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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掌柜说着便叹了口气。
“但是近来打工的人太多了,来当马夫的少,再加上此处商铺多,也就生意惨淡了。这十几匹快马愣是没用,我表弟也去京城了。”
“你们夫妻二人若是不嫌弃,我看不妨一试,我看你啊倒是有不少点子,说不定真能让它起死回生。”
表面上是一家店铺,但实际上是个烂摊子。
但李掌柜对自己有着知遇之恩,自己也不忍心拒绝。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姑且试一试。”
两人来到这马铺,开始愁眉苦脸。
“当真是群快马,先前应该是都做马车生意,现在大多家中都养有马匹,也就生意惨淡了。”
谢兰舟拍了拍其中一匹黑色的马,分析得有理有据。
于窈之不禁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啊。
马不就是给人骑的吗?难道还能光看不成?
想到这里,于窈之灵光一闪。
怎么不行!
“你觉得这样如何,我们买下一片空地,围一个马道,举行马匹比赛,让人们去押哪一匹马跑得最快,押对的则享有押错人的一半钱财平分开来,剩下的一半归我们所有。”
这不就是赛马吗?于窈之心里想着,还多亏了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不然脑袋里也想不出这么多点子。
谢兰舟再一次震惊于窈之的想法,果然,她总会给自己惊喜。
“不错,那李掌柜说的果然不错,你确实主意多。”
这边的方槐倒是被一家歌舞楼看上了。
这家歌舞楼虽说女子居多,但男子也是有的,这领头的女娘本在外面拉客人,没想到一眼便看中了在找工的方槐。
“这位公子可是在找工作,不如来我们这试试?”
这女人的年纪虽说有些大,但也算是半老徐娘,年轻时定然是倾国倾城。
身穿一袭红色长袍,颇有领主风范。
“这可是烟花柳巷,不可不可!”
姜雪燕赶紧拉着方槐往外面走。
“这位小姐,冒昧地问一句,您是他什么人?”
这一问让姜雪燕慌了神,什么人,这怎么答得出来,毕竟是昨天才认识的。
昨夜那副光景莫名其妙又出现在自己眼前,一下子脸又开始发烫。
“朋友。”
“既然是朋友,那就好说。这位公子,实不相瞒,我们这的酬劳可是颇多,你不妨考虑一下,再者说,我们这里并非花街柳巷,只是卖艺为生罢了。”
说着便没好气地白了姜雪燕一眼。
姜雪燕自然是忍不了的,出手就要把人家给打了,还好方槐眼疾手快拦下来了。
“姜小姐万万不可!”
“这样吧,我先试试,如若我觉得不适合在下就作罢,如何?”
方槐现在急需一个需要站稳脚跟的地方。
在哪里不是活着呢?自己先前在街边流浪的日子可是再也不想去回忆了。
姜雪燕知道自己已经多说无益,便只好作罢。
但心里是不欢喜的,自己好不容易遇上的夫君,不会又该被人抢走了吧,想到这里就难免失落。
“他留下可以,那我也要来!”
领头的那女娘上下打量了姜雪燕一番。
虽说看起来大大咧咧,但仔细一看倒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便一口答应下来,让他们两个先试一试。
毕竟自己又不会亏本,巴不得多招些工。
就这样,四人都有了落脚的地方。
于窈之知晓他们二人要去歌舞楼,一下子笑得四仰八叉。
“方槐哥哥去我倒是能理解,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哈哈哈哈”
说着便继续笑得停不下来。
姜雪燕好像被戳中了心事一般,瞬间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看。
“本小姐乐意!你可别让我爹知道了,不然他会扒掉我一层皮的。”
姜雪燕低声说道。
确实,如果真的让父亲知道了,自己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话让方槐有些动摇。
晚上,方槐在姜雪燕房门前踱步,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去问清楚。
谁知姜雪燕正好推门而出,撞了个正着。
“啊,方方公子,有什么事儿吗?”
姜雪燕一下子变得娇羞起来,说着用手轻轻捋了一下发丝。
“是这样的,在下觉得你今日所做怕是有些冲动,若是姜小姐还在为那日的言语愧疚,那大可不必,在下早已习惯那样被说”
听到这里,姜雪燕赶紧摆摆手解释。
“没有没有,我没有愧疚啊不是我也愧疚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为何姜小姐要跟我一同去那地方?”
“我我年纪到了,要找个如意郎君,那个地方应该有不少英俊之人,所以才想跟你一同去。”
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便随意搪塞过去了。
“原来如此,那恕在下唐突了。”
方槐终于松了一口气,说完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让姜雪燕也置身于那般地方,自从父母为保护自己而死去后,他就有些抗拒别人为自己付出。
姜雪燕啊姜雪燕,你听听你刚刚在说些什么胡话啊!
回到房中的姜雪燕一顿懊恼,但索性是蒙混过关了。
明明是个没认识几天的男人,怎么会这么让人在意。
谢兰舟想要知道皇宫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对自己那些下属又不是很放心,毕竟奸细之事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那日方槐的剑法他是程目睹了的,现在自己正缺个得力的帮手帮忙探查,于是便想要方槐帮自己一把。
“方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两人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那日还未曾好好感谢一番,实乃愧疚。若非你及时出手相救,在下现在可能已经命丧黄泉了。”
方槐赶紧回礼。
“不必不必,公子客气了。不知找我所为何事?”
“其实,我不叫谢长亭,而叫谢兰舟。”
这话让方槐愣住了。
谢兰舟?那不就是当今陛下?难道他?
见方槐没有说话,谢兰舟便继续开口。
“实不相瞒,我遭到朝堂之上某些大臣的追杀暗算,不得已才化名隐居此处,还望莫要见怪。”
方槐对于先皇是带着恨意的,自家被灭门这么多年,先皇始终没还方家一个清白。
若非先皇无能,自己父亲母亲也不会惨死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