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会···”
被郑景仁大手按压在柔软上,韩湘玉嘤咛一声,俏脸羞红轻咬嫩唇看着他,玉手抓在自己胸前的大手上,不知是抗拒推开,还是想摁住让不让这火热触感离开。
曾经被郑景仁点得浑身酸软瘫倒在地的她,脑海不由自主想起当初那令人醉心的快感,雪白肌肤快速泛红,身体发热胸口发闷呼着香气。
胸前的雪白柔软快速起伏,在郑景仁的大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
这张日思夜想的脸,出现得是如此突然,这瞬息变化的场景,都让她深深的感觉到不真实感。
难道自己已经从横木上掉下去了么?
这是自己脑海中幻想出来的场景吗?如果是,那就在这臆想中把身子给他吧···
想到此,韩湘玉抛开心中羞涩,紧致滑嫩的雪白长腿抬起,跨搭在郑景仁大腿上,泛着粉红的雪白身子贴着郑景仁肌肤。
陌生又舒适的温暖体温贴在一起,让二人呼吸无法遏制的变粗,嘴里呼出的热气相互吐在对方脸上,身体情不自禁扭动,肌肤与肌肤之间止不住摩擦。
似乎都想要触及到对方更多肌肤,摩擦起更火热的温度,郑景仁双手肆意揉捏着怀里柔弱无骨的娇躯。
平坦光滑的小腹与腹肌紧紧贴在一起,结实的胸膛和那两团柔软不断磨蹭,二人情且迷意也乱,忘乎所以贪婪的汲取对方身上味道和温度。
韩湘玉被揉捏得双手无意识搂住郑景仁后背,十指时而抚摸时而抓紧,被柔捏到敏感处时,她禁不住的张口娇呼。
两人四腿交缠,身躯翻滚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麻绳···
无心界域,尚未散去的众人看着被无情大道龙卷覆盖的无情峰,不得不再次往后退了退。
此刻的无情峰,如同成了龙卷风的风眼,上通天下接地的庞大龙卷让整个无心界域都在颤动,灵气大海似潮汐滔滔,法理规则显现纹路,蜂拥而至卷入龙卷中。
在这翻滚不定的云层上方,郑景仁搂着韩湘玉身形在半山腰的空中沉沉浮浮,双目紧闭毫无所觉,他们神智仿佛迷失在无尽深渊中,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
郑景仁昏暗的脑海中,无情真意吸收大道,嘴角勾起打了个响指。
丝丝缕缕的粉色游光从他指间飘散在昏暗脑海,他语气低沉而冰冷:“再给你加把火,把你的‘欲’全部还给你,看你能坚持多久。”
粉色游光飘散融入昏暗,红被大床上和韩湘玉翻滚纠缠的郑景仁一声低吼,双眼泛红合身压在韩湘玉身上。
张嘴噙住那湿柔滑嫩的粉唇奋力吸吮,双手游走在韩湘玉浑身敏感窍穴上。
韩湘玉早已情动,此刻早已没有半分抗拒,被吸吮得发麻发疼的双唇发出无力低鸣,双手死死搂着身上男儿的阔背,迫不及待想要获取更多火热温暖。
强健火热大手从那被揉捏得泛红的柔软上离开,一路下滑越过精致的肚脐眼,越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雪白小腹,探手按在雪白大腿的内侧,轻轻外推。
韩湘玉感受着那火热大手的下滑,情迷意乱的张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脸上似期待似娇羞,憋得难受夹紧的大腿被推开,下意识的抓住那火热大手,死死摁在雪白长腿上来回抚动。
郑景仁伏身而起,双手抓住韩湘玉的玉手十指相扣压在她两侧,双眼赤红合身下压···
无情界域里狂风肆虐,无情大道搅天动地逐渐影响到九州。
九州各地风起云涌,无情大道显化,法理规则涌现人间形成一条条玄奥的纹路,像一条灰蓝色天河,铺盖在九州天际,蜿蜒之长,不知头尾。
太安城中人皇站在皇宫中央,脸上疑惑不解:“身化大道,太上无情?是谁?竟比樊离先一步踏入道境。”
梁州新朝所在,黄媚韵原本清冷而霸道的面容变得惊异,言语中满是难以置信:“怎么会是他?”
