压回魁梧大汉面前。
他们把她扔到地上。
被压制的老大爷瞧见夏菱歌,惊恐的睁大眼睛想要挣扎,却又被人更加用劲儿地桎梏。
“大哥,人带来了,现在怎么办?”家丁装扮的人杵着圆棍,问道。
魁梧大汉蹲下来,伸出手掐住夏菱歌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二少奶奶说了,要将人给弄死,只是……”他粗糙的指肚摩擦着少女白皙的肌肤,神情里流露出赤裸的贪婪,“这么好的样貌就这么弄死怪可惜的,倒不如先让老子爽一把。”
说着手就要朝下滑。
“滚!”
夏菱歌将他的手狠狠拍开。
魁梧壮汉眸底的邪光越发浓郁:“还挺有脾气,巧了,爷就喜欢有脾气的。”
围观的人听到后都意味深长的,嘿嘿地笑起来,甚至有人跃跃欲试地起哄:“大哥,兄弟们跟随你都好久了,遇到好事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就是说,这大晚上的我们也是花费不少力气。”
“大哥可不能有了美人,就忘了兄弟。”
……
“好了好了,一帮猴尖的小兔崽子,就这事知道积极。”魁梧大汉骂一顿他们,随后带些得意的说道“我是你们大哥,岂能忘记你们,我先爽一把,随后你们一个一个来。”
“畜生啊!”
<div class="contentadv"> 受制于人的老大爷愤怒地瞪圆眼睛:“她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呸!闭嘴你个老不死的!”
魁梧大汉朝老大爷啐一口,神态凶狠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他娘就是个寡老头,全家人都死了就剩你一个,这三更半夜藏个小丫头在家里谁知道你打算要干什么!少他么在老子这装好人。”
“你!你们……”
老大爷挣扎无果。
魁梧大汉重新转向少女,眼里的贪婪大盛:“来吧,小美人,让爷好好心疼心疼你。”
说着,那厚重的唇瓣就要落下来,夏菱歌没忍住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啪——’
声音清脆得很。
深沉的巴掌印在灯光下显得明晃晃的,魁梧大汉漆黑着脸,咬牙切齿,瞳孔圆睁神色恶狠狠地宛如厉鬼,“贱丫头,我弄死你!”
他猛扑过来势要撕扯她的衣服。
回档……
回档!
系统,我要回档!
夏菱歌顺势避开魁梧男人,心里拼命呼叫系统,但系统回档的提示音没有响起来,就连那道低柔的嗓音也没有出现。
怎么回事……
她心里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丫头,快跑!”
老大爷嘶吼着突然爆发,他将钳制他的人猛地甩开,抱起根圆棍不要命似的来回扫荡围拢的人:“你快跑,我……”
他话还没说完,袭来的一根闷棍直接砸到他脑袋上,颤抖的嘴唇霎时喷出一道鲜血,他瞪圆眼睛直挺挺仰躺地上,无法合目,反倒流淌出鲜血。
“你娘的……!”
魁梧大汉一脚踩上老人的脑袋,将本就沾染半边鲜红的脸更加埋没进泥地,“死了活该,呸!”他转头怒视夏菱歌,“都给爷上,别打死了!”
周围被包围起来。
夏菱歌没有逃跑,只是垂着眸瞧着依旧鲜血流淌的老人,大红的灯笼随风摇曳起来,照到他死不瞑目的双眸上显得格外空洞而又悲凉。
夏菱歌第一次发现,原来死亡也可以如此的不讲道理。
沉重的闷棍如雨点般打落到她身上,疼痛一阵接着一阵,浓稠的液体顺着脸颊缓缓滑下来,身体痉挛抽搐,这种要死却不能死的感觉简直是一种毁人心智的折磨。
“呵!”
魁梧大汉瞧着瘫软地上的夏菱歌冷哼一声,他拽起她的胳膊随意一甩使得少女翻转过身,面朝上平躺。
艳丽的血给她白皙柔和的面容增添一抹脆弱的美感,魁梧大汉毫不犹豫的趴下来,再次撕扯她破烂的衣衫:“到最后还不是落到老子手上,今晚要是不玩个尽兴,老子特么……唔!”
锋利的木簪狠厉且迅速地刺入喉咙,大汉颤抖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瞅向满脸血泽和泥泞的少女。
“杀人,理应偿命。”
夏菱歌轻启薄唇,缓声道:“下去给老爷爷道歉吧,这是你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