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黄武院,议事阁中的四位高层,年龄都在五十岁左右。
1号高层墨成规、2号高层冯万山、3号高层朱震、4号高层卫长发,都是第五重铁骨境巅峰的高手。tqR1
他们分别是墨氏、冯氏、朱氏和卫氏,这四大家族的高层代表。
玄黄武院分为龙院和虎院,也就是内院和外院,龙院是十分神秘的存在,而虎院作为外院,其负责人也就是这四位高层代表。
“朱良姿,冯俊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快说,快说啊!”
此时,2号高层冯万山,身为冯俊的大伯,看到朱良姿只是一脸悲愤地流着眼泪,便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1号高层墨成规、3号高层朱震,以及4号高层卫长发,也都是一脸凝重地等待着朱良姿的回答。
毕竟,冯俊在玄黄武院后一代的年轻高手中,那可是非常活跃的存在,而且他又是2号高层冯万山的亲侄子,只要高层们有意培养,冯俊也算是未来高层的预备人选。
因此,冯俊的死,注定要在玄黄武院掀起一场大波澜。
“四位叔叔,冯俊他死得好惨,死得好冤!他不是死在放血帮敌人的手上,而是死在杜金山这个恶魔的屠刀之下!呜呜呜——”
朱良姿说着说着便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声如丧考妣,泪水滚滚如河。
朱良姿故意哭得这么凄凉,那当然是有用意的,目的就是为了加重冯俊之死的悲剧气氛,也为了让几位高层都容易相信自己接下来要交代的话。
“朱良姿,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哭了!”
1号高层墨成规,很是严肃地说道,“现在不是你哭的时候,我要求你把冯俊之死的详细经过,原原本本的交代一下!”
“是。”
朱良姿的哭声实在够难听的,听到墨成规的话,她便立刻止住了眼泪,说道,“冯俊是被杜金山击杀的,这件事,所有参加反恐行动的成员都知道,而杜金山自己也承认了!”
“杜金山击杀了冯俊,当时你在场么,你亲眼看到了么?”4号高层卫长发,向朱良姿问道。
朱良姿本想说一句“是”,但一看到卫长发那犀利的目光,这一句谎言还真就难以说出口了。
而她稍一犹豫的这么两三秒,也等于是回答了卫长发的这一问。
“我虽然没在现场,但是杜金山击杀了冯俊,这是事实!”朱良姿语气冷硬地说道。
她的本家三叔,就是在座的3号高层朱震,所以面对4号高层卫长发的询问,她也是有那么几分底气的。
“杜金山为什么要击杀冯俊?是纯属误杀,还是两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卫长发又问道,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
“按杜金山的说法,他说冯俊是被放血帮的人用一种白骨丸控制了,说是冯俊要做害群之马,要加害反恐队伍的成员们,结果杜金山就把他残杀了!而事实是,冯俊并没有加害反恐队伍中的任何一人!这一切,都是杜金山残杀冯俊的借口!”
朱良姿悲愤无比地说道,“这件事,是冯俊个人的悲剧,也是我们玄黄武院的耻辱,希望四位叔叔能为冯俊作主!”
“良姿,你放心,冯俊身为反恐队伍中的重要一员,又是我们玄黄武院年轻一代高手中的栋梁,他的死,玄黄武院决不会坐视不管!一定要让那杜金山血债血偿!”
2号高层冯万山,悲愤交加地说道。
“没错!这杜金山真是胆大妄为,竟敢以莫须有的罪名,击杀冯俊这位玄黄武院百年难得一见的武道天才!这真是灭我玄黄武院的未来之星啊!”
此时,3号高层朱震也是满脸怒容,愤怒无比地说道。
而1号高层墨成规和4号高层卫长发,却和两人的态度截然相反,表现得十分镇定。
“朱良姿,关于冯俊的死,你们的队长何苦想必也知情?他又有什么表示?”
墨成规盯着朱良姿,沉声问道。
“杜金山击杀冯俊的时候,何苦也没有在场,在场的只有国安局特别行动处的一些处员,而这些处员,名为杜金山的战友,其实都是唯杜金山马首是瞻的,和杜金山的小弟差不多,包括那个叫青炎的在内!”
说起国安局特别行动处的那些成员,朱良姿对他们极为反感,甚至带着几分仇恨,只因为他们是杜金山的拥戴者。
“朱良姿,冯俊的死情非同小可,但你的交代却有些混乱,我们听得半明不白的,我要求你在完全冷静下来之后,对此事写一份详细的书面报告!此事经组织研究过后,再作定夺!”
此时,1号高层墨成规,做出了如此的表示。
“墨院长,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冯俊就是被杜金山残杀的,这是事实啊,还要写什么书面报告么?”
朱良姿激动之下,竟直接表示了抗议。
“朱良姿,杜金山击杀冯俊,如此重大的事件,组织肯定要经过认真的调查取证,确定事实后再做定夺!单凭你一面之辞,组织现在不可能作出任何行动或表示!”
4号高层卫长发,也郑重地说道。
“良姿,墨院长和卫副院长,说得都没错!你就写一份书面报告,组织经过研究调查后,再作答复吧!”
3号高层朱震说道。
“好,我知道了!”朱良姿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在玄黄武院的四位高层中,很明显的是,1号高层墨成规和4号高层卫长发是一个队伍,而2号高层冯万山和3号高层朱震又是一个队伍。
在这样的决策中,显然是1号高层墨成规的话最好使,他既然作了“调查后再议”的决定,冯万山和朱震虽然一脸不满,却也无法再坚持什么了。
一场临时召开的紧急会议,就这样结束了,朱良姿和四位高层,都离开了议事阁。
“阿飞,帮我叫一下火丑,让他到试刀石那里等我。”
走出议事阁后,脸色阴沉的朱良姿,向议事阁外一位亲信弟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