雁落山小坟前的身影没有动静,悠长而安静的呼吸声缓缓回荡。
青莲学宫深处的院子里,李随风眉头紧皱的唤了声:“老师?”
老书袋随意的摆摆手:“稍安勿躁,他没有叫我,或许有些别的打算。”说是这样说,他凝重的目光也体现出他心中此刻颇为紧张。
地上佛国里,六祖慧能小和尚端坐在蒲团上,对着佛像念动经文,他稚嫩的面容眉头紧锁,颇显紧张的的掐动一串佛珠。
他中途收回了对郑景仁的橄榄枝,就是不知道郑景仁能不能过得了这关。如今从郑景仁即将身化大道的情况来看,他收回橄榄枝的选择似乎是对的。
下一刻,郑景仁漂浮在无情峰半山腰空中的身体,怀中灵龟卜裂开一道缝隙。
“美人在怀,凶吉参半···”
乾算子的声音徒然在意识中响起,他下压的身躯徒然止住,泛红的双眼逐渐复归清明,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美人。
这绝对是无情真意的阴谋!
韩湘玉不知郑景仁为何停下,她浑身上下处于一种极度矛盾的感觉中,她觉得身体里像憋着一团火,这团火想要释放出来,被分开的雪白大腿觉得十分空虚,很想夹紧什么。
被这两种极端的矛盾感觉充斥心灵,她心中难耐,双手又被抓住无法动弹,只能不安的扭动雪白娇躯,娇声似泣似喘的开口:“怎,怎么了?”
郑景仁没有答话,脑海中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若把韩湘玉办了,他会不会破功?继而被强行自宫?
或许会,或许不会,但不管会不会,这都是无情真意一手安排的。
看了眼娇媚似水任君采撷的韩湘玉,她媚眼如丝,湿润嫩唇轻启吐着香气,雪白娇躯在身下不安扭动,被捏得泛红的柔软微微颤颤摆动,郑景仁感觉自己刚刚恢复的理智马上又要被摧毁。
卧槽卧槽卧槽!
不能让无情真意得逞!更不能为了一株鲜花放弃整片花园,青衣阿蓝云娜娜克罗以及怜花都还在等着我,过了这个坎,未来的美好日子还长!
郑景仁心中连连自我催眠,强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邪火,抬手几下把不着片缕的韩湘玉送上云巅。
韩湘玉娇呼着紧搂郑景仁,双目睁大似要喘不过气来,额前鼻翼冒出一层晶莹的细汗,雪白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郑景仁身体上,脚趾绷直前伸,浑身细微的颤抖久久不散。
郑景仁抱着已上云端的韩湘玉心中连呼‘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韩湘玉这番动情模样,让他好不容易压下的邪火又腾起几分。
闭着眼不敢再看,翻过身把她搂在自己身上,轻轻抚摸她的俏背,安抚她云巅后的余韵。
韩湘玉趴在郑景仁怀里,细细的喘息着,紧搂着郑景仁的雪白四肢逐渐放松,脸上羞红声如蚊鸣的小声道:“为,为什么停下了?”
她做好了在这梦境里把身子彻底交给他的准备,谁知他在最后关头居然停下了。
郑景仁拉过被子,盖住她那雪白泛粉的诱人娇躯,搂着她轻声开口:“原因很多,和我说说我离开后你是怎么过的吧。”
他这边刚停下,脑海中的无情真意冷哼一声,不给郑景仁和韩湘玉交谈的机会,身形溃散,和那粉色游光一样融入周围昏暗中。
郑景仁和韩湘玉的意识同时从红被大床的世界里离开,回归到自身的身体,他们身形依旧漂浮在半空,规则法理化作的玄奥纹路不断融入郑景仁体内。
他气息高涨,越显无情冷漠,脑海中不断传来刺痛感,仿若被蚕食。心中不再犹豫,暗念‘老书袋’三字。
青莲学宫里的老书袋站起身探手虚抓,苍老手掌探入虚空,出现在郑景仁肩上,反手横拉,就要将郑景仁和韩湘玉拉回青莲学宫。
但那纹路显化的无情大道化作锁链,纠缠成条条灰蓝色的光带锁在郑景仁和韩湘玉身上,让老书袋的拉扯徒然无功。
老书袋一手探入虚空,一手拿出一本古籍,古籍腾空飞起自动翻开,浩然气滚滚翻腾,上面传来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天地有正气。”
浩然正气顺着老书袋探入虚空的手不断涌入无心界域,出现在郑景仁周身,化成一个个白光文字,让郑景仁和韩湘玉的身体逐渐从灰蓝光带中脱离。
无情峰上不断翻滚云彩形成郑景仁的脸,只是它面容冰冷,张口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喝:“找死吗?”
