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家,出工伤了,要断更休息一阵,所有存稿一次发上来了。】
其实,蒯天雀和光老板说了一个谎话。
这个明代锦衣卫的老虎凳,根本没有一百零八种姿势。
充其量也就是让人撅着屁股,让人抬起大腿,让人大头朝下,让人撇叉蛋疼等十八种姿势而已。
不过这些,对于光老板这样的人来说,似乎也够了。
一开始,光老板还算是有点儿骨气,但是随着蒯天雀利用椅子升降的齿轮和木楔子不断的调整着椅子的角度,这老头的骨头很快就酥了。
在尝试到大头朝下,气血倒流的那一招时,光老板崩溃般的哭了出来。
而后,他求爷爷告奶奶的将自己的情况供叙了出来,但对于赵晨星的情况……他还是一句都没说。
他只是告诉蒯天雀:“你这丫头真那么喜欢赵晨星,就自己去问他吧!我一个老头,只是雇佣他给我发财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随着光老板的话,蒯天雀很快了解了赵晨星的情况,从而更知道这个赵晨星,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无疑。
让那家伙在光老头的木工店里安神,反而是可以稳住这个人的。
至于面前的光老板,蒯天雀已经没有什么拷问的价值了。
不过……
就在蒯天雀思考如何处置光老板的时候,这光老板也望着蒯天雀说道:“蒯小姐,我知道的都和你说了,你……放了我吧?太难受了呀!最起码你先把我屁股放下来!”
听着光老板的恳求,蒯天雀的脸上划过一丝阴损。
“放你可以,不过……”蒯天雀思考道:“你要是报警,说我虐待你个老头子怎么办啊?”
“啊!不会的!”光老板虚与委蛇的摇着头说道:“蒯小姐,我老头对钱发誓,打死我我也不敢报警,要是报警……我让钱砸死!”
“哎哟这么毒的誓言都说的出口,光老板还真是不要脸呢……”蒯天雀一脸不屑说道:“不过我还是不放心,而且我答应给你做按摩,还没做哦!”
“啊?还做按摩?”光老板听着蒯天雀的话茬头都大了。
现在,他已经被蒯天雀整的欲仙欲死了,要是再“按摩”一次,保不齐要脱层皮的。
因为过分恐惧蒯天雀,所以吓破了胆子的光老板一个劲的摇头告饶。
但是蒯天雀却丝毫没有妥协绕人的样子。
在后退了一步之后,蒯天雀扭过头,冲身边的弟弟蒯天赐说道:“弟!给这位光老板拿一个脸盆来,我要给他洗脑……”
“啊?”光老板和蒯天赐闻言,都是一阵惊愕。
光老板不懂“洗脑”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做弟弟的蒯天赐却是肯定懂得的。
所以,在老姐发话之后,蒯天赐一脸窘迫的劝阻道:“姐,这也太狠了吧!就算是怕这老头坏事,咱也犯不着……”
“用不着你来说我!”蒯天雀坚决说道:“那赵晨星是会鲁班术的!我需要在他身边安插一个傀儡以防万一,去把盆取来!”
听着姐姐的坚定口气,蒯天赐再没什么反对意见。
而后,他乖乖的到一边,从这地下洞穴的某一个角落里拿出了一个木头的盆子。
蒯天赐在这盆子里装满了水……
眼瞅着蒯天赐的一步步,已经被吓到六神无主的光老板大声喊道:“你,你们说要给我洗脑……不会真把我脑子拿出来,放进这个盆子里洗涮吧?!”
耳听着光老板的担忧,蒯天雀莞尔一笑,紧跟着似是而非的回答道:“期待么?很快,你就知道了!”
随着蒯天雀的话,光老板的表情怔了一下,紧跟着他拼命的挣扎起来。
虽然他一把老骨头棒子,非常不结实,但是在关乎于生死存亡的这个时刻,反抗的却格外激烈。
以至于,那历经三百多年沧桑的老虎凳,都跟着咿呀乱响,仿佛要解体一般。
在光老板拼死挣扎的背景音乐下,蒯天雀不急不忙的从内衣兜里拿出了两样东西。
一个,是她先前用来演雕的雕刻刀,另外一个则是一个黑檀木的小人偶。
这一个人偶,身形佝偻,做恶鬼撞,雕刻的栩栩如生,颇为传神,纵然明知是假的,但是光老板看在眼里,却也感觉到一阵诡异和莫名的害怕。
甚至就连蒯天雀的弟弟看着那东西,也是不由一愣,旋即对自己的姐姐问道:“凝血神像,你……炼成了?”
弟弟的话,蒯天雀并没有回答,但是光老板看着她拿出了这么个玩意,一脸大惊的喊道:“你到底要干嘛?!”
对于光老板的问话,蒯天雀只是回答了三个字:
“鲁班术”
说完话,蒯天雀蹲下去,以刀尖轻轻扎进了光老板的眉心……
光老板本就是屁股朝下,被捆绑在座椅上的,所以他浑身的血液此时都集中在了脑部附近,像个充了水的大气球一样。
因此,蒯天雀这轻轻的刀尖一扎,立刻让光老板的头部喷射出了几滴鲜血。
在流血和光老板的尖叫中,蒯天雀将染血的雕刀收了回来,接近那刚刚取出身体的黑檀木雕塑。
而后,她只以刀尖的血滴沾染了黑檀木雕塑的两只眼睛……
随着刀尖的滴血,佝偻小鬼的两只眼睛迅速被两个小豆丁大的血点儿充盈起来。
而后,没过了多久,那两个血点儿迅速现实不见了,就像被吸入了那塑像中一般。
在塑像头上的血滴消失之后,蒯天雀拿着那塑像走到光老板额前,伸出手,让神像与光老板四目相对。
而后,她大声命令道:“看着它!”
听着这令人窒息的声音,光老板本能的想要闭住眼睛。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光老板想要闭住眼睛的时候,他感觉有一股很大的力量在吸引着自己,见识像是硬生生将他的眼睛摆开一般,让他不得不睁开了眼……
而后,和那暗黑色雕像四目相对的光老板忽然感觉头晕目眩了起来,他的大脑像是被过电般猛烈抽搐着……
在这样的痛苦中,他只感觉那神像似乎活了,在撕开他的脑袋,从他眉心的伤口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