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插死了?杜金山他……他居然以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法,当众虐杀了牛插?!”
广场的东北角,距离牛插死亡现场三百多米外,柳龙吟震怒之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这一幕。
要知道,牛插拎着礼盒来到百人拔剑斋并不是寻衅滋事的,而是要给斋主杜翻天祝寿的,就算他故意找杜金山的麻烦,杜金山和他这位宾客动起手来就很不应该了,居然还以那种惨无人道的手法虐杀了他,这一幕落在柳龙吟眼里,令他的小心肝颤动了好久。
“狂徒!杜金山简直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这小子只知道作,不知道受!”
柳龙吟咬牙说着,向旁边的章浪问道,“贤侄,看到没,这就是杜金山的手段!不知道你们兄弟俩还敢帮师叔这个忙么?要是不方便,也就算了,杜金山确实不是一般人敢惹的。”
“呵呵,柳师叔,你不用激将!这杜金山啊,敢惹他的人不用你激,不敢惹他的人,你再激也没用。”
章浪很从容地说道,“我和我大哥的威名可不是吹出来的,这杜金山别人不敢惹,犯到我哥俩手里,咱还真就要好好惹惹他!”
“呵呵,有贤侄这话,我就放心了!”
柳龙吟欣慰地一笑,心想牛插不给力,章氏兄弟可比牛插强得多,希望他哥俩能给杜金山一点苦头,就算不能杀了他,让他缺胳膊少腿的也是好事。
“兄弟,真没看出来啊,出手这么狠,牛插这条2米18的猛士,直接让你灭成了一滩碎肉,你可真牛逼!”
此时,章狂站在杜金山面前,这话里显然有点挑衅的意思。
杜金山虐杀牛插的这一幕,令四周无数武者都深深震撼,甚至也震住了章狂,但也只是临时震他一下而已,像章狂章浪这种内心残暴的武者,如果被牛插的死惊出翔来,那也不可能在东盟混上堂主了。
“还行吧。”杜金山不冷不热地盯着章狂,“我还有更牛逼的手段没使,要是有人想当第二个牛插,我绝不让他失望。”
“呵呵,听兄弟这话的意思,也是杀人如麻的主?身上背着不少人命吧?”章狂眯着眼睛问道。
“嗯,杀人如麻,该杀的确实杀了不少。”杜金山点头说道,“我那些敌人,有些命好的能落个全尸,现在坟头草都长到一人多高了,命不好的像牛插这样的,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tqR1
杜金山像聊家常一样说出这番话,还真让章狂菊花一紧,踏入武道界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碰上杜金山这么凶悍的主。
“我说章狂,你缠在杜金山身边,嘴里问这些不咸不淡的话,几个意思?有话快说,有屁快废,我还要和杜金山好好交流交流呢!”
这时候,旁边的七花却很不耐烦了,头顶上那支珍禽的羽毛抖动着,向章狂喝斥道。
“七花,我没招你惹你,你也别来寻我的晦气!我们东盟和你们红楼是友非敌,不是么?”
章狂冲七花阴沉沉地说道,显然,他对七花还是颇有些顾忌的,必须得祭出东盟的招牌给自己撑一撑气势。
“嗯,如果是敌非友的话,你章狂也没机会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了。”七花却很不给他面子,每句话都很呛人。
杜金山心中一动,原来七花也并不是那种四海为家的游散武者,而是一家名叫红楼的武道组织中的人,看样子,她在红楼中的地位很不低。
“金山兄弟,你们齐鲁省的武者我也一直有关注,怎么之前从没听说过老弟这号人物呢?是不是老弟这一年半载有了什么奇遇,导致武力突飞猛进,声名鹊起?”
章狂很八卦地问道,同时周围这些武者也都疑惑地看着杜金山,章狂这一问,也正是他们想问的。
在武道界,一个武者要想达到全省知名、在全省范围内风头无两的境界,少则要三五年,多则要十年甚至几十年。
而杜金山,之前在武道界完全是不存在的人物,谁也没听说过杜金山这位武者,可短短半年左右,杜金山就一鸣惊人,不但家大业大,而且在齐鲁省的武道界一飞冲天,这就太让人感觉不可思议了。
章狂已经答应了柳龙吟,要寻寻杜金山的晦气,虽然牛插死得很惨,但他并不会因此而退步。不过,在向杜金山发难之前,他还是要摸摸杜金山的底,就算是打虎,也要知道这头虎是公是母。
“说起奇遇,我在半年前认识了一位杀神前辈,这位前辈誓要杀尽天下找死之人,他收我为弟子,传授给了我一整套的杀人方法,我潜心研究了半年,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现在也算是学业大成,保证让每一位欠死之人,都能领略到美妙无比的死亡体验。”
杜金山微笑着说着,周围这些好奇的武者们脸色为之大变,连章狂也双眼微眯,掩饰着内心的一丝惊恐。
不难想象,如果杜金山真有这么一位杀神师父的话,只要不是找死之人,谁也不敢寻杜金山的晦气。
而章狂却知道,这什么杀神师父完全是杜金山自己意淫出来的,武道界压根没有这号人。
“大哥,跟谁聊得这么愉快啊?哟,这不是齐鲁省头号强者杜金山么?我说呢!杜金山,你好你好,我是章浪,这是我大哥章狂!”
就在这时,只见章浪微笑着冲杜金山走来,还很客气地向杜金山抱了下拳。
杜金山只是冲他淡淡一笑,知道这两兄弟必有不利于自己的举动,所以这些假客套也就免了。
“阿浪,看你急匆匆的,有啥事么?”章狂向章浪问道。
“大哥,刚才我接到聚宝阁打来的电话,说是咱俩看上的那两枚铁骨丸,现在的售价是每枚五千万出头,两枚可以算一亿,如果咱出这一亿,两枚铁骨丸就是咱们的,如果出不上这个数,聚宝阁就不给咱留着了。”
章浪这么说着,那很猥琐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