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哥,是我跟胖墩啊。”
站在前面的王大力,也感觉突然跳出来把张子明吓了一跳,有点不好意思了,轻声的回复道。
原来是王大力和胖墩啊,真是吓死人,这都快十点半了,还堵在门口干什么啊?
诶?不对啊?
王大力怎么跟胖墩一起出现呢?
“你俩怎么一起来了?你们在我家门口干啥啊?”已经醒酒的张子明疑问道。
“子明哥,我们都等你一个多小时了,你终于回来了。”王大力急切切的说道。
“咋了?什么事?十万火急?”张子明深感不妙,这个时间点过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子明哥,我有事要跟你说”
“子明哥,我有事要跟你说”
王大力和胖墩异口同声焦急的回答道。
“啊?”张子明一怔,绝对有大事件发生。
张子明先开了门,把二人叫进了屋子里。
“这么巧?都有事?”进屋以后,张子明顿了顿说道。“好,你们谁先说?”
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吧,遇水架桥,逢山开路,总有应对之策。
“我先说。”
“我先说。”
王大力和胖子异口同声急喊道。
面部表情,都极其着急。
“王大力,你先说。”两个人也没法同时说,张子明就先点了王大力。
“好,子明哥,是这样,我听到一个消息是这样的,有个人找了过来”
“噢?有这事?”张子明十分不解,这特么又是得罪谁了啊?
“子明哥,我想说的也是这个事,我也听说了消息,有个人,但我感觉应该不是同一波人。”王大力说完后,胖墩又继续说着他得到的消息。
“难道有两拨人过来寻仇?”张子明暗道,自己有这么多仇人吗?
“子明哥,我们跟大力原本的圈子不一样,各自活动的地盘不一样,现在听说的消息,不是来自同一团伙。”胖墩继续诉说着他的猜测。
有理有据,不像有假。
“是啊,子明哥,刚才路上我遇到胖墩了,简单聊了几句,我也认为是两拨人。”
有意思了,居然真的有两拨人?
也幸亏王大力和胖墩几人有一些原来的关系,能传信息过来,要不然张子明两眼一抹黑呢。
看来收下这几个人,也是明智之举了。
张子明倒了杯水,坐定了下来,此时不能慌张。
一口水,一口水的下呷着,脑袋里也转了十万个圈,到底会是谁呢?
张子明细数了一下身边发生的事,目前来说能有仇的也就是黄平父子,以及刚刚见过面的李二林了吧?
李二林不可能这么快找过来。
那么这两拨人会是谁呢?
不会是黄平父子分别找了一批人,过来收拾自己吧?那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王大力和胖墩,坐在一边,不敢出声,生怕打扰到张子明的思考。
不过,这二人也在思索着应对办法。
服装店这边最不缺的就是人,真要是明着干,谁都不怕,就怕对方来阴的。
我方在明处,敌人在暗处,防不胜防。
更何况,现在判断有两拨敌人呢。
三人都沉寂了一会。
夏末秋初的夜,静悄悄。
张子明没有答案,王大力和胖墩就更没有答案了。
虽然猜不出是谁要这么干,但是应对方法得有,不管是谁,一样对付。
张子明脑子里冒出了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或许能对付这两拨人。
现在看来,只能这样了,虽然仓促,但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大力、胖墩,你们回去以后,跟那些朋友透个风出去,就说我们明天晚上”
“啥?子明哥,这是啥意思啊?”王大力显然看不明白这是什么招。
“对啊,子明哥,咱不是应该想想怎么跟对方干一架吗?这个时候”胖墩也不理解张子明的安排是什么意思。
“按我说的去做吧,现在这个方法是最优。”张子明长吁一口气,仓促归仓促,应该能有效。
王大力和胖墩虽然不理解,但是执行力是很强的,很快就能将消息传出去。
“子明哥,要不你搬到我们院里先住一段时间吧,毕竟人多有个照应,刚哥也是这个意思。”虽然有了办法,但是毕竟还摸不清敌情,胖墩说出了稳妥的建议。
躲,虽然会被看扁,但是相比安全来说,又算什么呢?
“刚哥也知道了?”
“都知道了,刚哥今天跟我们一起吃的饭,聊到这个事了。”
“没事,我住的这个地方,除了你们,其他人也都不知道,倒是不用担心。”
“那不能大意啊,万一呢?”
“不用慌,我心中有底,只要消息传出去,明天晚上就有可能见分晓了。”
“这么快?也就是说那两帮人,明天晚上会动手?”
“会不会动手,就看你们消息的传递情况了,一定要快、准、稳。”张子明说出了问题的关键,只要那两帮人信了,事儿也就成了。
“行,子明哥,虽然我们不明白怎么操作,但是传消息我们在行。”
二人走后,张子明又琢磨了起来,到底是谁呢?还这么巧,两帮人要修理自己?
看来不亮亮肌肉是不行了,至少在城东这一片,得掰掰手腕了。
别什么阿狗阿猫的都过来找茬。
做点生意啊,难呐。
白天白道为难,晚上黑道为难。
也难怪个体户都喜欢争强斗胜,没办法的事情。
不一会又想起了老婆林雨欣,也不知道这报到的头一天过的怎么样。
此时的林雨欣躺在学校的宿舍里,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很多年不睡这样的学生床了,又跟子明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分开了,真有些不习惯。
翌日。
清早。
“砰砰砰”巨大的敲门声,把张子明给惊醒了。
暗叹,昨晚上说的有两帮人要对付自己,不会这么快就找过来了吧?
那昨晚考虑的应对之策还有个毛线用啊。
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子明先穿好了衣服,总不能光着屁股战斗吧。
随手拿起了擀面杖,走出了北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