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是个高手
——————————————————
岳老三和云中鹤的争执最终在叶二娘出现之后,被迫停止。
叶二娘是一个狠辣的角色,出场便杀了老鸨这个罪魁祸首,连带着妓馆当中一群逼良为娼的打手。
甚至于她还发现了所有的起因——
岳老三背后被陆安康的弹指神通,弹了的那么一下。
“如此阴柔的功力,可不是老四的本事。”
叶二娘分析道。
岳老三嚷嚷道:“这老四可不就是一个阴柔的家伙吗?怎么不是他的?”
叶二娘冷笑一声:“触而不伤及分毫、这般功力,就算是再给老四二十年也未必能够达到。”
岳老三听后顿时大笑不已,却从不想之后的事情,更别说往深了的事情了。倒是那云中鹤脸色登时就变了
“你是说我们被人给暗算了?”
云中鹤惊讶的瞧着叶二娘,叶二娘眼色极少如此郑重:“在这江湖之上,能有如此功力者,也就寥寥数人。这等人物是极少现身的,如今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看来绝非是巧合”
“莫不是丐帮的那群乞丐的援兵?”云中鹤言语道,叶二娘对他瞪了一眼:“如此之事,岂能在这里交谈。以我猜测那人应该还在附近,我们赶紧回去报至老大”
待到三人离开之后。
陆安康方才现身在妓馆当中,他刚来这里身上银两并不算多。
索性,此刻妓馆里面的老板都没了。陆安康才不会浪费这样一个资源,不多时便将妓馆当中银两翻找出来,他不一人独敛,分于那些妓女们,算是遣散费用。
等到弦思这里,她手上的是一大笔银子。
可是她不要——
所以,这丫头聪明的地方就在这里,因为她晓得这样一个世道,选择跟着谁才算是有活路的。
在妓馆空了之后,第二天便给查封了。
陆安康和弦思就留在这妓馆之内,自然是不忘了放置了结界,以防止外面的人随便闯入。
在这结界之内的妓馆,由弦思伺候着,妓馆里面酒肉菜俱全,呆上几天不成问题。
之所以选择如此,除了是因为要等丐帮那帮人行动之外,还是因为陆安康看出来这弦思是铁了心思要跟着自己。便给了取了一个姓,以后便叫做陆弦思。
几天的时间,测试了一下陆弦思的资质之后。
算得上是优等。
虽然没有根基,但很快就学会了一些入门的法门。
几天下来,也算是颇有一些进步。
事实上这世上的武功并非是都苦修而来的。
比如金老的武侠世界当中——
就有北冥神功、吸星大法之类的存在。
就说北冥神功。
金庸先生小说天龙八部中逍遥派的最高武学!神功之强大,甚至功力尚且不熟的虚竹都可以倒吸内力深厚的天山童姥与李秋水!
北冥神功是逍遥派祖传绝技,段誉在无量山玉洞学会北冥,虚竹是通过无崖子传授的。段誉和虚竹两人都吸了不少人的内力,但是北冥神功并不是可以随便吸人内力的,段誉能吸鸠摩智是在鸠摩智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虚竹能洗逍遥二老的内力,也是在她们半残状态下。北冥这类功夫,不能对武功比自己高的人用,即便遇上比自己武功低的,也会有克制它的武功。
在此之前,江河就分析过。
乾坤大挪移与斗转星移之类。
乾坤大挪移是明教的一种绝技,一共七层,作者本人才练到了六层,据说是借鉴了斗转星移而来。
张无忌有九阳神功辅助,练到了第七层。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就是巧妙用力,激发人的潜能。北冥神功吸不了乾坤,乾坤大挪移可以转移敌方内力,不但吸不了还会被乾坤反制,因为乾坤还可以粘住掌力,北冥只能源源不断的耗尽内力,然后被乾坤大挪移全部转移掉。
然后是寒冰真气。
寒冰真气是左冷禅为了对付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专门创作的,它可以将内力转化为阴寒之气,任我行和左冷禅拼掌力,他的吸星大法吸不到左冷禅半点内力,左冷禅将内力转化为阴寒之气被任我行吸收,寒冰真气到底有多厉害呢?书中说任我行等四人被冻成了“雪人”,体内的寒气比冰雪还要寒冷,大雪落在身上不融化。寒冰真气可以说是吸功类武功的克星,即便是北冥神功也不敢吸收。
随后是独孤九剑。
独孤九剑料敌机先,可以先发制人只攻不守,当然单凭这一点还不能说它是北冥神功的克星。其实独孤九剑真正厉害之处在于,它不需要任何内力就可以使出精妙的剑法,在毫无内力的情况下依然威力巨大,令狐冲在毫无内力的情况下一剑刺瞎八大高手,没内力的情况下逼退方生大师。如果用北冥神功对付没内力的令狐冲,那就悲剧了,不需要令狐冲寻找破绽了,直接一剑就可以了。北冥神对没内力的人无效,如果对方有独孤九剑这种绝技就可以反制,不过纵观金书能够不用内力就威力巨大的也只有独孤九剑了。
最后便是易筋经。
易筋经是金庸小说最强内功之一了,游坦之只修炼了易筋经“漫画版”,就可以和萧大王硬拼掌力。笑傲江湖方证大师也精通易筋经,他用千手如来掌对付任我行,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吸不到方证大师任何内力。易筋经修炼到一定境界可以凝聚内力,扫地神僧应该就是修炼了易筋经,可以在三尺开外御起气墙,任何吸功类的武功也无法突破气墙,易筋经不光是北冥神功的克星,应该是所有特殊属性武功的克星。
此次前来,除了要和天龙三兄弟碰一面之外,陆安康的打算自然是在这里希望能把这个时代的武学收入到手中。
从北冥神功、凌波微步、易筋经、降龙十八掌、一阳指、以及六脉神剑等等之类的超强武功。
陆安康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见到了这么些宝贝,岂能有放过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