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上古时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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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灵?一个熟悉而又那么陌生的名字。
那斗篷下探出一缕心声,似乎是在说着:原来我是一个器灵
万物皆可为兵。凡成兵、经淬炼、经开封、经杀伐,久而久之,兵染人血则生情,染魔血则生恶,染妖血则生力,染神血则成灵。
每一把绝世的神器中都隐藏着一个灵性成熟,或者刚培育出心性的灵胎。好兵者以兵为己,寸步不离身,兵受其主之感染则孕育出一种叫住器灵的东西。不属于众界任何一方,只属于那把兵器还有那个兵器的主人。但是这些却都只是上古年间的事了
器灵的传说早就随着时间的逝去成为了传说。一个快被忘了的传说改变这一切的似乎那条断了的路
那斗篷下发出些许的颤抖,许久、才沉沉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宁。叫采悠。”宁采悠淡淡的说道,脸角带着一缕淡淡的笑意。
“宁采悠”那人默默的念了一边,接着说道:“那这里是人界?”
“没错。”宁采悠回道。
“人界。”那人身子未动了下,好像是把目光移到了那箱柜里面。
宁采悠默默的叹了口气,对着敏罕代真低声说道:“我们先出去一下吧。”随后,二人离开了阁楼,只剩下那穿斗篷的器灵,喃喃的说道:“为什么这里会是人界呢”
阁楼外,敏罕代真早已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疑惑。忙问向宁采悠:“他真的是器灵?”
宁采悠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那阁楼。淡淡的说道:“她应该是吧。”
许久,阁楼传来再次传来那器灵的声音。:“你们能进来一下嘛?”
敏罕代真和宁采悠随即走进,引入眼帘的是一个背影。略显的憔悴,像是一个久经沧桑的人一般。斗篷的帽子已经摘去。一头秀发却是如此的清丽,看到的第一眼那敏罕代真不由的心中一惊:怎么是她?
背影缓缓的回过头。出现在二人面前的是拥有着与那箱柜中躺着的少女一模一样的面容,惟独缺少的是脸角的那一抹微笑。多了的是略显苍白的脸色。
敏罕代真两眼闪着光,直直的看着器灵。心中问道:这就是她真正的面目吗?
似乎是听到了敏罕代真的心声。“这应该是你主人的面容吧。”宁采悠笑着问向那器灵。
“嗯。”那器灵点了点头,说道:“我从三年前苏醒过来以后,脑海就只剩下主人的样子了。”说完目光便忍不住朝着那少女看去。
“三年前?”宁采悠说道:“这么说,你并不是一早就在这的。”
器灵说道:“三年前我苏醒时,是在一个叫青河剑派的地方。”
器灵的话刚说完,敏罕代真当即一惊。青河剑派?即便是宁采悠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异样,停顿了一下,问道:“那么刘飞几人也是追随着你来到这的。”
“没错。”器灵说道:“那些人是追随着我来到这的。”
宁采悠心中闪过几屡思绪,眉头微皱了一下,心道:这回事情可麻烦了
“只不过”那器灵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宁采悠和敏罕代真二人随即把目光再次注视向那器灵,那器灵接着说道:“好像是一种感觉。”
“一种感觉?”敏罕代真疑惑的问道。
“就是这种感觉。”器灵说道:“我来到清河城,接着便在这府尹里发现了这里。”
“这里?”敏罕代真好奇的问道。
“这里看似平常,却是有着一个古阵。修为若非是达到各大门派掌门的地步、便跟本无法发现这里。”一旁的宁采悠忙解释道。
敏罕代真疑惑的看向宁采悠。这时,器灵又说道:“你说的没错,就这些我才专门来这里看一看,便发现了这幢阁楼,接着便见到了她,我的主人”
眼前这少女也仅有十六七岁而已。而器灵大多都是在上古年间才出现过的一种灵念。这少女怎么可能是她的主人?敏罕代真惊诧的看着那少女。
这时,宁采悠却是突然伸出手,一根手指缓缓的朝着器灵的额头伸去。那器灵没有躲开,任由那宁采悠一指伸来。因为她感觉不出宁采悠这一指有任何的恶意。
却只见宁采悠一指点在器灵额头,一道蓝光又指间散入那器灵的天灵。下一刻,宁采悠眼色一变,一双眼忽地亮出一道异芒,惊道:“灵络棋盘?”
“灵络棋盘?”敏罕代真好奇的问向宁采悠。
宁采悠手指收回,那道蓝芒让宁采悠从器灵的身体看到了两样东西:一粒白子、半粒黑子
听到宁采悠的话后,即便是器灵本人也是好奇看着宁采悠。一脸疑惑道:“灵络”
好熟悉的名字。器灵心里却是慢慢的回忆着却又想不起什么,一脸的皱色,显得更加憔悴。
“她怎么了?”敏罕代真担心的问道。
“她不完整!”宁采悠说道。
“不完整?”
宁采悠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她和孕育出她的兵器分开了,现在维持她的只是灵络棋盘上的一粒半棋子而已。”
宁采悠想不到,追随未希却是误打误撞的找到了灵络棋盘的线索。宁采悠的没有微微一皱,他感觉到事情并不是误打误撞,更不会是一个偶然。他忽然想到未希,他舒了口气,心道:看来只有找到未希才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时,敏罕代真的目光却是又移到了那少女的身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少女老是吸引着自己,就像是器灵所说的那样。是一种感觉,一种生所具有的感觉
敏罕代真低语道:“那她真的是她的主人?”
“是。”宁采悠回道。
“可是器灵不是上古时期才存在的嘛?”敏罕代真说道:“而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
宁采悠嘴角抽动了一下,淡淡的说道:“她就是上古时期的人。”
“她就是上古时期的人?”敏罕代真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宁采悠的话还在她脑海里不断的盘旋,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