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于墨见面前人愣住，不由问。
黄白游抬眸看着于墨，他发现于导常常刷新他的三观，之前十五万的《南海十三郎》，他本以为就是花板的存在了。
楚门才十万，而十五万是足以影响人一生都作品，没曾想还能更高？！
“我额头有黑气？我给自己算命，最近庭［乌云罩顶，紫日去锐］，面相可能会不好。”于墨半开玩笑地。
内心有些紧张，想着黄白游是否改变主意了，毕竟来之前，于墨找过亲朋挚友老博。
两人发生了一段不愉快的对话。
“这部电影我真的很有把握，老博相信我，投资准没错。”
“老墨你别坑我，我还要养孩子养家，来一次会破产的，投资就不必了，我私人借你五百万我们先从成本鬼片拍起。”
也不能怪老博，毕竟当前世道，肯借五百万的朋友已经少之又少。
也是有此经历，于墨今日才如此忐忑。
“哦没有，突然想到《霸王别姬》是梅兰芳先生的代表作吧？程蝶衣的原型人物是梅先生？”黄白游恢复冷静。
霸王别姬这部电影，黄白游穿越前也听过大名，似乎用几分钟完一部电影的电子榨菜下饭时看过，真没想到会如歹炸。
穿越前不爱看电影的黄，更清楚另一个八卦，主演张国荣原本可以获得戛纳影帝，但因为某个评委认为张是最佳女主角，故此落败。
逻辑上这件事是不通的，所以大概率是假的，但也不妨碍黄白游看传奇八卦。
“前期是程砚秋先生，后期感情经历参照了一点梅兰芳先生。”于墨，“白游你真的是票友，不但对粤剧如数家珍，对京剧也有研究。”
“主要是知识学杂了。”黄白游继续浏览剧本。
他想知道，超过南海的剧本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四五十分钟过去，舞台上《恋爱的犀牛》后半场都快结束，黄白游才看完。
而于墨表面看着话剧，但实则眼角余光持续关注黄白游的神情，不夸张的，白日梦影业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和南海完全不同的剧本，虽然江誉镠和程蝶衣都是才，但一个是以才的视角反映当时的社会，一个是以社会的视角观察那个才。”黄白游赞叹，“剧本太精彩了。”
看完剧本，黄白游就想演程蝶衣，不疯魔不成活，［一辈子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一个时辰，都不能算“一辈子”］这句台词完全诠释了他。
并且南海十三郎+霸王别姬，黄白游将成为华夏电影艺术领域的高山，绕不过去，也突破不了。
想想真有些期待。
“不过这对演员要求很高吧。”黄白游。程蝶衣、段楼、袁四爷、菊仙，甚至是程蝶衣少年时期的童星，都需要好演员。
此戏不是一个人能嗨住的。
“有没有目标演员？”黄白游问。
“嗯……”于墨嗯了很久也没出声，黄就明白，有目标演员，但可能腕很大。
“于导伱尽管，我们白日梦影业国内演员基本都可以请来。”黄白游自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