怒喝中带着渗透人心的冰冷,无情大道不再涌入,而是化作滔滔大浪顺着感应冲击到青莲学宫老书袋身上。
太上无情的气息在这片空间扩散,惊得一众学子纷纷看向学宫深处。
老书袋气息摇动,嘴角溢出鲜血,脸上时而冷漠时而儒雅,那本打开的古籍不断散发白光,浩然正气不断冲刷着老书袋。
只是一声怒喝,太上无情的大道便全部顺着感应冲入他心神,将他一身儒道差点冲得差点溃散。
李随风被那股无情大道的气息冲撞得撞在院墙上,吐了口气后颇显焦急的上前一步,急躁担忧的看着老书袋:“老师,不然就松手吧!”
老书袋看了眼李随风,眼中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记住,君子之诺,重若泰山,从无失信。”
他身上白光升腾,整个青莲学宫的莲花同时盛开,粉色莲花覆盖在青色莲叶上,冲天而起的浩然正气笼罩了整个空间。
身后浮现纯白法相,法相穿着书生儒衫,手中拿着一本书,面容平和眼神明亮,即出尘又显得亲近。
法相融入他体内,他苍老的面容变得年轻,一头白发化黑丝,剑眉星目鼻梁挺,器宇轩昂文人铁骨。正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如双。
他气势高渊,目不斜视中正平和的开口:“浩然者,天地之正气也。”
“轰!”
横跨蜿蜒在九州上的无情大道灰蓝长河被截断,一道道自大地升起的浩然正气如同天柱神枪,将这条灰蓝长河洞穿截断。
每根浩然正气的天柱里都浮现出一个文人虚影,九州千百年,埋葬的大儒文士多不胜数,他们死后有诗文流传,文人魂胆亦不曾磨灭。
太安城的皇宫里,人皇脸上疑惑之色更浓:“与青莲学宫何干?老书袋居然舍命拦截。”
“到底发生了什么?”黄媚韵看着那条被截断的灰蓝长河,疑惑不解的自语。
···
李随风双眼泛红,语气急促:“老师您的寿元···”
老书袋对李随风的话语不管不顾,中正平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守信成仁今日事,人间遍种自由花。”
漂浮在他头顶的古籍快速翻动,无数白光文字飞入他双手,青莲学宫里的浩然正气涌入他体内。
他一手穿透空间拉扯着郑景仁将他从灰蓝光带中拖出,另一手出现一把白光文字凝聚的教尺。
教尺探入虚空,他张口轻言:“此尺,专打无情无义之辈。”
无边的浩然正气穿透重重空间,渗透到无心界域汇聚在白光戒尺上,戒尺临空飞起,狠狠抽在无情真意用云朵凝聚的脸上。
“啪!”
仿佛真的打在人脸上,啪击声传彻无心界域,传到九州大地。
无情真意凝聚的云朵面容被抽散大半,他张口发出怒吼,太上无情大道凝聚,透过感应直接攻击青莲学宫里的老书袋。
老书袋不管不顾,嘴角鲜血不断,继续拉着郑景仁离开无心界域,嘴里不曾停歇:“此尺,专打奸诈小人之徒。”
浩然正气再起,无情真意云彩凝聚的脸面再次被抽散,与此同时,郑景仁脑海中的刺痛感大消。
毫不犹豫心神遁入疯魔真意中,身形一散,同样化作光点扩散至脑海中各处。
他的想法很明确,凭什么一直是无情真意吞噬他,为什么不反过来让疯魔真意吞噬无情真意?
不疯魔,不成活。
有老书袋的帮衬,若再不敢反抗,那不如等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