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森有些哭笑不得的关掉威风堂堂，尴尬的对雪莲说：
“我有个坏脾气的机械副官，整天就知道整蛊我，你知道的。”（小菲：甩锅党，鄙视）
“有什么样的助手就有什么样的主人，物以类聚！哎呀，我家的小艾怎么就那么听话，那么可爱呢？”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上次也不知道添加了什么代码，现在她也不让我检查，我也很无奈啊。”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不清楚么？对了，你的这个大柱子，就是全息投影？”
“是的，之前想了很多的办法，现在终于制作成功了。”
“怎么用玻璃隔着？不能用手摸么？”
“里面的发光介质，是导电的，为了安全最好还是要隔离开。”
“你就不能设计点能摸的东西？”
“我这不是刚刚作出样品么，正准备测试呢，你就来了。”
“哟，我竟然是第一个见到的？小艾小艾，快，帮我拍照，杨森是吧，你帮我个忙，拿一下手机。”
……
伺候人不是杨森的长项，这货就一理科男，原来还整天宅在家里，现在见女孩能说句利索话都算是很成功了，不过磕磕绊绊的，也没怎么让人在意。
杨森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让着她，或许是被坑怕了？
将她送走之后，杨森虚喘了几口气，在额头上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感叹道：
“小菲，你说女孩纸怎么就那么麻烦哎。”
“人家小菲也是女孩纸耶，主人你的话让小菲很难过嘞！”
“你哪里难过了？我就看你偷偷笑了，不许抵赖，我已经截屏了。”
“有嘛？有吗有吗？”
小菲很配合的假装四处翻了翻，发现没有，立刻嗔怪道：
“主人，哪儿有，又骗我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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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向前走，杨森的痛苦之旅也在不断的充实着神经。
设备不断地补充进来，有与苹果交换的，有自己购买的，对于交换授权，某人还算得心应手。
他的两个扫把星经常过来找他，有一个是不想见却总喜欢来捣乱的，有一个是每天不得不见的。
雪莲是个麻烦的女孩，娇憨的背后是无尽的狡黠，小菲则是一个腹黑的性子，整天以捉弄杨森为乐。
杨森要的人，终于凑齐了。郭慧敏，计算机专家，人工智能方向上的高手，曾在阿狸的智库任职，离职原因不详；涛和汪宁，华夏科学院下属某研究所的研究员，各自有各自的材料研究方向；蒋凡凡，曾经是华夏千人计划中的一员，而后在京城的高能物理研究所工作，职位不明。
杨森看着这4个人，很郁闷。杨森很宅，很懒，但就是不傻。原本他也就是想要几个研究员打打下手，没想到阿狸智库和千人计划的大拿都撬过来了，有点太假了吧，自己有那么大面子么？而且这4个人，每个人貌似都有很深背景，用屁股想想都能猜到，这些人大概是什么来头。
杨森不准备挑明这点破事儿，哪来的跟自己也没关系，只要他们能把自己的实验项目做好就OK了，反正自己又不打算造反，爱谁谁来，是华夏人就好。
先带着他们几个参观了一下研究所，杨森以为大地方出来的大拿，怎么说也是有点见识的吧。没想到，这些杂七杂八的设备，竟能让他们惊叫连连，这让杨森不知道是好笑还是辛酸。最后带他们参观自己的新成果，柱形全息投影机时，这群人全都惊呆了。
科幻电影或许都看过，所谓的全息或多多少也都听说过，那种可以随心所欲的展示敌方建筑物结构，人员，路线等等各种信息的东东，竟然有真货？
四人的第一反应是不信，第二反应还是不信。杨森也没辩解什么，接上数据线，给他们放了一段极乐净土，一段威风堂堂，然后这四个人都懵逼了。
“这个东西的技术实现并不复杂，只不过以前我们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光源和发光介质。”
“在这个研究所里，所有的技术都是对内公开的，所有人A3以上级别都有资料共享。有些技术在我手中，或许只能是像刚才那样的成为娱乐工具，但相信在你们手中，经过不断的改善和进步，应该能发挥更大的价值。”
一开始，蒋凡凡被调配过来的时候，还是很抱怨的。堂堂的核聚变领域的高级人才，竟然去一家私人研究所打工？有没有搞错啊，我可不是刚毕业的大学牲好不好。
在起初，她为了不来这里什么招都用过了，撒泼打滚，上吊、赖床，可没用，领导分配的任务就是再不合理，意见可以保留，任务必须完成。蒋凡凡刚来的时候，内心是忧郁的，被发配冷宫了嘛，那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哎，混混日子吧。
“或许我的人生就这样了！”
至少还没进研究所的时候，她还在这么想。可参观粒子实验室的时候，随意堆放的设备让她大吃一惊。这个应该是高级光电倍增管，德国货，灵敏度一流，非卖品；旁边人的那个黑箱子一样的部件应该是强磁阻响应器，虽然国内也有，不过这可不是私人能拥有的东西，还有边上那几个，连自己也不认识，估计也不会简单。一个私人研究所竟然有这么多限制级的研究设备？至于其他的实验室，瞧瞧跟自己一块被发配过来的倒霉蛋的惊呼，就知道都没那么简单。
在最后，蒋凡凡看着杨森用梦幻般的投影设备播放威风堂堂的时候，就彻底崩溃了。
怪不得要派自己来，手中有着高性能的违禁品，还有跨越时代的投影技术，却只会像小孩子一样当放映设备使用，我有一句麻麻币不知道该不该讲。
镇服了这群外来务工人口之后，杨森觉得，自己终于能甩锅了。
安装调试服务器的日子是无聊的，拿着钴60求自拍是作死的，接下来的日子，杨森打算搞点有意义的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