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通早已经将枪收入纳物戒中,崩塌的尘土,被其自身灵气,隔绝而开。
瞧见风宇落的表情,周玄通一巴掌拍在对方脑门上:“又不会爆你的头,慌什么?”
沉默片刻,风宇落捂着自己的脑袋,望着周玄通:“就是……瘆得慌。”
瞧见风宇落那怂的模样,周玄通好笑,扭头看向前方。
这次的攻城,比起自己想象之中,还要轻松的多。
对方,充分诠释,什么叫做猪一般的队友。
周玄通真的惊奇,那被自己爆头的家伙,竟然是对自己的人动刀。
守城的将士,正在抵抗哈士奇的狂拆。
然而他们的进攻攻势,被周家军非常完美的防御,寸进不得,根本无可奈何。
凝聚战意旗帜的周家军,战力极其的彪悍,加上他们使用的灵器,都是出自的周玄通的手中。
浑河城的守军,与城墙之上的进攻,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嗷呜!”
哈士奇们,此刻正卖力的对城墙,进行着撕咬和拆除,这一次的行动,彻底将他们的天性,释放了出来。
活力四射的他们,将自己的精力,完全发泄在了面前的城墙上。
甚至周玄通还能够看到,有的哈士奇,无师自通,咬下城墙,口中碎块冲着城墙之上守军,喷吐而出。
守城将士若是被成功喷中,定然是喜不胜数,乐不可支,欢呼雀跃起来。
“等一下……”周玄通揉着额头,深吸口气,“我干了什么!”
“我创造了一个开启灵智的哈士奇!”
按道理,要做救世主的自己,这么做算不算是毁灭世界?
“我来劝降!”这时,风宇落忽然向周玄通道。
听得风宇落的话,周玄通点头。
风宇落立刻是驱使身下哈士奇,骑乘纵身直逼浑河城方向。
“温信,我大哥救你一命,还不速速投降报恩!”骑着哈士奇狂奔向浑河城的风宇落,冲着城墙上,大喝道。
城墙上,绝境逢生的温信,还惊魂未定。
而这时候,城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喝声,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当他朝着声音传来方向望去,赫然发现,居然是自己老师的嫡子。
生死不明,自己寻找许久的风宇落。
“宇落,真的是你!”仔细看向对方,温信脸上流露出狂喜之色,显然没想到,自己在这,居然能够跟对方重逢。
看样子,对方状态似乎十分不错。
可下一刻,他忽然想起,对方刚才说的话。
投降?
救了自己?
“当初元丰皇朝三皇子,谋害我父亲,温信,你难道还要执迷不悟吗?”靠近浑河城,风宇落再度喝道。
“你说什么!”风宇落的话,让温信的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此话当真!”
老师一家满门被灭,只有老师嫡子风宇落不见尸首,生死不明,不知踪迹。
他这些年,暗中调查,可是一无所获。
他真没想到,真相居然会是这个。
“难道,我会用这种事情,胡说八道吗?”风宇落驱使着哈士奇,在周家军的旁边停下,大声喊道。
温信站在城墙上,内心中,宛若卷起惊涛骇浪,这个消息给他带来的冲击,太过庞大。
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也是浮上心头,那一幕幕画面跃于眼前。
在加上,从风宇落口中得到的消息,让温信下定决心。
“元丰皇朝对我等如何,你们心知肚明,为其卖命,又有何前途。”
“他们,不过是将我等当做炮灰。”
“扪心质问,我们边军这些年,宣意国又是如何对我们?”
来自温信的声音,瞬间在整个浑河城城墙上响彻而起。
听到温信的话,他附近的守城将士,脸色也是发生了变化。
过去的遭遇,的确早就让人心怀不满。
来自元丰皇朝的人,根本没有将他们宣意国和卢夜国的人,放在眼中。
他们边军,在那些朝臣的眼中,根本没有过多的重视。
死伤是他们的,功劳却是国都军的。
温信的话,仿佛是将他们这个群炸药桶,瞬间是点燃。
“反了!”
“没错,反了!”
来自宣意国的边军,群起激愤,恶狠狠的盯向身边的元丰人,以及警惕的看着卢夜国的将士。
“杀!”温信下令,吞服一枚丹药,单臂挥舞,身先士卒,冲杀出去。
温信本身个人魅力,便是不凡,在宣意国边军的军长,威信本身就极高,一呼百应。
“你们干什么,这是自寻死路。”来自元丰皇朝的人,瞧见冲上前来的宣意国边军,暴怒出声,威胁起来。
然而,此刻已经愤怒的宣意国将士,哪里会听,已经挥刀而去。
“怎么办?”
“杀吧,温将军说的不错,元丰人根本没将我们放在眼中。”
“而且,让我们在这里,跟天盛皇朝主力,正面碰撞,本身就是让我们当炮灰,去为元丰皇朝送死,凭什么?”
“帮宣意人,动手!”
场面,至此便是发生混乱。
“将军,小心!”厮杀过程,已经开始彻底蔓延开来,温信此刻已经是回到了浑河城中,在城墙下跟人厮杀。
后方传来的提醒声,让他警觉,可是他已经来不及反应
砰!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巨响浮现。
回过头的温信,便瞧见摸到自己后面,尚成双的副将,被一个双臂由金属构成的壮汉,一拳轰飞了出去。
一拳力道,霸道之极,那偷袭副将,浑身灵气震荡,防御荡然无存。
身上的铠甲,也是直接凹陷了下去。
而这时候,温信瞧见那壮汉身侧,一头巨狼忽然是冲了出来,张口便是撕咬过去。
嗤啦!
瞬间,这名副将就被撕扯而开,死的不能再死。
那巨狼落在地面,转过头来的时候,温信都不由自主的深吸口气,有些胆寒。
等等!
这帮人,什么时候进了城?
想到这的时候,温信不由朝着城墙出看去,瞳孔收缩,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情景。
不忍直视!
自己眼前的……
真的,还能称作为城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